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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服换的是最简单轻便的那种,发式也简单梳了一个。
容府出了这么大一桩子丑事,来的人自然是极少,况且这成婚又来得突然,来的人就更少了,看起来无非就是家里吃便饭的模样。
容素抱着容清去了正厅,将她放在椅子上面。
容文和容瑞端坐在上首,容清正想着自己这个残障人士要怎么行礼。容素却端着茶盏给两个老太爷敬茶:“既然容清她伤着的,那就由我代替了吧。”
容文复杂看着容素,他此时候看着自己的女儿找到好男人反倒不知该喜还是该忧。自己的妻还在牢里,可是自己的女儿又不得不迎着那边容家里先出嫁了。
容瑞点了一下头,看了一眼容清。容清有些震动,他代她跪下了?她看着容素猩红的背影,有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座的十来个客人也都看见了,都有些诧异,也都叹着容清总算没白等。
容素一人行了两个人的礼,就抱着她回了房间。
容清抬头看着这喜庆的房间,一片喜红色。她记得这房间是容素在容府里所暂住的房间,到了现在倒成了她的婚房了。正是扬眉打量之时,门就被推开了。
容素正好过来,又见她坐着便有些担忧:“你坐着干什么?”容清见他气色不像是喝了酒的样子,便笑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敬酒吗?”容素坐在她身旁,替她解着衣服:“喝什么酒?你这还伤着就想和一个醉鬼睡在一起不成?”
容清不说话了,只是趴在枕头上,盖上了轻柔的龙凤呈祥吉祥大被。容素又去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像是很忙的样子。看着容素这般忙碌,她忽然想起这是自己该做的事情,便笑着调侃他:“你知不知道你这时候就像个小媳妇似的。”
容素将手上的东西啪嗒一放,就走了过来,伸手捏着她的鼻子:“说得好像你像一个大丈夫似的。”容清呆了一下,这么快他就又恢复了他的毒舌本性了。她一撇嘴:“你不是还会绣花么?那时候我还想叫你婶子哩!”
“就你嘴硬是不是?”容素手指蹭着她的脸颊。容清嘻嘻一笑,又觉得有些困乏了,有些打呵欠。容素想着她今儿也折腾了许久,就让她快睡了。
容清趴在有些迷糊。灯烛摇曳,越发昏黄模糊起来。迷迷糊糊听得容素说:“我娘叫芙蓉,绣工很好,小时候我的鞋子和腰带上的芙蓉都是她给绣的。习惯……改不了。”容清心头颤动,人也有些清醒了,脱口就说:“那就不要改了,我会学着给你绣的。”
容素不再说话,只是抿着唇笑,顺手解着自己的喜服,脱得干净之后又换上了睡衣,看得容清是色心爬了起来,他却掀开被子躺在枕头上,说了一句:“睡吧,明儿个爹回京都,你再好些我们就一起回去。”
容清眨巴一下眼,回味着他的身材很好这件事情。容素忽然说:“你在想什么?”容清像是被他看穿了心头的想法,又嘴硬说:“想我该想的事情。”他现在是她夫君了,难不成有什么她不该想的?容素呵了一声:“就这么个破烂身体就别多想了。”
“你!”容清咬了一下唇,他把她说成什么了?这种事情到底该是男人急还是女人急了?说得她多猴急想要他似的。
容素没绷住,笑得有些露牙,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慢慢想,我就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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