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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正阳!请捡起你的节操!你现在身体康健一切正常,有什么需要我负责的啊!”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体健康?你检查过了吗?没检查过就敢断言?”
高正阳面无表情的道了句,正气十足,言语犀利。
那性感的薄唇不着痕迹的扫过杜书雅敏感的耳廓,将热气呼在她最敏感的耳垂上,轻轻含着,用舌尖逗弄着。
“高正阳!你丫……唔……”
“如果我不让你去做移植手术。”
“不可能!我是一定会救我姐的!雷打不动!”
“很好。”
高正阳干脆利落的回答,竟让杜书雅不知道该回些什么了?
她准备了千言万语打算在高正阳制止她捐腰子的时候甩出来,正好可以强硬的告诉这个男人。
不要以为咱们两个有过几次肌肤之亲你就把我当做你自己的所有物。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高正阳就这么淡淡的,不着痕迹的,说了两个字‘很好’?
杜书雅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也有可能,这个男人自己从没看懂过。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高正阳挑眉,一双温热的大手轻轻捧起杜书雅娇嫩的小脸,帮她顺了顺那紧紧蹙着的眉头。
“我知道,就算我说不许你也会去做手术,与其如此我也没必要和你对着干!”
话音落,高正阳轻轻牵住了杜书雅的手、大步流星的带着他从霍天的办公室走出去。
“喂!你带我去哪儿?”
“我家!”
“我不去!”
杜书雅挣了挣,然而这一次高正阳却没有由着她的心思放她离开。
将那道柔柔的身子往自己肩上一甩,打包拖走。
对于制伏这个丫头的战术,高正阳一向秉承着‘方法不在新好用即可’的道理。
想要留住杜书雅,必然要拿出这个丫头感兴趣的东西才能让她老老实实待着,不起逃跑的念头。
所以,这将杜书雅绑进家中后的第一件事,必然是要寄出宝物了。
“呐,这个是给你的!”
高正阳随手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又潇洒不羁的扯掉领带解了两颗扣子。
白色贴身的衬衣领口,微微露出了几寸结实有形的肌肉。
现在对于高正阳脱衣服的行为杜书雅已然做到百分之百的免疫了,等到她恍悟的时候,也觉得止不住的浑身一哆嗦。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啊。
“不打开看看吗?”
高正阳慢条斯理的问了句,俯身望着那个将身体窝在沙发上如同猫儿般餍足的杜书雅。
“喜欢这个沙发?”
“恩!能送给我吗?不,我掏钱买!卖给我好不好?”
杜书雅非常没有骨气换了个姿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散发着灼灼的光华。
没办法,高正阳家中的东西都太棒了!音响她喜欢,这个沙发她也喜欢!
“喜欢就搬过来住吧!”
高正阳看似漫不经心的道了句。
深邃的眸子悠悠划过杜书雅那张精致的小脸,转身走向了厨房,不着痕迹的,一句嘱托溢出唇瓣。
“你歇着,我去做饭。”
又是一句话,让杜书雅再次目瞪口呆。
高正阳这家伙在做什么呢?
他打算做饭给自己吃?
好像在一瞬间,自己本就有些敏感的神经变得更加躁动不安。
高正阳是什么样的人物?
是两家上市公司的执行总裁,是高不可攀的派克家继承人。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咖!
可是眼前的这个家伙,真的是高正阳吗?
不会是被某只妖魔鬼怪给吃掉了脑子吧?
或许是因为高正阳不喜欢家中有佣人溜来溜去的缘故
没有应酬的时候,他会自己料理食物。
这些年独居的生活过下来,竟然掌握了一手的好厨艺。
厨房中。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体上系着一条深蓝色围裙,他仔仔细细的将一条肥鱼收拾干净。
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完全没有因为他屈尊纡贵料理菜肴的行为而降低半分。
只听哒哒哒哒哒一溜烟的跑步声由远及近。
紧接着,杜书雅便蹿到了自己面前。
“高正阳,这是什么?!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从哪里弄来的重要吗?”
高正阳将自己手中的刀放下,慢条斯理的冲了冲手上的鱼血。
“怎么不重要?当然重要啊好不好!你不是说……”
“我手中的五洲集团股份确实只能赠与我的合法妻子,那份协议已经签过了,不可能再改。”
只不过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前那份协议的时候他以为,一份协议书足以让杜书雅缴械投降的。
高正阳一字一句的解释着,结实有力的小臂就这么撑着流理台,将一切说得漫不经心,如同浮萍般纯粹。
“那这百分之五的股份是?”
“是我买的散股,不要就算了!”
高正阳作势就要把杜书雅手中的文件夹抢过来。
奈何那个小丫头却快他一步将文件夹牢牢的抱在了怀里。
“不不不,我要,我当然要!但是这个不能白要!你开个价吧!”
杜书雅认真的拧着眉头,她不想欠高正阳太多,可是不知不觉之间却真的越欠越多了。
所以她必须把这股份的钱还给高正阳,必须的!
“钱,我又不缺。”
高正阳轻轻一勾唇瓣,将打理好的肥鱼下锅,切好的配菜也一并放了进去,仔细的调好了火候。
再一转身,杜书雅便被他捞进了怀里。
“我不缺钱,但是缺媳妇!”
“又来了!又来了!高正阳,你能不能别再提这件事!”
“能啊,你嫁我!”
“你帮了我那么多忙我怎么能害你呢?娶了我就等于娶了个麻烦进门,懂不懂?”
杜书雅悠悠的道了句,一张小脸越来越红,在高正阳那幽深的注视下火烧火燎。
她捏着文件夹扇了扇自己的发烫的脸,尴尬的回避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视线。
“我跟你说哦高正阳,虽然喜欢我的男人不少,但喜欢我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鸟!你肯定和他们那样的俗人不一样,像你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人物坚决不能和那些土大款们同流合污啊!对不对?”
“……”
高正阳不说话,只是凝着杜书雅那格外丰富的面部表情。
“最最最重要的是,咱们俩门不当户不对啊!我表明面上看上去风光至极,可是实际上我压根没有帝国赌场的继承权!咱们两个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到了最后,杜书雅也只能祭出自己这最强杀招了。
如果高正阳只是想找一个能在事业上帮助自己的女人的话,那么她并不合适。
因为总有一天,她现在拥有的殊荣和名望要全部交到何瑾萱的手中,她拿不走帝国赌场半毛钱,更不可能和派克集团并驾齐驱。
把这话说明白了,高正阳说不定就会死心了的!
可是万万没想到,高正阳的脸上就这么多了几抹飘飘悠悠的淡笑。
“没有帝国赌场的继承权更好,少去赌场招惹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怎么,我招惹其他男人你不开心?”
杜书雅一边笑一边伸出一根手指挑着高正阳的下巴,眉眼弯弯,尽是那由内而外散发着的万丈柔情。
明媚的笑容,就这么闪耀在高正阳的眼底。
三天两头的勾引他,这个丫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男人的长臂一伸,夹住杜书雅那纤细的腰身将她放在流理台上。
身后,精致的煮锅上咕噜噜的炖着鱼汤,让这本来就不适合居家状态的一对男女多了些情侣之间的小暧昧。
坐在流理台上的女孩终于可以与这个男人平视,大有一种征服了高山的快感。
一双长腿轻轻晃了晃,在高正阳幽深的眼睛中看到了几抹自己不常看到的情愫。
每次仰视他的时候总觉得他冷气逼人高不可攀,然而此刻平视,却多了几抹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
果然,角度神马的真的太重要了。
不仅对女人重要,对于男人来说更重要。
望着杜书雅呆萌的对着自己发呆,高正阳的脸上那柔情万丈还夹杂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很温和。
他上前一步揽着杜书雅的腰,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怀中的女孩,幽深的眼底跳动着几抹 暧昧的火焰。
“不许再回澳门了!我不喜欢你在其他男人面前虚与委蛇……”
高正阳的唇瓣轻轻的落在了杜书雅的眼皮、鼻尖,最后落在了那勾着一抹弧度的唇瓣上,大手轻轻揉进女孩乌黑的发丝,动作缱绻至极。
回澳门?
既然离开了,杜书雅就从来没想过再回去。
只不过被高正阳这么拿出来一提似乎变了味道。
杜书雅调皮的抬起左腿叠在了右腿之上,一下子便将高正阳那紧贴着流理台边缘的健壮身躯推走了半分。
她悠悠的笑着,轻轻眨了眨眼睛,十足十一个勾人魂儿的小妖精。
“你的不喜欢还真多,可是没办法,我这人特轴,逆反心特别强,越是不让我做的事情我越是想做来看看,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怀念澳门的赌桌了呢。”
话音落,杜书雅还不忘挑衅般的对着高正阳挑了挑眉头……
只感觉自己视线范围内那个男人的眸子中闪起了一层火光,燃烧着熊熊的愤怒。
大手一抬,擎起杜书雅的下巴,那股子唯我独尊的霸气以及不喜欢自己的私人珍藏被人觊觎的戾气就这么蒸腾了上来。
“丫头,你大可以挑战一下我的极限,回澳门和那些狗男人玩一把,看看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话音落,这个杀千刀儿的男人便笑了起来,那让人毛骨悚人的笑容阴测测的,让人脊背发凉。
然而下一秒……
高正阳那野兽般强劲的身躯便压了过来。
女孩敏捷的扯起怀中的文件夹去挡。
不料那个男人比她更敏捷的将她怀中的文件夹扯了出来放到了一边。
“高正阳!这是厨房!”
杜书雅低低的道了句。
这是厨房没错,绝壁是厨房啊!
可是那个男人却像是完全听不到她的话那般。
大手一用力,她领口那装饰用的两颗玛瑙扣子便被他扯掉,噼里啪啦的掉在流理台上,滚落在地。
“唔……我的玛瑙……”
杜书雅心疼得蹙了蹙眉,她这件高级定制的上衣最贵的就是这两颗玛瑙了,竟然还被这个家伙毁掉了。
好吧,玛瑙什么的,高正阳一点儿都不在意。
那滚烫的唇舌如暴风骤雨前的掠夺般落在那让人垂涎欲滴的精致锁骨上。
他轻轻吮了吮,手下的动作也不闲着,将那掖在半身裙中的上衣抽了出来。
温热的大手就这么不留情面的探了进去。
“唔……这是厨房啊大佬,你放过我吧!”
杜书雅的眉头拧了拧,有些别扭的不停推动着高正阳那越来越不规矩的大手。
“这是厨房,所以呢。”
男人冷静的回答,单手托起杜书雅那让人迷醉的小脸,吮着她的唇瓣。
“唔……厨房这种地方不是用来做这个事情的。”
杜书雅重重的咬了下那个男人的唇瓣让他还给自己呼吸。
“那又如何。”
霸道回答。
鼻翼相互磨蹭的瞬间,高正阳似是再次坠入女孩那双令人迷醉的星眸。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杜书雅在纵情时候的美艳,这丫头的皮肤敏感至极。
轻轻抚触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会泛起一抹让人神魂颠倒的粉红。
时而似娇艳的樱桃,时而似引人犯罪的玫瑰花蕊。
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邪魅气儿总是会让高正阳丧失掉自己引以为豪的理智。
杜书雅是美丽的,大名鼎鼎的派克家二女儿race小姐又岂会是浪得虚名。
然而杜书雅在外人眼中的魅力自然与这私密时刻的魅力截然不同……
人前那仿佛没有灵魂的带刺儿妖姬,然而此刻,却被高正阳硬生生折腾出一抹妖娆醉人的模样来。
令人垂涎欲滴!
此刻,这几个字来形容杜书雅再好不过。
只不过高正阳并不打算将自己如同饕餮盛宴般的视觉体会和这丫头分享罢了。
又是一记让人头皮发麻的深吻,杜书雅只感觉那股子熟悉又陌生的热流从自己的脚底直冲脑门。
一双冰冷的小手顿时找不到该安放的位置了。
只能紧紧的揪着高正阳的衣领,在不知不觉间,指节战栗着发抖。
“初儿,给我,恩?”
高正阳耐着性子问了句,但问也如同没问那般。
眼底,高正阳那早已准备好的蓄势待发不停的磨蹭着自己。
杜书雅讷讷的咬着唇瓣不语,一张小脸通红的厉害。
虽然和高正阳大床小床上了不少次,可每一次她都不是太清醒。
不是被下了春药,喝醉了酒,就是这个男人发狠发飙来硬的。
此刻,那一句‘给我’却让杜书雅更加彷徨了。
她该说什么?
视线迷离,烟波缭乱。
“唔……”
被侵袭的瞬间,一抹如猫儿般让人心醉的娇吟从那嫣红的唇瓣中溢了出来。
如同征服的王者般邪魅的笑意划上了高正阳的唇瓣。
他满意至极的吮起杜书雅的舌尖儿细细密密的吻着,两个人皆是迷醉其中。
厨房的照明一向是最亮的。
亮到连一寸引人遐想的阴影都没有。
就那么360度无死角的让两个人看到对方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沉醉的表情。
杜书雅就这么牢牢的攀住了高正阳的脊背,将那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而涨红还是因为害羞而涨红的小脸埋在他的肩窝。
紧紧的攀附着。
杜书雅自然还没有修炼到豪放的去脱高正阳衣服的地步。
此刻,杜书雅衣衫凌乱,高正阳那家伙也只是衬衣领口微微敞开,衣领凌乱了半分而已。
好像风花雪、月花前月下都不足以颠覆这个男人优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杜书雅的手机在她的外套口袋中叫嚣起来,她的外套早就被高正阳扔到了地上。
原本充斥着暧昧的气氛,被幽灵般诡异的乐曲打破。
紧接着,杜书雅的脸色也有了几分动摇。
那泛着水雾的眼底多了几抹说不清道不明不晦暗。
她习惯将不同人的来电铃声设置成不同的歌曲,只为了能在铃声响起的瞬间知道打来电话的人是谁。
歌剧魅影的幽灵音乐,是何定山打来的。
“我电话响了,是何定山……”
杜书雅讷讷的道了句,作势就要去推高正阳的肩膀。
奈何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压根没有被撼动半分。
“没做完,专心点。”
他略带惩罚性的咬了杜书雅那敏感的玲珑,搂着她瑟瑟发抖的身躯继续攻城掠地。
“何定山是不会轻易打电话给我的,肯定是我姐出什么事了。”
杜书雅扭了扭身子,理智渐渐回笼,再也提不上什么享受了。
她重重一捶高正阳胸口。
“喂!你好了没有?快点啊!”
男人眉头一挑,痞子气十足的闷笑着。
杜书雅从来不知道这个家伙这么的闷骚,说荤话一点儿都不含糊。
眉心紧蹙,勉强配合的让他把事儿办完。
顾不得其他,杜书雅连忙捡起自己的外套,将手机拿了出来。
“喂?”
将电话接起,杜书雅那妩媚的声音立刻被低沉和压抑取代。
何定山这个老家伙很少给自己打电话,既然现在打过来,就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出来吧,我在高正阳的别墅门外。”
“有事?”
杜书雅回,语气不善。
“你姐病危了,现在必须立刻做肾移植手术!开门吧!”
何定山的声音中尽是焦急和紧迫,紧接着传来的就是剧正阳的敲门声。
刚刚不敲门,偏要在自己接了电话之后才敲门。
这老家伙几个意思!
高正阳刚要抬步去开门,便被杜书雅一把拉住了。
挂掉电话的瞬间,女孩的脸上立刻染上了一抹忐忑和焦急。
“高正阳,这个你拿着!”
下一秒,杜书雅便将自己的车钥匙掖进了高正阳的手中。
纤细的手指紧紧握着那个男人的大手,声音中多了几丝高正阳从未见过的慌张和急迫。
“我的车子停在了霍天的医院,那辆车子特殊加密过,只有这把车钥匙才能打开。车钥匙你替我保管几天,等我从手术室出来了再还给我!”
“出什么事了?”
高正阳的眉头一拧,眼底闪过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昏暗。
“我现在要去给我姐做肾移植手术,她坚持不到两天后了!”
杜书雅淡淡的道了句。
此时,一连串的门铃声已经越来越紧急仓促了,似是分分钟就要把门砸开将杜书雅逮走。
时间紧急,杜书雅也没办法将事情给高正阳解释清楚。
她只知道一件事。
此刻,她能够试图去相信的只有高正阳一个人,能够和何定山势均力敌的也只有高正阳。
而她,想要赌一次。
“求你,千万不要让这把车钥匙落到何定山的手中!”
杜书雅握住高正阳的手,冰凉的指尖紧紧的捏了捏。
然后,她便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情一般理了理衣领,整了整裙摆,大步流星的去开了门。
这门一开,杜书雅立刻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模样。
“催什么催!我又跑不了……”
“瑾萱的情况很危险,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和男人勾三搭四!你就这么不顾你姐姐的死活!”
瞪着杜书雅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粉红色小脸蛋,以及她身后晚些出来的高正阳。
何定山愤怒的发飙声愈演愈正阳,眼底尽是猩红。
今天上午何瑾萱都还是好好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到了黄昏时分便开始休克!
何定山没有时间去深究原因,只听到医生说要立刻移植肾脏,他便马不停蹄的满市寻找杜书雅!
虽然他在澳门的势力强大,可是市毕竟与澳门那种用势力说话的地方不同。
没有什么人脉资源,在这么浩淼的一个城市中寻找杜书雅的踪迹简直如大海捞针。
最后,还是他怒气冲冲的去找了金涵彬说了瑾萱的情况。
这才将杜书雅可能出现的几个地方问出来,包括高正阳家的地址。
看到何定山的愤怒,一抹淡淡的冷笑就这么不着痕迹的挂上了杜书雅的唇角。
她一把挽过高正阳的胳膊,故作风骚的道。
“何董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口中那个和我勾三搭四的男人不正是你最想攀附的对象吗?现在,我这么乖巧懂事的和高正阳勾搭在一起,你竟然还不高兴了?”
“杜书雅!你就这么和老子说话!简直无法无天!”
被杜书雅这么一顶,何定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刚才他确实是因为着急才说了重话,现在看看高正阳那张冰凉的俊脸便感觉阴气阵阵。
他刚说的那句无心之言惹怒高正阳了?
这可不行啊,他还需要这尊大佛帮他赚钱呢!
就在何定山神思发飘的几秒,高正阳已然将杜书雅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头。
那双富有力量的大掌紧紧的牵着那双小手,关了门,带着她大步流星的走下别墅的台阶。
“我送你去医院。”
高正阳慢条斯理的道了句,语调平静无波,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杜书雅微微转头瞥了何定山一眼。
“何董还愣着做什么?不走吗?”
高正阳的车子平静的驶在车道上,他的别墅距离何瑾萱所在的医院并不远。
大概只有五分钟的车程,他也不能刻意降低车速来拖延时间。
“你车子里到底放了什么要让你这么戒备?”
男人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一双大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
刚劲有力,处处都是让人心情舒畅的沉稳和安全感。
看着高正阳那紧绷着的侧脸,一抹浅笑就这么划上了杜书雅的唇角。
“如果我说,我并不想告诉你车子里面放了什么,你会不会偷着打开车子去翻一翻?”
“不会。”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两个字便从高正阳那紧抿着的唇瓣中溢了出来。
不得不承认,高正阳对于杜书雅认为他经常打小报告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他压根没有什么机会辩驳,当然,他也不打算去辩驳,日久见人心。
见到高正阳回答得爽快,杜书雅笑得更加灿烂了。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从自己的外套口袋拿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戒指盒子,就那么随意的放杜书雅的怀中一扔,并没有多言。
轻轻打开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一枚样子古朴的玉戒指。
“哟,高先生这戒指看上去有年头了诶,不会是给老情人准备的,一直没有送出去吧?”
杜书雅说得调侃性十足,她轻轻捏出那枚玉戒指看了看。
成色不错,份量也好,是个好东西呢!
只是,高正阳给她这个做什么?
“如果你想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这枚戒指是他四年前便想要送给杜书雅的,说是送给老情人的东西也不为过。
只不过,这不是他自己买的戒指罢了。
高正阳慢条斯理的道了句,脸上充斥着一种小孩子闹脾气般死不要脸的别扭感。
“这戒指你拿着吧!”
“不喜欢玉戒指。”
“玉戒指多好,显得富贵!”
“还是不喜欢玉戒指。”
杜书雅怎么会听不懂高正阳的意思,只不过是变向的不想收罢了。
“不喜欢也要留着玩儿!”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妈留给儿媳妇的!”
高正阳不着痕迹的道了句。
眼底猛地闪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清浅光芒。
他左手悠悠的握着方向盘,右手稳重有力的牵住了杜书雅的柔荑。
温热的掌心熨帖着她那双冰凉的小手,似是想要在这无边无际幽深的夜空中给她力量。
不得不承认,杜书雅被高正阳这不着痕迹的一句话说得蒙住了。
就像有人对着她的耳朵猛吹气儿一般,麻麻的。
她转头望着那个男人幽深的侧脸,顿觉得弄不懂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高正阳,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婚姻可不是儿戏,我这辈子从没打算轻易结婚,但只要结了可绝对不会离!你这三天两头的拿东西逗我是几个意思?”
“一个意思!娶你!”
高正阳这话一出口,杜书雅更愣了。
这毫不犹疑的坚定语调是什么意思?这家伙为毛线非要抓着她不放?
这世界上那么多美女恨不得往他的床上爬,高正阳这家伙怎么就瞅准了自个儿呢?
“杜书雅!告诉我你的回答,要不要嫁给我?”
车子伴随着高正阳这坚定的话语而稳稳的滑进了停车位。
手刹拉上的同时,杜书雅的那张精致怡人的脸颊便被高正阳捧在了掌心。
幽暗的车厢中,男人的目光深邃并且认真。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对杜书雅求婚,明里暗里无数次,可却是最正式的一次。
轻轻拿起放在杜书雅膝上的那个戒指盒,强健的臂膀就那么不疾不徐的绕过她的肩头。
紧紧的。
“回答我,要不要嫁给我?要不要做我的妻子?做派克集团名正言顺的总裁夫人?”
不得不承认,这一秒,有一股子非常陌生的情怀在杜书雅的心头荡漾开来。
这四年中跟在她的身后虚与委蛇的男人不少,那么多男人都说过喜欢她,爱她,但是被求婚确是真真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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