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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朕这不是好好的吗?你累了这么些天,赶紧去休息吧!”江世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气息微弱地说道。
“不行,皇上刚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我还得守在旁边伺候你,直到你好全了为止。”
江世隐温柔似水的眼睛盯着宜妃,没说话,但却是在告诉她,让她去休息的意思。
“皇上是不是想见叶蓁?”早就看出了他的想法,宜妃心里又酸又苦,咬着牙说道。
江世隐皱眉,他不喜欢别人轻易将自己的想法猜出来,更不喜欢别人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一个帝王,若能随意让人猜到自己的想法,那该是多么糟糕的事。
宜妃忽然跪了下来,江世隐一惊,就要起身去扶她,却扯动了伤口,猛地咳嗽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咳咳咳,快起来,咳咳……”
“皇上!”宜妃坚定决绝地看着江世隐,“皇上身受重伤,臣妾担心不已,那天夜里便叫了叶蓁过去问话,她出言顶撞臣妾,臣妾便让人打了她,请皇上降罪。”
与其等江世隐自己来问,不如她就先坦白了,不知道叶蓁到底是个什么性子,要是叶蓁添油加醋把自己摸黑,江世隐到时说不定会厌恶自己。
江世隐瞪大了眼睛。
他瞪着宜妃,看着她低着头,只露出乌黑的头发,尽管几夜没睡好,头发还是一丝不苟,亮丽柔顺,她这般跪在自己面前,没有一点儿惊恐,神色不变,理直气壮,只是真的在领罪而已。
而他的心里,不知为何,翻滚了起来,他不在的日子,瑾妃打了叶蓁,他一昏迷,宜妃便迫不及待地又要打叶蓁。
“原来她脸上的伤,是你的打的!”
江世隐眉心隐隐作痛,一股怒火腾腾上升,拳头紧紧纂着,猛地将旁边宜妃刚刚坐过的小凳子拿起来,朝着墙壁挥了过去!
砰——!
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还需要隐忍什么?何况他是皇上,是大周的皇上!曾经他就警告过瑾妃,让她别妄想随意动叶蓁一根汗毛,现在倒好,他一直信任的宜妃居然也敢违抗自己的命令。
“皇……上!”宜妃吓得不轻,刚刚一阵大风刮过去,就听见墙壁上面发生巨大的声响,凳子顿时四分五裂,外面的宫人听到动静差点也跑了进来,福公公已经到了门口,见宜妃跪在地上,忙不迭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
“滚出去!”江世隐大吼一声,然而他伤口未愈,体子又虚,这一声吼,已是费劲了力气,扶着床头又咳嗽起来。
福公公还要上前一步,宜妃急忙朝他使眼色,福公公才缓缓退了出去。
宜妃不禁呼吸也乱了,刚刚那凳子,江世隐是要打在自己身上的,却转了手扔到墙上去了,好险是扔到墙上,她简直不敢想象,要是扔在了自己的身上会是什么结果。
“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自愿交出打理六宫之权,抄写佛经,禁足毓秀宫,请皇上别气了,要是气坏了身子,臣妾就罪孽深重了。”宜妃满脸是泪,不断地劝说。
江世隐咳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他靠在墙头,看也不愿意看一眼宜妃,只盯着窗外的云卷云舒,冷声道:“朕平日是太过宠着你们了,才导致你们无法无天,连朕的命令都敢违抗!”
“是,皇上是说过,后宫任何妃子都不能碰叶蓁一根汗毛,臣妾自知有罪,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朕知道你一向都是有分寸的人,刚刚差点失手伤你,”江世隐缓缓将视线转移到她脸上,“就因为她出言顶撞你,你就动手打她?你叫她去问话,是要问什么?”
宜妃见江世隐态度转变,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江世隐果然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江世隐,“那日金甲卫捉住了妄图刺杀皇上的刺客,查明身份原来是齐国兵部尚书叶擎天的部下,臣妾想,整个后宫之中,只有叶氏姊妹是齐国人,而叶灵为了救皇上也受了伤,那就只有叶蓁了。”
江世隐早就知道了,那日他来清心殿,便是想问问叶蓁,尽管他知道肯定不是叶蓁做的,但彼时他刚服了药,头昏昏沉沉的,根本不记得问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朕不是跟你说过吗?不可能是叶蓁,让你别来找她的麻烦!”
“皇上,臣妾不知道你和叶氏之前发生过什么,但臣妾只想问,你们这么多年没见了,你确定如今的也是还是以前的她吗?她的性格难道就真的没变一点儿吗?”
江世隐愣住,望着宜妃急切的脸色和满是泪水的脸,忽然伸出手,攫住她的下巴。
力道不大,但江世隐的眼神足够让她害怕,她听见他说:“朕了解她,比了解自己更了解她,她一眨眼朕就知道她想做什么,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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