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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补给站停留下来的第二天,二个好奇的藏族小伙子来到我们的房间。土豆还在被子里玩手机,我和大超招呼着这二个藏族小伙子。这二个小伙子是从留守的老人那里听我们是走路过来的,就好奇地过来探视我们。那个双眼皮大眼睛,像个害羞的大男孩的小伙子叫扎西,不会说汉语。另一个文文静静的小伙子叫布玛,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语。布玛在县城开了一个小茶馆,布玛是来看扎西的,扎西在离补给站十几公里处的一处放牧。
看到土豆钻在被子里玩手机,布玛问大超土豆在干什么?大超还没回答,土豆突然坐起来,说他在撸。
布玛不解地看着土豆,问什么是撸啊?
土豆说那是一种很好玩的游戏。土豆说他可以教布玛玩。布玛笑了笑不置可否。土豆说那他就继续了。说完土豆又钻回被子里。
说话间,扎西拿着我们放在桌子上的肉罐头问我这是吃的吗?我说是的,我问他要不要尝尝?布玛把我的话翻译给了扎西,扎西害羞地点点头。大超打开了一个肉罐头,拿出几个大饼,倒了两杯开水,让扎西和布玛不用客气。
布玛边吃边和我们聊了起来。他问我们是什么地方的人?为什么来这里不坐汽车?我说大超是东北人,土豆是长沙人,我是江西人。我们没有找到车,就走过来了。
布玛问我们是不是从这里就回家去了?大超说出了可可西里,我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布玛问哦我们回家的路费要多少钱?大超说坐火车回去大概就七八百钱吧。布玛转身和扎西用藏语商量着什么,我从他们的神态中看出,他们可能没有见过徒步的行者,以为我们是没有钱坐车,走路回家的。他们商量着要给我们路费呐。我赶忙打断扎西和布玛的话,告诉他们我们不是没有钱回家。布玛非常奇怪地看着我,说有钱为什么还要走路?我知道向他解释不清楚,就说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有个活佛说我只要走了可可西里,身体就好了。大超和土豆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才陪着我一起走的。布玛这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布玛和扎西临走时,扛着一箱方便面给我们,大超说什么也不肯要。我看着布玛那有点责怪我们不拿他当朋友的神情,就扯了一下大超,让大超留下了三盒方便面,说这些就够了,多了我们也没有办法拿。布玛和扎西这才告别而去。
事后我们说起布玛,大超说他压根就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这么善良纯朴的人,萍水相逢就要为这些资金一无所知的人慷慨解囊。足以让所有的侠肝义胆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