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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妧把算计她爹的事情交给了林诗瑜,而自己每天待在梨花院里不知道做什么,安分得有些古怪了。
苏梨云吩咐厨房做了莲花羹,让浮春端着托盘一起去林清妧的屋子:“自出了花园里的事情,阿言就一直闭门不出,莫不是怕肖姨娘使绊子?”
这样说着柳叶眉皱了一起,黛墨般的眼里有些怜惜和怒意,转眸问浮春:“林诗瑜被关在祠堂里放出来了?”
“三小姐已经出来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浮春叹了口气:“肖姨娘这些日子愈发不把人放在眼里,昨日还冲撞了赵夫人,小姐不出门也是好的。”
“总不能每日闷着……”苏梨云抿了抿水润的唇,她知道林清妧性子软不喜与人算计,但这种性格真是不利于生在这大宅院中。
两人踏进林清妧的院子,路过隐隐绰绰的竹子菊花篱,沿着游廊到了她门外,只看到妙桂和小橘兢兢战战地守在屋子门口。
“姨娘!”小橘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正要去叫林清妧,却被浮春拉住了。
妙桂纠结了一下,对上浮春安抚的眼神,才长长的呼了口气,无力地塌下来肩膀。小姐啊,你自求多福吧!私会男子是不对的,她劝不了让姨娘劝劝也好。
“嘘”苏梨云竖起葱白的手指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地推开了房,只看到林清妧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窗下的书桌前写字。
“阿言。”苏梨云转身端过莲子羹,笑的很温和地关上了门,走了过去。
“娘这时候不是在午睡吗?”林清妧放下了毛笔,那镇石压着墨迹未干的白纸,笑吟吟地起身拉着苏梨云去里间的桌子边坐:“好香的莲子羹呀。”
“是去年你摘的,还记得吗?”苏梨云宠溺地摸了摸林清妧的脑袋,看着那张娇嫩比桃花的脸,叹了口气:“你以前顽皮我也担忧,如今安分叫我担忧。”
“我这不是喜欢读书写字吗?爹总说想让我当个才女。”林清妧随口糊弄,她总不能说她接手了苏帮的产业,每天忙着算账赚钱,东奔西走选新的铺子,分身乏术吧?
苏梨云宽慰地点了点头:“你如今的字写的确实好看。”她想起来刚看到林清妧的字遒劲有力的感觉,倒是不比小叔饱读诗书的儿子林固安差,难免有些讶异:“你那只毛笔以前没见你用过,是出去买的吗?”
“是啊,雪阁买的,可惜那家店已经关了。”林清妧脸上有些遗憾,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其实那只毛笔是大书法家邈邈大师制作,用的材质皆是顶尖,可谓是一笔千金难求。非贵胄大才不得。
也是她和慕九爷第一次见面时,收到的见面礼。只不过她一直当在架子上供着,这几天才拿出来用。
“嗯,我还要去抄佛经,你吃完莲子羹出去转转消消食,别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苏梨云拍了拍林清妧的手背,看她白皙的手背上沾染了一些墨,不由一笑:“把手洗洗再吃东西。”
“好呢。”
送走苏梨云之后,林清妧关上了门,顺便瞪了门口的丫鬟两眼,真是不成气守个门都能被策反。
妙桂和小橘看着关上了的房门,往后退了两步,心虚的很,彼此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的。总感觉小姐在往歧途走啊。
“出来吧。”林清妧回到书桌前,把宣纸揭开放到了一边,从书架最底下拿出来一沓厚厚的账本。不仅不觉得无聊,反而觉得在往富婆发展,十分的有成就感。
将大袖挽起,白皙圆润的小手提笔在账本上涂写了几笔。也不需要拿算盘,一眼看过去就能算出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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