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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一前他跟我说这话,我一定会嗤之以鼻,可是现在不由得我不信。
我看着一直在院子里转悠的僵尸,发现它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稍微松了口气,不过还是很紧张的问大猫怎么办。
大猫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告诉我,死人会变成僵尸,不外乎三种情况。
这第一种是人死的时候心有不甘,最后那口气没有散,遇到阴气很重的动物从尸体旁经过,会引起尸变。
第二种是尸体葬在了养尸地。
最后一种是尸体被某种邪祟控制,强行将死者变成僵尸。
我傻傻的看着大猫,这家伙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就算是老爹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些东西。
我问大兴仔属于哪一种。
他摇摇头,不好说,不过无论哪种原因引起尸变,僵尸首先要找的都是家人,只有喝过了亲人的血,它才能继续存在,否则迟早会烟消云散,怎么会直接就找上你了?!
大猫一副纠结的样子,看得我都心累,就说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说不定这大兴仔莫名其妙的被棺材盖砸死,心里不舒坦,跳过了那一步呢?
大猫抬头怔怔的看着我,一双熊猫眼似乎更重了,目光炯炯的盯着我说要真的是那样,那就恭喜你了。
我一愣,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我顶替了大兴仔原本要杀死的亲人位置,也就是说我是门外僵尸第一个要弄死的人。
我这个人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怎么就莫名的成了别人的替死鬼了。
无论是谁,命只有一条,我不是什么圣人,自然不会有题大兴仔家人去死的觉悟。
从小老爹就告诉我,我是个早产儿,母亲为了生我难产而死,我的命是母亲用命换来的,所以无论怎么样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问大猫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僵尸。
他瞄了我一眼,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大兴仔尸变后的僵尸,不过我要做出一点牺牲。
只要能够灭了僵尸,我就不会死,牺牲一点事值得的,可是我隐约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说要牺牲什么。
他说我的体质比较特殊,要是用我的血帮他的匕首开锋,就能杀死僵尸。
我没想到自己的血还有这个特殊的作用,也没多想,伸出手掌,说你就看着划吧。
大猫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哥哥,要心头血才行。
我看着他表示不明白。
他拔出匕首,指着我的胸口,森然地说,我要从这里插进去,得到的血才是有用的心头血。
我浑身一激灵,此刻大猫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是一个屠夫,我在他的眼里好像是牲口一样。
我悻悻一笑,说那就算了,我还没有活够。
大猫咧嘴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到我精神不好,让我去他的房间睡觉。
大兴仔在外面转悠着不走,我自然也就不能回家了,只好在大猫家过夜。
我躺在大猫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在回想整件事情的经过。
所有的事情都是从发现古墓开始的,难道真像老爹说的那样,棺材里镇压着一个邪祟,我们拿走镇棺金,又冒大不韪开棺,放出了里面的东西。
但是我又想不通了,开棺的是大兴仔,他已经死了,怎么会一直缠着我不放?
看来只能等到明天问老爹了,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八仙,见多识广,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心里有了计较,精神也就放松了,这才睡着。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有人在拽我的手腕子。
我猛地坐起来,看到袖子被卷起来,手镯不见了,再一抬头,看到有人跑出了房间!
房门在他身后猛地关上!
我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有贼!
赶紧起来打开灯,追过去,却怎么也打不开门,大喊大猫的名字,也没人应我,不知道是睡得太死,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因为担心大猫,我叫的更大声,依旧没有人回应。
这个时候,屋外狂风大作,吹得树叶哗啦啦直响,很吓人。
风从窗户吹进来,灯泡被吹得摇摆不定,灯光也开始闪烁不停,这个时候要是没有了光明,就真的没有一点安全感了。
我快步走到窗户边,刚要把窗户关上,忽然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我把手缩回来,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大兴仔就站在窗子外头,瞪着没有眼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立刻往后退了两步,和大兴仔,不,是僵尸,隔着一扇窗户相对无言。
这么近距离的和僵尸大眼瞪小眼,这经历绝对很刺激,那一刻我的血压肯定是一路飙升。
唯一让我稍感安心的是,僵尸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应该就像大猫说的那样,它进不来。
我冲着他竖起中指,你他妈的来咬我呀!
有一句话叫什么,不作就不会死。
一阵阴风卷起漫天的灰尘,等尘埃落定,窗外的僵尸忽然对我咧嘴一笑,竟然硬生生在墙上撞出一个大洞,来到我的面前!
“我操!”
我咒骂一声,转身就跑,但是我好像忘了一件事,房门打不开。
被逼到绝路的我,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就砸了过去!
僵尸慢慢的逼近,任由那些杂物砸在身上,根本就是抱着猫戏老鼠的心态在玩儿我。
如果它还有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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