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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哥见锡若摆出一副审犯人的架势,越发着了慌,连忙又攥着锡若的袍摆说道:“额附爷,我跟玉兰儿是远方表亲,从小就交好,只因她被选了秀女,因此不得不做这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知道额附爷平日里是个最心善的,又与十四爷是至交,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别把玉兰儿说出去。我……我随便您处置!”
“不行!表哥,要死我们一起死!”玉兰扑过来一把抱住了冬哥,早已哭得跟泪人儿了一般。
锡若看着眼前这副老妈最爱看的八点档言情剧场面,干咳了一声,成功唤回那对悲情男女主角的注意力之后,目注着冬哥说道:“你既然知道干这事的后果,就不该带着她冒这样大的风险,好歹等到她二十五岁被放出宫了以后再说,或者索性去求了十四爷,让他求皇上赏了你这个恩典。你跟在十四爷身边出入伺候也这么多年了,他也未必就不肯送你这份人情。”
冬哥听得又惊又喜,连忙拉着玉兰给锡若磕头,却又被锡若摆摆手止住了,只能眼看着他从假山石上站了起来,又拍了拍官服后面的灰尘,就悠哉游哉地往来时的方向走。冬哥和玉兰正想着逃过了一劫的时候,不想又看见那个喜欢捉弄人的十六额附折了回来,竟摸着后脑勺一脸尴尬地朝他们问道:“你们……知道回行宫的路怎么走么?”
冬哥心中的一块大石这才落了地,连忙赶过来说道:“还是我送额附爷回去吧。”锡若指了指他身后的玉兰问道:“你就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儿?”
冬哥已经从方才的惊吓里回过神来,便又笑着答道:“她对这块儿熟着呢,丢不了!再说这里离行宫也不远。额附爷您仔细瞅瞅,前边过去再拐几个弯,不就是您跟福慧公主下榻的地方了吗?”
锡若闻言连忙顺着冬哥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发觉果真如他所说,不由得讪笑了两声,便朝还站在原地等候自己指示的玉兰挥了挥手。玉兰连忙朝着他福了福,捂着脸飞快地跑走了。
锡若转回身来,见到冬哥脸上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笑道:“人都没影儿了,还看什么?真是风流罪过!”
冬哥收回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瞒额附爷您说,我跟她,一年也见不了几回面,就算是见面了,能在一块亲热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我就跟您说的一样,单等着她二十五岁的时候被放出宫,我们俩就能全了多年的心愿。”
锡若一边走一边听,见冬哥如此痴情,心里倒有些触动,便朝他说道:“你要是真有这个心,回头我看我能不能在皇上面前替你提一提。不过成不成就要看你们两个的造化了。”
冬哥一听,喜得翻身便拜道:“不管成不成功,我都感谢额附爷的大恩大德。”
锡若其实很吃不消古人这动不动就磕头拜倒的习惯,见状连忙扯了冬哥起来,想了想又问道:“你们两个相好的事,十四爷知道吗?”
冬哥摇摇头说道:“十四爷应该不知道吧。我只告诉他玉兰是我表妹,因此平日里……平日里多少能在御前照应照应。”说着偷瞥了一眼锡若的脸色。
锡若只当是没看见,径自把弄着身前的朝珠笑道:“他不知道也好。以他那个暴脾气,说不定会先抽你一顿鞭子再说。得了,还是我去替你撞撞皇上的木钟儿吧。不行的话再托他。”冬哥又是一阵千恩万谢的。
锡若见自己跟福琳的房间已经近在眼前,便抬手止住了冬哥一叠连声的道谢,又朝他笑了笑之后,自己径直朝卧室的方向走了过去。冬哥目送着他一直走进公主的卧房,这才转身离去。
几天以后,回京的路上。十四阿哥特地驱马来到锡若的身侧,一拽他问道:“你又给我的人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我的侍卫冬哥,现在伺候你的时候比伺候我还殷勤?”
锡若看着十四阿哥嘻嘻一笑道:“因为我要做一回月老。”
十四阿哥微怔了一下,随即看向锡若的目光却转为深沉,压低了声音问道:“是玉兰?”
这回轮到锡若惊讶了。他看着十四阿哥说道:“现在还真没有能瞒过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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