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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还用问吗?”柳菲的眼光逼向夏洁:“妖哥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你们科里混进一个探子而又被你们给放走了,那还不把火气都撒到你们头上?”
“哦……”夏洁愣了一下。
“而且,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探子,这个咱们现在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所以这件事情先就到此为止,回头我再仔细的了解一下再说!”
柳菲说的很坚定,话说完,习惯性的向空中挥了一下手。
“好,好吧!”夏洁应了一声,向柳菲告辞,转身而去。
柳菲抱臂站在窗前,脸上喜忧参半,眼光茫然的看向窗外,眉头微蹙,脑海里浮现郝浪的身影。
这个奇葩贴身男秘,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令她稍稍有些“成就”感的是,兵不厌诈,为了弄清楚郝浪的身份,她多次作局,这一次他终于咬钩了;
而与此同时,她在担心,一旦他的真实身份暴露在她眼里,他还能继续在她身边,做她的贴身男秘吗?
这么几天的相处,她觉得郝浪是她能托付她自己以及她那个宏伟计划的最佳人选,她不想失去他。
下午下班,郝浪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趴在他办公室的窗台上窥看香雅女子医院美女医护们下班时在楼下那条水泥路上多姿多彩的“私密生活”,而是急匆匆出了医院,打的直回家中。
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屋子里的情景,“嗖”的一声一个不明飞行物体划破空气,快速向他袭击而来。
郝浪来不及躲避,本能的伸手去拦,“哎哟!”一声叫出!
“啪嗒”一声,不明飞来物砸在他拦在面门前的手臂上之后落在了地上,原来是一直粉色的半高跟凉拖!
很显然,它的主人应该是陈楚楚。
此刻,陈楚楚正蜷在沙发上,立起生半身,冲着惊魂甫定的郝浪就开始发飙:“喂,郝欧巴,你太过分了吧?明明知道那里有那么大的危险,还让我去以身犯险?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婆有多凶?本美女的千斤玉体差一点儿就要毁在她手里了!还有,万一……”
郝浪揉了揉刚刚被那只“绣鞋”给砸的生疼的胳膊,一边迎着陈楚楚的“唇枪舌剑”向客厅里走,硬在脸上挤出安慰式笑容:“加五千!鉴于今天上午你在生殖生理科所受的惊吓,我特决定,给你的酬劳里另加五千块钱的‘压惊费’!”
“软妹儿币?我孱弱的幼小心灵受到的惊吓和挫伤是能够用钱来弥补的吗?”
郝浪一愣,有些不认识一般的瞪着陈楚楚——难道她从这场惊吓中领悟到了什么,变得脱胎换骨,从此冰清玉洁不沾铜臭?
“那,那你说用什么能弥补,只要我能做的到,我一定不含糊……”
他还等着听她说上午进入生殖生理科都获知了哪些秘密呢,自然此时对她百依百顺。
“美元!只有它才能让我受伤的小心肝坚挺起来!你刚刚不是说五千吗?大家都在一块儿‘同居’,我就打个对折给你,两千五,两千五百美元!”
话说完,她从沙发上蹦了下来,亭亭玉立的站在郝浪眼前眨巴了几下眼睛。
车模的身材自然是曲线优美,陈楚楚穿的是棉质居家休闲睡裙,紧紧的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随着身体的晃动,匈前那一对儿引以为傲的34D也跟着有节奏的在郝浪眼前上下颤动了好几下。
睡裙下摆也只是到了她的美屯下,一双雪白笔挺的大长腿习惯性的以风情模特姿态呈现在郝浪面前,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合租条约’第二条,眼光不怀好意的在人家身上乱转悠,罚款三百!好吧,今天看在那两千五百美元的份儿上,这三百我就给你免了……”
她伸着纤长的手掌在他面前,一副索要欠款的样子!
“OMG!天理呢?天理何在?”郝浪从她身上收回眼光,一面向着他的卧室走去,一面不由抬头呈四十五度角仰天长叹:“车模站在展台上,那么多人看你你不收钱,我只不过看了两眼,就要罚款,这是哪门子不平等条约?”
“噗嗤……”陈楚楚终于一扫脸上的阴郁,忍不住笑出声来:“两种状态性质能一样吗?就像演员,站在舞台上,下面那么多人观看,只不过出几十块钱一张的票就可以了,可要是演员为你专场演出,就让你一个人看,你是不是要花大价钱?”
她的话语追着他的身影一直进入了他的卧室。
“……”郝浪有种吃饭噎着了的感觉,无言以对。
男人和美女在一起,不讲理永远都是美女的特权。
两千五百美元到了手,陈楚楚喜滋滋的将钱收了起来,然后不用郝浪问,便将今天上午在生殖生理科里的整个过程以及所见所闻都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儿的说给了郝浪听。
“呃?量三围?照正面像?客户?自愿者?妖哥?”郝浪在陈楚楚的话说完后,不由自主的将这些疑点都一一提了出来,陷入沉思。
从陈楚楚的叙述中他可以肯定,兰姐应该就是上次他和柳菲一道走出生殖生理科大门的时候,和柳菲打招呼的那个中年瘦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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