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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山河带着一百神机营等在神武门外,很快就有太监带着皇太后张氏的懿旨来到赵山河面前,要他进宫拜见皇太后。
赵山河整理着身上的甲胄,吩咐韩凌云带兵回天寿山军营,留下刘栓与范奎二人在神武门外等待,而后跟着前来传懿旨的太监走进神武门,向皇宫深处走去。
一路上赵山河昂首挺胸,迈着大步,在甲胄碰撞发出的“哗楞楞”的响声中直奔皇太后张氏所在的承恩殿。在神武门外等待的这段时间,赵山河已经想好了自己进宫之后该做什么事情,那就是拍马屁,玩命的拍皇太后张氏,皇后夏氏的马屁。目标就是让拍马屁这种事情不再是太监们的专利,将太监们的优势消除掉,为日后干掉这群太监打下基础。
赵山河穿过皇宫甬道,快到承恩殿的时候,看到皇后夏氏正带着几个宫女太监迎面走来。赵山河站在承恩殿甬道前,等待着皇后夏氏。虽然赵山河被皇太后认了义子,但是他也知道君臣有别,皇后夏氏就算再不得宠那也是国母,必须让她先行。
皇后也看到了赵山河,想着赵山河能够帮助自己真正成为皇后,获得皇帝朱厚照的宠幸,脚下也加快了速度。
皇后夏氏来到赵山河面前,赵山河赶紧行礼,口中说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臣弟赵山河叩见娘娘。”
夏氏连忙拦住赵山河,开口说道:“快快请起,蠊弟这一次进宫为何如此穿着?”夏氏看到赵山河一身甲胄,心中纳闷开口询问着。
“回娘娘的话,臣弟昨日夜间镇守皇家农场的时候遇到一群凶徒。这些人竟然敢强行攻打农场,臣弟率兵绞杀,直到五更天才结束战斗,身上甲胄没有来得及更换。”赵山河在看着马永成进入皇宫的那一刻,就知道马永成的狗命保住了,杀掉马永成的计划彻底失败。在这皇宫之中,不论是马永成的党羽还是皇太后都不会让自己杀死马永成这个陪伴皇帝长大的太监,既然如此,那么昨日激战东厂的事情不说也罢。
皇后夏氏听到赵山河的话,打量着赵山河,关心的问道:“蠊弟没有受伤吧?要不要找御医来检查一下。”说着话,夏氏就要召唤身边的宫女,准备宣太医给赵山河检查一下身体。
赵山河连忙说道:“谢皇后娘娘,臣弟没有受伤,不用传唤御医了。皇后娘娘这是要去拜见母后吗?”
皇后夏氏点了点头:“母后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为万岁和大明朝祈福,哀家都会陪在母后身边。不知道万岁何时回京,蠊弟,你知道吗?”皇后夏氏想要问赵山河有没有想出让他亲近皇帝怀上龙种的办法,但是眼前人多嘴杂,也不好说出来,只能旁敲侧击地询问着。
赵山河一面让皇后夏氏先行进入承恩殿,一面说道:“臣弟也不知道万岁何时回京,不过臣弟估计应该就在近日吧。一会娘娘如果有空,臣弟有些事情想与娘娘和母后详细聊一聊。”
皇后夏氏听着赵山河的话,心中猜测赵山河应该有了帮助自己的办法,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连忙说道:“有时间,有时间。我想母后此时也一定很想念蠊弟,肯定会与蠊弟好好聊聊天的。”
皇后夏氏与赵山河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承恩殿,进入承恩殿后,赵山河就看到皇太后张氏坐在椅子上,马永成站在一旁,在他的旁边站着另外一个身穿蟒袍的太监。
赵山河跟着皇后夏氏给太后张氏请安后,眼睛死死的盯着马永成,眼中那杀人一般的目光让马永成胆战心惊,紧走几步来到赵山河面前躬身施礼开口说道:“老奴马永成拜见殿下,老奴鲁莽,误信小人谗言,结果昨日冲撞了殿下,老奴罪该万死,还殿下恕罪。”
马永成当着赵山河的面可不敢说“请殿下责罚”这样的话,昨天晚上赵山河那凶神恶煞一心要他性命的样子,马永成一辈子都不敢忘记。如果这是向皇帝朱厚照请罪,他自信凭借自己伴君多年的经历,皇帝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但是向赵山河请罪,马永成肯定只要自己说出来任凭处罚的话语,赵山河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皇太后张氏听着马永成的话,非常不满的看了马永成一眼,转念一想马永CD这么惨了,也就不计较他认错态度的问题,对赵山河说道:“蠊儿,马永成自从先帝时期就一直陪伴着万岁,这么多年来也是兢兢业业,忠心耿耿。这一次皇家农场的事情,他也是受了奸人挑唆。你就放过这个老奴才吧。”
既然从皇太后张氏口中说出来马永成被奸人挑唆,赵山河自然不会钻牛角尖驳斥张氏的说法。赵山河不但不会驳斥皇太后张氏,还会玩命的拍皇太后张氏的马屁,讨皇太后张氏的欢心。皇太后那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必须给皇太后留下好的印象,以便日后保命的时候抱大腿。赵山河听着皇太后张氏的话,将跪在面前的马永成搀扶了起来,还帮他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
赵山河给马永成整理好衣服之后,来到张氏身边,给张氏按摩着肩头笑着说道:“母后,儿臣刚来京城,之前也没有识马公公,昨天的事情儿臣还以为有贼人要攻打万岁让儿臣建设的皇家农场,也没有详细询问,稀里糊涂地就跟马公公打了起来,这里面也有儿臣的错误。既然现在知道了实情,儿臣自然不会记恨马公公的。”
皇太后看着赵山河这么不但原谅了马永成而且还自己承认了错误,心中非常欣慰,对赵山河更加喜欢。他享受着赵山河的按摩,开口说道:“蠊儿,你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这一点与万岁和先帝非常相似。咱们皇家的人,就得有一颗能够装得下整个天下的心。能够严于律己,宽于待人。”
赵山河连连点头,不管心中怎么腹诽在宣府胡闹的朱厚照,他还是表现的非常恭顺,口中说道:“母后,皇兄也是这么教育我的。不过皇兄可是比母后说的要准确多了。”
皇太后张氏听着赵山河的话,饶有兴趣的问道:“你皇兄怎么说的?”
赵山河活动了一下脸上的肌肉,学着朱厚照说话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赵山河,回京之后,母后就会认你做义子,从此你就是皇家的人了。作为皇家的人,要有宽阔的胸怀,要学会宽厚待人,尤其是面对大明子民的时候,你要将他们看做自己的孩子,要万般呵护;对大明的贤良你要礼贤下士;对大明的臣工,你要做到平易近人。”
皇太后张氏听着赵山河夸奖朱厚照的话,欣慰地欢笑着,连声夸赞儿子朱厚照是一个好皇帝,继承了先帝遗志,一定能将大明朝治理的井井有条,继续弘治中兴的盛世。
赵山河看着皇太后张氏脸上的笑容,心中感叹着这个被深宫锁住的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儿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彻底被身边的人蒙住了眼睛,遮住了耳朵,同时也感叹着好话人人都爱听,花轿人人都爱坐,就算是皇太后也不例外。
马永成和张永站在旁边听着赵山河的话,两个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边附和着,一边在心中暗暗腹诽着赵山河拍起马屁的时候完全没有底限,跟自己这些人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