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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妍眼眸里噙满了泪水，双手掩面坐在书桌对面的沙发，声音瓮声瓮气：“小浔，你说的是真的吗？宋鱼不是出海，他真的死了吗？”
秦浔尊臀斜靠在书桌，双臂也撑在桌沿，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安慰秦妍。
秦诗接了杯热水递给秦妍：“妍妍，别哭了，当心哭脱了水，来，喝点水。”
当苏涵临告诉他，宋鱼可能是杜珉修的人之后，他就立即着手调查这件事，毕竟他对苏涵临还没那么信任。
从苏涵临手上买S级信息素伪装药丸的老客户肯定不止宋鱼，他凭什么就认定宋鱼是在为杜珉修办事？
“三姐，以你对宋鱼的了解，他可能会舍弃网络wiFi信号，在大海上飘摇几个月吗？”秦浔看向她。
秦妍抽泣道：“本来这确实不太可能，但他很爱他的那个男朋友，和男朋友出海冒险，他之前有和我提过，我也没有怀疑。”
秦浔：“你见过他吗？那个S级Alpha。”
秦妍鼻尖通红：“见过一面。”
秦浔：“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秦妍想了想：“见到应该能认出来。”
秦浔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拿起书桌上的手机，给秦妍发送了一条微信。
几乎同时秦妍手机响起微信消息提示音。
秦浔：“你看看照片上那个人，是宋鱼的男朋友吗？”
“是他！”秦妍激动地站了起来，“他给我印象最深的点就是，明明长相很弱受，偏偏是个S级Alpha......你也见过他？”
“他叫杜珉修。”秦浔抿了下唇瓣。
秦妍惊叫：“什么？他就是杜珉修？”
她听秦浔提起过，而秦诗看过苏涵临的资料，自然知道这个名字。
“宋鱼是他的棋子，被他利用完就扔掉了，”秦浔几乎可以肯定，“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宋鱼，最后出现的地点，最后见的人......他最后出现的地点靠近偏僻渔港，我怀疑他的尸体也已经石沉大海。”
秦妍刹那间感到全身冰凉，颤栗道：“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杜珉修办事，杜珉修又为什么要杀他？”
“前一个问题可能是因为爱或者被骗，后一个问题，应该是杜珉修觉得他没用了吧。”秦诗蹙眉想到。
宋鱼作为杜珉修的中间人，向苏涵临购入信息素伪装药丸，杜珉修放弃他是因为已经找到另一个中间人了？还是他的信息素伪装机制已经在慢慢恢复？
依照苏涵临向他科普的知识，enigma的信息素伪装机制被破坏以后，若想要继续伪装就得服用药丸。
因为enigma在伪装前提下即便标记对象也不会暴露，所以宋鱼信息素里含有的也是伪装后的S级Alpha信息素。
这点和其他Ao不同，其他Ao即便服用了伪装药丸，在标记时也会露馅。
cNm，enigma！
过了好一会儿，秦妍才停止了流泪，抱着水杯喝下大半杯。
她起身离开：“小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先走了。”
这时，拿着手机的秦诗忽然惊叫道：“靠，又一个大新闻「一名男子在警察局门口被枪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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