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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极凶蛮的力量将迟覃推离开。
他轻轻眯起眼,垂下视线注视着面前的姑娘。
故茶欢冷眼盯着他,倒没有出现一般女孩儿被强吻后怒不可揭挥起手臂赏男人一巴掌的举动。但比这更刺人的是她寒凉的目光,迟覃在那双杏儿眼里看出了几分厌恶,他蹙起眉。
故茶欢已从短暂的惊慌中冷静下来,淡淡抬起手,用指腹擦了擦嘴唇:“你说喜欢我,怎么证明?”
她略略抬起眸,扫了他一眼:“都说喜欢我,可我怎么知道你们是惦记我这个人,还是惦记我故家的财产?再说了。”她笑得极淡极讽刺:“你喜欢我关我什么事?难道因为你是迟覃,我就一定也要喜欢你吗?”
迟覃勾了勾唇,挑起眉偏头瞧她。
要说这姑娘,年纪不大,野心却不小,估计她家老爷子还不知道自己一手养大的猫崽子早已想着如何反噬他。她如此苦心孤诣的维护故家,真的是为了保护故家吗?
迟覃知道,这小丫头和自己是一种人,所以他喜欢,喜欢这种毫不掩饰的野心和薄情,像是另一个他。
所以他说:“我们都爱权势和钱财,我们在一起不是最合适的吗?也许,你想要的,我能给你。”
权势和钱财吗?
故茶欢心底一哂,“迟先生,我懂你什么意思,但你错了。我和你从来就不是一种人,你是卑劣无耻,坏得透顶,肖想着不属于你的东西。我不一样,我想要的东西本来就属于我,我想让它快点回到自己手中有什么错?”
卸下那些虚假温软的伪装,她实在冷漠得令人心惊,迟覃深沉的眼眸中晕出了一些恍惚,微微地怔住。
故茶欢没留下多余的话,果断离开这座别墅,决然得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让迟覃的心突然从五脏六腑碾出了些细微的疼,无从探究。
他站在阳台看故茶欢渐渐缩小的身影,空空如也的手握成拳。
没资格肖想吗?
可他已经开始肖想她了。
……
故茶欢从四十八街区走出来,文景笔挺的站在车旁,俩人远远的对视。
他的眼神一向克制,此刻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故茶欢走近,淡笑:“怎么这样看着我?”
文景的目光触及她有些红肿的嘴唇,垂下眸,嗓音沙哑得沉重:“对不起小姐,我来晚了。”
“不晚,刚刚好。”
文景看她一眼,故茶欢已经拉开车门坐上去,似乎很累,疲倦的闭上了眼:“文景,给我联系一下英国的周岩。”
“是那位英国财团,周家掌权人?”
“嗯。”
文景有些印象,两年前大小姐去云川城为一位富豪治病,也认识了几位朋友,这位周先生就是其中之一。只是后来故茶欢忙于寻找藏宝图,和云川城的人少了联系,这次贸然打扰,难道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
碍于故茶欢不太好的神色,文景也不便多问,直接开车回了故家。
“对了。”故茶欢突然出声:“过段时间是不是快到高雯心的电影庆功宴了?”
“是,快到了,大概在新年之际,故家已经收到请帖,小姐会去吗?”
“我去做什么?”
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杨家千金杨芸筱回国,必然也会参加这次的宴会,只是不知道杨小姐知道着名影后高雯心也惦记着自己的青梅竹马的话,会是怎样的怒不可揭。”
她悠然的叹气:“这么好看的戏,一定会很有趣。”
对于高雯心喜欢迟覃的事,故茶欢自然在上次宴会后做过一些调查,文景了然:“小姐放心,我会办好的。”
故茶欢满意的弯了弯唇。
刚回故家,故令似乎听见动静,火急火燎的冲出来,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故琛和故老爷子。
故令跑过来将故茶欢看了几圈,上下打量:“没事儿吧?迟覃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故茶欢微笑:“我没事,哥哥呢?”
故令孩子气上来,突然抱住她:“我到现在还心惊胆战呢!”
故茶欢短暂的愣了一下,抬手拍拍他背嵴:“没事了。”
那场车祸造成了不小的轰动,故茶欢被迟覃带走的事儿按照故老爷子的意思被压了下来。
眼下故家面临的对家越来越多,不管迟覃是什么心思,故老爷子也不可能让故茶欢跟他扯上关系了,至于那个忽纳尔山脉藏宝图是不是在迟覃那里,这都要问故茶欢了。
看着拥抱的兄妹,故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看一眼故茶欢,杵着拐杖离开。
故茶欢与宁伯对视上,他慌忙的别开视线,扶着老爷子离开。
故令还不依不饶的抱着故茶欢,文景的眉头越蹙越深,故琛将俩人分开,嫌弃的瞪一眼故令,对故茶欢说:“没出事就好,爷爷已经派人去查了,查出来是谁干的一定给你讨回公道,咱们故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故茶欢点点头。
休息一晚,第二天照例去医院,这次车祸事件让故令心有余悸,故老爷子不放心他接送故茶欢,这工作还是由稳重的文景来做。
只是一连几天,故茶欢都在医院的办公室收到花,至于送花的人是谁,这就不得而知了。
今儿照例,故茶欢刚进办公室,桌上已经放了一束鲜艳的玫瑰,尹温月笑着说:“看来这位追求者真是很喜欢故医生呢。”
故茶欢淡淡看了眼桌上的花,指尖碰了碰,花瓣上还有水珠,应该是刚送来不久。
“故医生知不知道是谁送的花?”一向安静的尹温月竟然好奇这样的事,故茶欢把花束拿开,坐下工作:“不知道。”
应该是说不感兴趣,她从一开始就不是个依从感情的姑娘,这对别人来说浪漫的招数,在她心里却掀不起丁点的涟漪,有时候甚至会成为麻烦和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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