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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敬安听了何弄佩一番言语,本是要取笑,却不知为何心头触动,转头便看月娥,正巧见她也望着自己,若有所思状,两人四目相对,月娥才反应过来,略微尴尬,急忙低头。
那边何知县大怒,不由分说,将何弄佩亲自捉了,按捺怒火向敬安告了罪,也不管何弄佩大声哭喝,便将她拉了出门去,动了真怒之下,似要杀人。
敬安见状,便对月娥说道:“月儿,你跟我来。”不料月娥摇了摇头,却向前,走到姚良身畔,叫道:“小良?”
却见要姚良扭头望着大门开处,有些怔怔的。听了月娥叫,才转过头来,眼圈微红。
月娥伸手拉了姚良的手,问道:“小良,那个何小姐……”
姚良摇头,说道:“姐姐,你放心,她……不过是一时胡闹罢了,何大人自有分寸,何况我同她并无什么,方才你也看到了……”
月娥一怔。姚良看她一眼,又低了头,低声默默地说道:“何况,何大人说的也对,我自己也知道,我现在这样儿,同她……并无可能。”
月娥心头一堵,说道:“小良,你喜欢那何小姐?”
姚良脸一红,随即摇头,说道:“我……怎么会喜欢她……”虽然如此说,眼睛里却闪过惘然神色,月娥说道:“可是我见她甚是喜欢你。”
姚良低头,说道:“纵然她喜欢,也是不成的,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也要门当户对……咳,姐姐,不提这个,我……我要去衙门了。”
说完之后,一抬头,看见敬安,微微一怔之下,便向着敬安行了个礼,转身自出门去,将出门,忽地脚步迟疑,片刻才回转头来,问道:“姐姐,你说……何大人不会对何小姐如何罢?”
月娥心头一震,片刻才说道:“放心,天下父母心,都是为了孩儿好,纵然此刻凶,只是吓唬她罢了。”
姚良这才点了点头,迈步出门。
月娥看着姚良离去的身影,心头七上八下,她察言观色,知道姚良大抵对那何小姐是有些上心的,然而……偏小良这孩子极其懂事。
月娥轻轻叹一口气。也呆呆看着大门口姚良离去处,正在出神,身后有人咳嗽一声,说道:“人都走了,在看什么?”
月娥回头,才见敬安正站在自己身后,两只手环过来,便将她拦腰抱了。
此时周大等一干近侍却也在场,月娥急忙去掰敬安的手,说道:“侯爷!”敬安缠着不放,说道:“作甚?”月娥说道:“我也好出门开铺子了。”敬安哼道:“什么铺子,我自在此,你须陪我。”
月娥叫道:“侯爷,我要谋生计。”敬安笑道:“又去哪里谋,你的生计不就是我?”月娥恨了,就抬脚去跺敬安的脚,却又不敢十分用力,怕踩痛了他,敬安见她留情,越发得意,低头在她耳畔说道:“我们自好好说话,却被他们扰了,平白这一场胡闹,真是没趣,如今我们只进去,仍细细的说些话罢。”亲亲热热的口吻,全不顾及旁边有人。
月娥见他一味自说自话,知道这人的性子又上来了,偏闹不过他。正在想法儿,敬安一抬手臂,竟将月娥抱在怀中,向内便走。
月娥惊呼一声,说道“快放我下来。”碍于周大等都在旁边,又不敢十分高声,委实无地自容。
敬安哪里肯听,抱了人直入内堂,进了月娥房间,将门一关,径自走到床边,说道:“好好地,叫个什么?难道我会伤你不成。”见月娥的脸黄黄的,便笑道:“娘子真好有趣,像是个土色包子。”月娥用力一挣,敬安见旁边搭着一方湿手巾,便抱了月娥,拿了那手巾,在月娥脸上抹了一会儿,片刻露出那白净绝色的真容来,敬安用力在她略微发红的脸颊上亲了口,说道:“我在这里,你又去哪里开什么铺子?好不容易找到,自然要好好地相处相处。”
月娥被他缠扰的无法,却仍忧心忡忡,敬安看了她片刻,问道:“你担忧小郎跟那何弄佩?”月娥望了他一眼,伸手推了推他,说道:“你先放我下来罢。”敬安说道:“这里甚冷,我怕你冻着,可怜见的,以前都这样儿?昨夜我过来,差些没冻死。——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说着就皱眉看向月娥。
月娥说道:“习惯了,也就捱过来了。”却又想到他昨晚偷偷过来之事,一时又无语。
敬安说道:“你别烦心,依我看,那何弄佩虽然有些任性,倒不是什么坏性之人,虽是女子,却有些真性情的,而小郎对那何弄佩似也有些意思。”
月娥忧愁,想到小良临去抑郁面孔,幽幽叹一口气,说道:“纵然如此又如何,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门不当户不对的,自也是养不得金凤凰。不必提了。”
敬安看着月娥,嗤地笑了声,便说道:“什么金凤凰银凤凰,她也不过是个小小县官的女儿而已,又高贵到哪里去了?你别愁,倘若小郎对她有意,那何县令什么的,不是问题。”
月娥看着他,说道:“你想如何?”
敬安说道:“难得郎情妾意的,这一对小可怜,看着怪叫人心疼的,本侯就起了个成全的心思……想效仿那月老,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月娥听他说的一本正经,苦笑说道:“你总是这样,这事情哪里有如此简单?罢了,横竖跟你无关,你不许管。”
月娥心想,以敬安的性子,倘若贸然插手,还不知会闹成如何?他这样跋扈嚣张,自说自话一意孤行是惯常有的,倘若同那何知县一语不合,保不准就把何弄佩抢了来……那时候便热闹了,何况小郎的心思尚未弄清,一切静观其变再说不提。
敬安见月娥这样说,便懒懒地说道;“随你,不管的话,我也懒得插手,横竖我只管我们两个就是了。”
说着,就低头下来,说道:“昨日唇上的伤可好了些了,让我看看。”就低头轻轻捏着月娥的下巴。
月娥微微避开,说道:“你别乱来,自是会好的。”
敬安说道:“我不去碰这伤,便可以罢?”
月娥刚皱了皱眉,敬安低头下来,轻轻亲吻她的脸颊,嘴角,月娥急伸手推他,敬安捉了她的手,翻身将她压下,月娥慌张,说道:“侯爷!”
敬安模模糊糊答应了,说道:“你前日里……答应,要同我一起,可还记得?”月娥挣扎着避他,一时无法回答。
敬安亲至颈间,望着昨日未曾消退的红痕,心痒难耐,触手过去,肌肤水嫩,爱不释手,便轻轻用指头摩挲着,说道:“怎不说话,可还记得?”
昨日是他逼得无法,月娥才答应的,如今只想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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