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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发?听起来也还不错,老身当年正好是排行老二。虽然你小子把我扔进棺材里害我小产,还坑了我七个孩子,不过呢也让我突破了修行最后一道关口,借助你师父的怨气修成了正果。算起来,我也算欠你一份恩情。”
“修仙不是依靠灵气吗?怨气也行?”
“我肉身早死在棺材里,成就的是鬼仙之位。”
人死之后如果没有去地下报道,在人间只能变成孤魂野鬼,不能见阳光,不能被雷电击中,有时候风大点都能把形体吹散,动物死后也大致这样。不过有了槐木棺材聚集圆之夜的初阴之气,再加上我师父死后产生的滔天怨气,不仅让我师父变成了厉鬼,这母耗子也在死后修成了鬼仙。
“谈不上什么恩情,小事一桩而已,发奶奶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故作谦虚说道。
“好吧,既然你看不上这点恩情债,本仙就走了。十一点子时初刻你那死鬼师父就会来索命,你好自为之。”
说完在陈二发身边起了一阵黑风,黑风过后她也随之消失,居然真的消失了。我去,妖就是妖,根本不懂人类的虚伪。我只是稍微谦虚一下客气一下,她就这样走了。
“别介啊,发奶奶,你留下来帮帮我啊。”没有回应,我又试着喊了几遍还是毫无动静,看来这陈二发是真的走了。大难临头之际,唯一有能力帮我的实力大腿陈二发就这么走了,我真想抽自己的脸。
“傻逼。让你装逼,接着装啊?耗子精一走,看谁还能帮你。”苗娴雅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歪在床头耻笑我。
“你也别得意,我死了你能好?”
我看了看时间,距离十一点还有半小时的时间,这或许是我人生最后半小时,绝对不能浪费。苗娴雅虽然骂了我,不过更多的还是为了我俩的事儿忧虑不安。拉我上了床,准备继续进行负负得正,以毒攻毒的勾当。
我腿伤没痊愈,自然没办法纵横驰骋,安心躺好,任由苗娴雅折腾。这丫头也不知道是真纯还是装纯,摸索半天居然没成功,就在我伸出援助之手准备帮忙的时候,忽然摸到了一只手。
这只手不是我的,也不是苗娴雅的,因为我俩正十指紧扣呢。
准确来说,从这只手正在做的事情来评断,这是一只热情的援助之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只手有点凉。
冬天雪滑你摔倒了,有人扶你一把,那叫仗义,热心肠。
夏天水多不小心掉坑了,有人拉你一把,那叫善良,人间自有真情在。
可现在,我准未婚妻没有经验,居然有人伸出手来帮她引蛇入洞!刀呢?不管这只手是谁的,老子要剁了它!
我刚想到刀,立刻就有一把刀伸了过来,刀尖对着我的喉咙。床头不知何时站了个黑衣人,头戴斗笠,高高瘦瘦,看不清面目。
“你是谁?”
“别乱动小子,我要找的人不是你。苗瞎子欠我一条命,这条命要由她女儿来还。”
苗娴雅受了惊吓就要从我身上下来,黑衣人又指着她说:“停下来你就会死。”
“啊!为什么不能停?”这我就有点不理解了,这么喜欢看人家办事,莫非黑衣人有着特殊的癖好?
“虽然你俩不是夫妻,不过男才女貌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又恰好在行周公之礼。我就卖文王一个面子,什么时候停下来,我就什么时候杀掉苗娴雅。”
苗娴雅不敢反抗,眼泪却出来了。骑在我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这么多年我也是阅片无数,何曾见过这样的场景?
当真是男默女泪。
“你们也不用难过,继续保持运动节奏,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助助兴。”
黑衣人开始讲他的故事,一个关于城隍庙的故事。
破四旧的时候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全国各地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拆庙运动。龙江县比较偏僻,迷信思想属于重灾区,城隍庙一直拖到1976年才被强拆。拆完第二年十年运动就结束了,各地又开始陆续修建新的城隍庙。
城隍在地府编制中负责管辖一县的鬼魂,按理说是不可以随便更改位置的,人死之后灵魂失去了思考能力,只会按照生前的记忆去找城隍庙。县城里的人还好说,在偏远的乡村有很多人一辈子只进一次城,他们百年之后灵魂只会去记忆中的城隍庙报道。
但是,龙江县的城隍庙重建了三次,从城南到城东最后挪到了城北。
由于城隍庙连续变动了三次位置,这样就有大量本该入地府重新投胎的灵魂迷失在阳间,又因为得不到阴气的滋养慢慢的灰飞烟灭。人死之后的灵魂去向在阴殿的生死簿上都都是定好的,如果出现意外,司殿会直接找城隍爷负责。
城隍爷负责掌管县里百姓的生死,擅动城隍庙等于给城隍爷下套,普通人谁敢得罪城隍爷啊。
可偏偏就有人打起了城隍庙的注意,还连续拆迁了三次。
这人就是苗娴雅的爷爷苗九奎,这位活着的时候可是阴阳界的大拿。我师父也曾和我说过苗九奎的故事,说苗瞎子若有他爹一半的本事也不至于坑蒙拐骗跑一辈子江湖,到老也没在阴阳界闯出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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