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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当即就给姚飞打电话,姚飞在电话的另一端戏谑道,“我还以为你有了钟皓寒,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对面姚飞的调侃,萧潇笑了笑,然后请他明天吃晚饭,姚飞说,“我明天要和女朋友过周末,要不就今晚?”
犹豫了一下,萧潇答应,“好吧。”担心姚飞和沈田甜的来往,更担心姚飞所说的女朋友就是沈田甜。
有了如此决定,萧潇自然是不能和钟皓寒,还有钟华珍一起吃晚饭了。
钟华珍去了洗手间,钟皓寒坐在办公桌后,听沈萧潇说要和姚飞一起吃晚饭,脸沉了,话语凉薄,“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她若跟其他人吃晚饭,钟皓寒勉强可以接受,关键此人是姚飞。
没有人知道,姚飞是他心中的一个结!
被他这么一刺激,萧潇的犟脾气冒了出来,“别忘了,我们是签过婚前协议的。”转身朝门口走去。
钟皓寒看着她的背影,丢下手中的钢笔,“这算哪门子夫妻。”
钟华珍从洗手间出来,问道,“我刚刚听见沈萧潇的声音了,她人呢?”
某人掩藏好不悦的情绪,若无其事道,“我不知道萧潇在来睿达的路上答应了一个朋友的饭局,时间很赶,她来不及跟你打招呼,先过去了,她希望你不要介意,说改天请你吃饭。”谎言不需要打腹稿,如此的左右逢源只为了在钟华珍这里给沈萧潇留一个好形象。
至于改天,就是无期限。
“没事,没事。”既然沈萧潇态度这样“诚恳”,钟华珍又怎么好意思计较。
……
晚饭选在一家私房菜馆,姚飞点菜之后,低声问她,“你和钟皓寒最近怎么样?”
“还行。”除了夫妻间的那事无法达成共识外,一切还行。
姚飞继续问她,“他父母对你怎样?”
“挺好。”报喜不报忧的话张口就答。
姚飞看着她,还是平常那副淡然的样子,也没有质疑。
服务生上菜的时候,姚飞接了一通电话,电话是沈田甜打来的,他在接电话的时候,并没有避讳萧潇,因为今天送沈田甜回家的时候,正好被叶南迪看见了。
身为萧潇的知己,叶南迪一定告密了,当然这是人之常情,他不会责怪叶南迪。
沈田甜娇笑的声音从电话里漏出来,传递到萧潇耳里,室内温度适宜,萧潇却很冷。
姚飞在跟沈田甜讲话的时候,声线很温柔,他在看萧潇,萧潇也在看他,前者目光温柔,后者目光忧心忡忡。
沈田甜没说很久,就挂了电话,萧潇沉默,然后话语低沉,“为什么和沈田甜走得这么近?”
姚飞一笑,“我好像爱上她了。”
萧潇仅仅是皱了皱眉,很快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她又不是三岁大的孩子,很好蒙。
“为什么不相信呢?”姚飞抚额轻轻一叹,但是话语里却没有叹息的味道,“你都和钟皓寒结婚了,我为什么不能和沈田甜交往,而且看得出来,沈田甜好像喜欢上我了。”
“沈田甜接近你,是有原因的。”说这话的时候,萧潇眸光暗了下来。
姚飞笑了笑,“什么原因?”
“……”萧潇止话不说了,因为有服务生来上菜,菜肴冒出热气腾腾的雾气,模糊了萧潇的视线。
她想,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很多面,就像对面坐着的姚飞,他明明不喜欢姚三少这个身份,明明不喜欢星海市,却把不喜欢掩藏的很好,那么不动声色,那么清浅淡然,他笑的时候宛如这世上最耀眼的向日葵,只有光明,至于那些黑暗,却被他自己收藏在了内心最深处。
其实她也一样,她并不是一个太过良善的人,她的良善和微笑都留给了她的孩子沈微澜,即便是跟姚飞相处,她也存有太多的理智。
萧潇饭量很小,简单吃了几口就没胃口,喝着水,静静的看着姚飞吃,“沈田甜以为你是我的男人,所以才要千方百计接近你。”
闻言,姚飞呵呵一笑,愈发吃的开心了,“然后呢?”
萧潇静了静,叹气,“然后毁了你。”正如小时候,爷爷奶奶给她买的那个小老虎,沈田甜有着太多高档名贵的毛绒玩具,可是她却容忍不了沈萧潇拥有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虎,沈田甜宁可毁了小老虎,也不让沈萧潇拥有,这就是沈田甜!
没想到,长大后的沈田甜更恶劣了,竟然打起姚飞的主意,所以萧潇才亟不可待要见姚飞,向他禀明一切。
“我是一个男人,她怎么毁我?”姚飞抬头看她,眼神似乎比平时亮了一些,停止咀嚼食物的嘴角噙着一抹邪笑,“难不成对我霸王硬上弓?”
“姚飞!”她都为他担心死了,可是姚飞却嬉皮笑脸,没个正兴。
“好了,萧箫,别担心我。”姚飞收回视线,低头,继续享受美味晚餐。
萧潇抿了抿唇,垂眸看着杯子里漂浮的花瓣,“我知道你接近沈田甜是为了我。”田继洲做事心狠手辣,萧潇担心姚飞出事。
“别多想,萧潇。”姚飞手中的刀叉碰撞到盘子,发出清脆的声响,清脆,隐隐刺耳,“我是一个男人,需要一些花前月下,沈田甜又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挺好。”
打死萧潇,她也不会相信姚飞的说法,但她又知道自己不管问什么,姚飞都不会说出他的真实想法。
“萧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不要担心我。”姚飞终于放下刀叉,静静的看着她,“照顾好你自己和微澜,不要让我担心。”
萧潇靠着椅背,杯子里的水已经凉了,她放下后,无声呢喃道,“真傻。”
谁傻?当然是眼前的姚飞了,他虽然不说,但萧潇还是或多或少能够猜到姚飞接近沈田甜,与她有关,所以这不是傻是什么?
姚飞拥有这世上俊美的容貌,很多年后,萧潇会恍惚记起那个慈善晚会,璀璨的灯光下,英俊少年一尘不染的站在那里,眉眼间春意点点,因为太过刺眼,以至于沈萧潇险些睁不开眼睛。
那天之后,她开始渐渐了解这个叫姚飞的男孩,他的身世远不及外表那么一尘不染,甚至有些像外公的那把藤椅,散发出陈旧的气息,他不羁,他悲伤,他仓惶而绝望……
就因为他是姚伯儒的私生子。
也因为他的这个身份,没有朋友的沈萧潇把他当成了朋友,或许这就叫伤口对伤口,寂寞对寂寞。
不管是姚飞母亲在世还是死去,一直以来,姚伯儒都没有隐藏姚飞的存在,但是姚飞对姚伯儒麻木的像个陌生人。
姚飞是个对亲情凉淡的人,少年时期也曾在放逐中寻觅充实,但结果却往往不尽人意,他的人生里曾经出现过很多意外,包括他的出生,也曾被母亲比喻成意外,但从未有任何意外,让他如此开心。
一个慈善晚会上,他遇到了她。
姚伯儒说他面冷,心更冷。
后来,他问沈萧潇,“我看起来很冷吗?”
“姚飞,没人能回答你这个问题,唯一能回答你的,只有你自己。”萧潇记得她当时是这么跟姚飞说的。
这世上,有一个叫姚飞的少年,曾经那么肆无忌惮的说,“萧潇,从现在开始,我要为你改变我自己。”
那时候,他在她眼里是很傻气的少年,偶尔还透着天真。
他说到做到,时至今日,但凡见过姚飞的人,都觉得他温文尔雅,不管身处哪里都能成功吸引众人目光……
十二岁那年认识姚飞,距今为止,也有十二个年头,她想她还是喜欢姚飞的,只是这种喜欢因为藏得太过小心翼翼,所以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可以忽略,藏匿在灵魂最深处冷暖自知。但她因为生来理智,能够很快就摆正自己的位置,所以少去了无病呻吟和所谓的无关痛痒。有时候藏得深了,就深得以为自己已经看开,看淡了……
理智一点没什么不好?这些年她都是这么走过来的,若干年后她也会这么走下去,这是她的路,她必须坚守到底。
这天晚上,萧潇独自开车回到睿达帝景,停好车,却迟迟没有推开车门,靠着椅背,因为想事情出神,眼神茫然的像个孩子。
姚飞接近沈田甜的异常行为,她开始反思起自己,她自问了解姚飞吗?答案是否定的。
她总是会想到某些时刻,姚飞清俊的面容上有走神的迹象,那一瞬间这个优秀的男人究竟在想什么?眼里划过的悲凉又是因为什么?
夜晚十一点多钟,钟皓寒从D座一单元出来,看见停在楼下的白色宝马,走过去,伸手拉了拉驾驶车门的门把手,车被反锁,他犹豫了一下,抬手敲了敲车窗玻璃。
车窗玻璃落下,露出一张迷瞪的素脸。
这女人,在小区的车上睡觉也不回家,是为了躲他吗?
其实,萧潇只是太累了,加上想着姚飞的事情,迷迷糊糊睡着了。
今晚,钟皓寒心里有气,所以抿着唇,看了她一眼后,转身朝悍马越野走去,坚决不跟她说话,她有大小姐的脾气,他还有大少爷的脾气呢!
这算不算是吵架,可问题的关键是,他们根本就没吵架,这丫头的脾气还真是拧,自始至终不喊钟皓寒一声,亏得某人心里在不停冒泡:只要她先开口跟他说话,对于今晚的事,他既往不咎。
可是,这女人……
坐在车上,看着沈萧潇径直朝楼梯口走去,钟皓寒忍不住抚额长叹,敢情他找了一位祖宗!
星期五上午,教学大楼的洗手间,萧潇耳边响起高跟鞋声,沈田甜走到她身边。
沈田甜洗手,然后抽出面纸擦干,从包里拿出护手霜,看了看沈萧潇,“要用吗?”
“不用。”萧潇甩甩手,语声平静。
沈田甜没说什么,拿着护手霜涂抹在好看的双手上,镜子里女子容颜美丽,眉眼间透出慧黠和自信。
“你会和姚飞结婚吗?”沈田甜问她。
“……”萧潇没回答,因为她没必要跟沈田甜讨论这个话题。
今晚,沈田甜和姚飞有约,她知道。
“姚飞这人不错。”沈田甜笑语嫣然,“我跟他接触了几次,他很温柔,很会照顾人。”
一席话无形中拉近了沈田甜和姚飞,凸显了两人的关系意味不明。
“对,姚飞这人是不错。”
沈田甜是笑语嫣然,萧潇是笑得灿如夏花。
“你好像不喜欢我和姚飞走的太近?”今天,沈田甜语气出奇的温润随和。
萧潇抽出面纸擦手,看向沈田甜,神色如常,“如果我说不喜欢,你会停止你的愚昧之举吗?”只怕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她的话不仅没让沈田甜生气,反而让她更加肆意,“我不过是跟准姐夫吃吃饭,聊聊天,逛逛街,看看电影……”顿了顿,看着沈萧潇,可爱的眨眼道,“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萧潇一双沉静的眸子里倒映出沈田甜的面容来,她就这么定定看着美丽女子,“看在你是沈之歆女儿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做一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愚蠢事。”
她转身走了几步,稍作停歇,话语张弛有度,“姚飞不是我当年的那个毛绒小老虎。”
萧潇离开了,所以她不知道沈田甜的反应,对她来说沈田甜是什么反应,一点也不重要。
下午三点多钟,萧潇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沈小姐,我是姚伯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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