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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三在人生走向发生巨变的当口,自然想起了心里最牵挂的人,想与她分享幸福的冲动时时搅得他坐卧不安。他知道,这个时候还不是自己可以光耀还乡的时候,只有等自己真正拥有自己的事业时,才是可以彻底洗刷前耻之日。
就在曹三为人生巨大的转变而被突然袭来的幸福弄的眩晕之时,金枝,这个18岁就跟随侯司令只身南下的济南美女却意外地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挫折。可以说三年来,金枝,一个单身美女游刃于一群兵匪之中,早已经习惯了来自男人世界的挑衅和纷争。三年来的每一天她都在营织着自己掌控男人从而掌控梦想的光环,为此她不惜牺牲一个少女的纯真,从一个初出世道的懵懂少女摇身一变成参透尘世的风情少妇。她几乎已经快看到自己编织的花环了!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沿着不同的轨迹游走——
大太太的到来,彻底摧毁了她全部的梦想!就在全体军士面前,她被大太太撕扯追打,“****!臭****!狐狸精!”一句比一句难听的话响彻整个山谷。这还不是让金枝最难受的,自己一直追随、倚仗的男人不但始终冷眼旁观,最后竟然为了替大太太消气,直接上来用军靴一下一下地踢自己,每一下都像是惊天巨雷轰炸在金枝的心上,她残存的最后一点尊严被彻底摧毁!整个过程中,只有自己暗自布局的棋子曹三上来劝阻,但也被大太太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金枝披头散发、遍体鳞伤,连夜被侯司令派人骑马送到石城县,卖给了兰香苑。初到兰香苑,金枝整日不吃不喝、以泪洗面,就是接客也是心如枯蒿。直到一年以后她才逐渐想通,人有时候需要认命!顺其自然的结果可能是最好的结果。一旦想通了,她的女人与身俱来的魅力就再次绽放,十几年来作为兰香苑的王牌始终不倒。相反,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从一个妖娆的让人一眼看透的少女转变成深沉内敛怎么看也看不透的成熟少妇,三十多岁了仍美艳无双,韵味飘逸。但这么多年来她虽接触了石城县乃至池州府大大小小的绅士名流,但也仅仅是逢场作戏,没有一颗心能真正走进她的心里。直到遇见一个人,才使她重新触发她心底深藏了二十年的梦想。这个人就是比他小近二十岁的根旺!
第一次见到根旺,非常偶然。还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雨后初霁的黄昏,根旺骑着一匹大马来到兰香苑,把马系在院子里东门附近的大柳树上。一袭蓝布长襟、脚蹬一双棕黄色的牛皮靴,腰上插了把最新的汉阳造,英姿挺拔。站在院子中央就朝楼上喊:“老鸨子,出来!”
翠姐抹着鲜红的口红,敞着胸就出来了,朝楼下一望,连忙下楼,“呀,我说今天是什么风啊,把咱财神爷给吹出来了!您可是第一次来我兰香苑啊!”
说着一边把根旺往楼上迎,一边嘴里一个劲地吐蜜“杨保长杨队长杨大少爷,您请楼上坐!”
根旺上得楼来,站在走廊上大声说,“今天我哪儿也不去,就想找你们金枝姑娘!”
翠姐道,“找她呀,有那么多比她年轻风骚的有的是,我给您挑几个送过来?”
根旺笑道,“不急不急,我今天就是冲着金枝来的!不是金枝我就不来了!哈哈哈——”
翠姐道“我听您的,您今天是过夜呢还是打尖?”
“都行都行,这要看金枝姐姐怎么伺候我!哈哈哈——”根旺说笑着就像一阵风似地闯进了金枝的房间。
金枝吃了一惊,本能地用枕头挡在胸前。
根旺一进门两眼一望,不禁呆住了,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简直有种说不出来的美,全身散发的那种香味深深地罩住了他,这让他呆立在那里,寸步难行。
就这么傻傻地站着,两眼呆呆地望着,金枝抱着枕头也傻了,两人就像中了定身法,一时时间凝滞了。
许久许久,金枝才率先醒过来,轻轻地把酡红的鸳鸯枕放回床头,悠然一笑“杨少爷,您请坐!”
根旺猛地惊醒过来,走到房中的一张碧绿的小圆桌旁坐下,两眼仍死死地盯着金枝看。
金枝笑了”姐有那么好看吗?“
根旺忙道”姐姐不是好看,是好看的不得了!“
金枝又笑了”女人光好看没有用啊!还不是受你们男人欺侮!“
根旺说”好看的女人不是用来被男人欺侮的!是生来被男人疼被男人爱的!“
金枝说”你们男人是不是对每个好看的女人都这么说?“
根旺道”也不是,看机缘吧!机缘到了,我不仅每天说,而且我还要每天去做呢!哈哈——“说着,根旺就走到床前,离金枝咫尺之遥,金枝能够闻得见他身上浓浓的烟草味和男人独特的臭汗味。她竟然有一丝紧张,她感觉自己身上竟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香汗来。根旺托起金枝的雪白雪白的下巴,一双通亮通亮的眼睛死死盯着金枝的眼睛,金枝突然感觉有点眩晕,就在这时,根旺俯下身,缓缓地吻向她的嘴唇,柔柔的感觉从未有过,金枝全身微微发抖,感觉自己身子竟然越来越烫!她闭上眼,任凭这个小自己差不多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突然疾风骤雨似的激吻,她一阵阵被电击的感觉,两个人都开始重重地喘气,根旺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只能无意识地把一双纤细的手攀到根旺的脖子上,紧紧地抱着这个年轻人。
就在金枝已经快要守不住的时候,年轻人突然停住了,轻轻地把金枝横陈于床上,盖上被子,整理了一下他被弄乱的上衣,然后转身走出房间,留下金枝心绪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