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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订了相邻的两间客房,自然是红玉与南宫孤月一间房,他与林欢一间房一进房间,林欢就缠在他身上不厌其烦地问道:“你刚才在车上说我什么来着?”
“什么?”夜星头大了这女人一旦计较起来就没完没了,刚才到底哪句话惹怒了她老人家?夜星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况且就算认错她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想到此夜星干脆用上了美男计,手指一点,便用法力关上了房门,抱着林欢一路亲吻到卧室两只手也没空着,趁林欢意乱神迷解开她长裙的纽扣可惜,为了让她不被曝光,自己特意叮嘱过红玉要给她买长裙,并且裙子纽扣一排排真笨,怎么会在这件事上失算了呢!夜星懊恼着,最后干脆直接用手撕掉纽扣,哗啦啦的破布声让林欢意识清醒过来,她涨红了脸,恼怒地捶在夜星身上吼道:“死**,你放我下来!”
夜星坏笑着,直接将她扔到软绵绵的大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大床立即陷入中间,花瓣如雨般洒落在林欢**白皙的酮体上,娇嫩中一点嫣红更是性感惹人怜夜星脱光了衣服站在床前,他那充满了男性魅力的肌肉微微泛着光泽,自骨子里透出妩媚妖娆的美像在诱惑着林欢的抚摸林欢咽了一口口水,满脸朝霞情不自禁地飞红了,这魔鬼,他不光长得蛊惑人心,就连这身材……也未免好得令人产生联想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然而每每看到他的**都还是会觉得害羞,以及……产生反应
夜星看到林欢的表情,满意地笑了,直接压倒在林欢身上,抓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大腿根部,带着轻佻慵懒的语气戏谑道:“娘子,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你是逃不掉的!”说罢,一张俊脸慢慢俯下,含住林欢娇嫩的红唇,轻轻逗弄着,戏耍着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林欢总是毫无招架之力,很快,浑身便一阵酥麻,四肢无力地缠绕着他,身体在发出渴求的信号偏偏夜星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热吻滑过林欢全身,修长手指抚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这魔头……好,既然你不让我痛快,那你也别想得逞林欢一咬牙,猛地咬住正在吻她的夜星的唇,直到感觉嘴里有咸咸的味道才肯松开示威似的,她挑眉:“在车上,你不是说我不像个女人吗?哼!既然我没有女人味,你干嘛还对我有胃口,放开我!”
原来是为了这句话!闹了半天,夜星总算明白她在生什么气了不由得好笑,一只修长的大腿强用力掰开她的玉腿,下身相互厮磨着,空气热得快要爆炸了眼见她忍不住了,夜星这才带笑抚着她的秀发,深情说:“傻女人!怎么会呢,在我眼里,你是世界上最美的、独一无二的女人除了你,别人脱光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有胃口”
心里甜丝丝的,林欢正待要笑,忽然又绷直了脸可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这小子的甜言蜜语攻势太厉害了,得提防着想着,林欢又虎起脸:“我不管!反正我没有女人味,我不像女人,你找别人去,我不伺候了,哼!”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夜星,光溜溜地坐了起来
夜星愕然苦笑这下是真捅了马蜂窝,南宫孤月说的不错,女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夜星只好按捺下自己的欲望,温柔地将林欢拥进怀里,说:“傻女人,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累了,先休息”
呃……本来想让他再哄自己一下的,谁知道这家伙简直就是榆木脑袋不开窍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他的温柔,却偏偏……林欢狡黠地一笑,转而扑进夜星怀里,一只柔荑轻轻拨弄着他的胸膛,划着圈圈,另一只手则勾上了他的脖子,送上鲜嫩的红唇,香糯软舌直接撬开了他的嘴,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扭动起来她本来就很少主动的,现在这样**裸的勾引,更是将夜星本已压下去的**又再次提了起来,夜星不做多想,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挺身刺入花径内一番颠鸾倒凤之后,林欢软绵绵地伏在夜星身上,tian着唇角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不像个女人!”
夜星莞尔原来要让她主动这么简单?那今后多刺激刺激她就行了夜星但笑不语怀抱着林欢,经历过一番激战的两人疲累地睡去
直到半夜,两人忽地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夜星打开门,倚在门框上,懒懒地瞪了南宫孤月一眼,说:“半夜敲门,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
南宫孤月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小子,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夜星不说话,冷冷地看着他
南宫孤月指了指对门,说:“那个房间里死了个男人”
夜星打了个呵欠,不耐烦地说:“就为了这种事,你来打扰我们睡觉?”
“那个男人,是非正常死亡哦”
夜星探头看了一眼对面房间里来来去去的警察们,说:“很显然是但这跟我有关系吗?我没看出来”
南宫孤月正要说话,忽然看见林欢穿了一件宽松的粉色睡袍走过来,宽大的睡衣没有挡住她的胸前的春光,于是南宫孤月忍不住贪婪地睁大了眼睛看林欢毫无觉察,揉着眼睛问夜星:“亲爱的,到底怎么了?”
夜星猛地一把将她拦到身后,怒吼道:“谁叫你穿成这样出来的?给我回去!”
林欢低头看看自己,不满地嘟囔着回了房间
夜星转瞬冷冰冰地盯着南宫孤月,淡淡地说:“要不要我叫你家老婆出来看看?”
“啊?——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没看到!”南宫孤月急忙连连摇手
夜星这才让他进了房间,南宫孤月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布艺沙发上,伸手指着酒柜上的红酒,那瓶红酒便“嗖”地飞到了他手里打开酒瓶,直接对着嘴喝了几口,南宫孤月这才慢腾腾地说:“我刚才去对面房间看过了,那家伙死的很快乐,毫无异常,没有任何伤口阳气尽失所以我才说他是非正常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