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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当真是拍马屁却拍到了马脚上,董卓面沉如水的坐在一匹西域特有的高头大马上回府,其实因为身体愈加肥硕的缘故,平ri他原本出行都乘坐专用的轺车,然而今天特意选择了骑马,为的就是想要在刘嫣面前显示自己雄风尚在,可是闹出这一出乌龙,董卓心情分外低落,一路上都yin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义父,何事让你如此愁眉不展?”身边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董卓不用回头便知道开口说话的乃是自己新收的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此人本是胡汉混血儿,但是一身勇武分外了得而被时任并州刺史的丁原招募为骑都尉,后来丁原奉何进之命,率军入京,又擢升其为主簿,大为亲待。
董卓与丁原原本皆为藩镇,董卓因手持先帝密旨而执掌京畿重兵,一时独大。何太后听从他人计谋,提拔丁原为执金吾,衔领禁军,为的就是能找出一人与其抗衡,不让董卓势力过快的膨胀。董卓一心铲除丁原这个碍脚石,见吕布深为其信任,便用手下谋臣李肃之计,策反了吕布,并诱杀丁原。
后来董卓见识了吕布的武艺,心中甚喜,便收其为义子,每每将其带在自己身边,回护自己安全。
“奉先,你说”董卓本想说点什么,不过终是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
“义父莫不是在那宫中受了气?”吕布面se一凛,寒声道,“如今朝廷幼子为帝、妇人当道,若非义父你,只怕早已是朝政动荡、天下大乱,他们安敢欺你?”
“奉先你有所不知,我董卓如今能得皇室垂青,身为三公之一,辅佐朝政,心中已是惶恐,安敢奢望其他。”董卓摇头叹道。
“义父此言差矣,您能有今ri的地位皆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何况十常侍祸乱宫廷,天子与陈留王落难草寇,若是没有义父,如今这二人还不知身在何处?”吕布沉声道,“他们非但对义父你不感激,反而视你作大敌,如此恩将仇报,义父你又何须给他们好脸se。男儿生于天地间,正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义父你”
“奉先慎言!”董卓闻言,当下厉声打断吕布的话语。然而吕布的一番话语让他心中起了一番波澜:是啊,“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我董仲颖为何就不能够做到呢?文优总劝我要慢慢来,夯实根基,才能成就大业,可是如今我已经执掌朝政,手下雄兵数十万,京畿之地人人只知司空,不知天子,这不就是我成就大业的根基么?为何我还要受那娘们的鸟气?
思虑及此,董卓心中没来由的升腾起一股怒意,脑海中回想起刘嫣目光扫过自己时,其中的鄙夷之se,董卓就似乎有一股大火在胸口熊熊燃烧——
皇室又如何?终有一ri我会让你们放弃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骄傲和高贵,到时通通跪在我董卓身前争求我的爱怜,至于那如花似玉的公主,要在床上如何折磨她呢…?
想着想着,董卓脸上的肥肉随着忍不住的yin笑而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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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英从城外的竹林开始往回走的时候,天se已经开始蒙蒙黑了,与来时的迫不及待相比,他此时的心境充满了疑惑。
这黑衣人究竟是谁?他口中的大人是否就是那位“玄龙大人”?他们向自己所要《古文尚书》所为何用?他们又是如何知道自己与水镜先生关系匪浅?
这一连串的疑问萦绕在童英心头,久久无法消散,至于《古文尚书》,他自然不会交给对方,并不是说在他的心目中童玲没有这本上古奇书重要,只是这书乃是水镜先生之物,他童英有什么资格代为处置呢,所以想要救童玲,只能另想他法,不过在想到办法之前,童英只得假意应诺对方的要求,藉以拖延时间。
洛阳城外长长的官道上,只有童英一人缓步走在当中,夜幕慢慢的降临,远处已然能到点点灯火,他不由加快了脚步,只怕再晚一些就城门就要关闭,自己就只能夜宿荒郊野外了。
然而就在他快要望见洛阳城巍峨的城墙之际,异变突生,侧方陡然杀出一人,浑身黑衣,单拳袭向童英胸口!
童英面se一凛,处变不惊的快速交叉双手挡在胸口,架住这突袭的一拳,而黑衣人则是化拳为掌,借着寸劲,右手再往前几分,将将就要打到童英的胸膛上。
童英脸上闪过一丝异se,双腿陡然发力,迅疾往后退开一步,躲过对方这一击,同时展开反击,右脚撩起,攻向黑衣人的下盘。
不过黑衣人亦非庸手,电光火石之间,他身形微闪,同样闪避掉了童英的攻击。
“是你?”童英微眯着眼望向对方,刚才这一次的交锋,通过对招数和套路的拆解,他已然认出了这黑衣人便是那个已经和自己数次交手的黑龙使,不由下意识的开口道。
对方伫立在原地,却是并不答话,似乎也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只是静静的打量着童英,用他那唯一暴露在黑se外衣之外的双眼。
不知怎的,童英似乎能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不由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想要透过那薄薄的黑se面纱将对方个清楚。
可惜就在此时,黑龙使的身形又动了,这次他是飞快的转过身,朝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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