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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天青听了这机会,心中一动,转眼看徐遇仙。
徐遇仙也正看着她,表情若如往常般慈爱,但是郑天青却摸不透他的心思。
疑点重重,心思浮动。
宋临像是没什么耐心,看她左思右想,道:“机会稍纵即逝,这一秒我有这个心思,下一秒或许就变了,你最好把握时机。”
郑天青被他逼的双眉紧蹙,脑子里飞速转着,那犹豫的声响满屋子都能听见。
徐遇仙依旧眼含温柔的看着她,一动不动,一语不发。
郑天青心中思忖: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机会还是卖命的差事,若此时不先应下,那么转头身后就是断头台。
她一咬牙,对上宋临的双眼,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恭敬与乖顺。
人在被逼入悬崖的时候,脑子里便只有求生一条路。
“我接受。”
“还算爽快。”宋临嘴角一弯,冲她扬扬头,道:“把盒子收回去吧。”
郑天青忙将盒子攥在手里,放入袖中。
宋临一笑,道:“郑教主。”
郑天青颔首。
“朕希望通天教在你手中,可与朝廷结盟,听候驱使。”他缓缓开口。
郑天青道:“若此事便是您所提的机会,那民女不知能否办得到。”
宋临眉头一凛,听她陈情。
“我当教主可谓是误打误撞,不过是得了一块牌子,一下子便被推上了这个位置。”郑天青坦诚,“通天教中,我只见过一位御守,其他一概不知。不仅全然摸不清教务,更没有实权,就算应下来,也不知能不能作数。”
宋临哈哈一笑,道:“你若是做不了主,也有能帮你之人。”
说完他起身,往门口去,一回头,道:“有什么疑惑,都可问问你的好师父。”
***
这厢密林中,唐碧海翘着二郎腿看着苏澈,道:“都说君子不夺人所好,我相信苏公子是君子。”
苏澈轻声一笑,但坐得依旧一本正经:“的确,还说君子有成人之美,唐公子也一样。”
唐碧海露齿一笑,分外讨人喜欢,但眼神中却没有笑意,“苏先生果然有趣,难怪天青会倾心。”
“唐少侠客气了,你即是关师叔的高徒,你我自然也是师兄弟,便不必多礼了。”
唐碧海眼神一凝,危襟正坐,道:“不愧是归墟出来的神医,苏欲之。”
他甚少穿的如今日这般素净,而苏澈甚少穿得如此花哨,两人都挺直坐着,远看净像对调了一般。
苏澈依旧含笑,道:“既然你我二人身份揭破,不如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他手里多了一个小瓷瓶,唐碧海屏住呼吸。
苏澈一笑,道:“唐师弟不必紧张,我不会下毒害你,这是我师傅为关师叔准备的秘方,专治他的寒毒,下山前特意命我带给他的。”
唐碧海吐出了气,将瓷瓶拿在手中,打开一倒,一颗颗紫红色的药丸滴溜溜滚出来,没什么味道,也看不出什么门道。
他将药倒回去,把瓶子收进怀中,对苏澈全然信任,笑道:“多谢师兄,我会带给他老人家。”
苏澈一笑,道:“嘱咐他老人家每日一粒,午时吞服。这是一周的量,若还有需要,可到望湖楼找我。”
唐碧海听了冷笑,从腰间拿出个黑镖在掌中摩挲,清风刚要上前,被苏澈一个眼神扫回去,只得站立不动。
“我知道苏师兄身边这位高手武功深不可测,也是归墟路数,我们两人对打,以我此时的功力仍会吃亏。况且你使毒的功夫也不可小觑。”他拿手转着黑镖,继续道:“你猜猜,是他的掌快,你的毒快,还是我的镖快。”
苏澈神色不变,依旧语气温和:“师弟说笑,比试事小,若是出了差池,天青或许会失了丈夫或密友,定会郁郁寡欢,这是你我皆不愿看到的。”
唐碧海一挑眉,收了镖,道:“那苏师兄得先说说,谁是丈夫,谁是密友。”
***
那厢妙风楼内,郑天青一头雾水,看着皇上突然起身,撂下这么一句话,然后施施然的出门,回身紧盯着徐遇仙,想从他脸上找出答案。
然而,什么都没有。
“师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忍不住开口问。
徐遇仙今晚不如往常,平日里甚少如此深沉持重,两人总是轻松活跃,说说笑笑。
而今日,自他现身便未吐一字,更遑论他为何会在此地,与皇上又有何关系。
徐遇仙一向是最宠她的,刚刚却在皇上威胁她时,不发一言,这更让郑天青摸不着头脑。
“我便是前任通天教主。”
他此话一出,她才明白,刚刚的一切沉默,都是为此刻的铺垫。
“师父?!”她惊得只唤出这一声。
徐遇仙淡淡道:“瞒了你许久,今日便是一切相告之时。”
郑天青沉吟许久,没有看他,徐遇仙也摸不透她的心思。
这小姑娘这段日子以来,经历了斗宝、通天教,望月阁的各事锤炼,心智大有长进,也见了不少市面,早不是最初那个不假思索便会唯命是从的天真小丫头了。
他听见她沉下声,问“为什么是我?”
徐遇仙一时语塞,为什么是她。
他问过自己无数遍这个问题。
她手艺不是最突出,不会武功,家世平平,也没有惊天的容貌
但她还有一个身份,郑远静的侄女。
若说自己会登门拜访,与这个身份无关,那么他定是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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