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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幕降临,整个城市被黑暗笼罩。然而,市医院的霓虹灯却在这夜色中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宛如一座明亮的灯塔,为人们指引着方向。医院内外原本熙熙攘攘的商贩和忙碌的保洁员们,此时已经被一群身着刑警队服的队员们所替代。
在马路对面的一辆车上,玉蕊带缓缓走了下来。她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要穿透这黑夜的迷雾。在她身后,庄大壮坐在车内,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
玉蕊迈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医院的大门。她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高大而坚定,仿佛是一位无畏的战士,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她与其他队员们迅速交流了一下眼神,彼此之间传递着默契与信任。他们深知这次行动的风险性,但他们也明白,只有通过团结协作,才能够成功将犯罪嫌疑人绳之以法。
他们开始了严密的侦查工作,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玉蕊运用她的专业知识和经验,带领着队员们逐渐深入案件的核心。随着时间的推移,玉蕊和刑警队员们的工作越来越深入。他们不断搜集证据,分析线索,逐渐拼凑出了一个更加清晰的案件轮廓。每一个人都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他们忘记了疲惫,忘记了时间。只有对正义的追求和对职责的坚守,驱使着他们不断前进。在这个漫长的夜晚,市医院的霓虹灯始终闪耀着光芒,仿佛在为他们加油鼓劲。而玉蕊和刑警队员们也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他们是黑暗中的守护者,是正义的化身。他们的努力和付出,将为这个城市带来安宁与和平。而那璀璨的霓虹灯,也将永远见证着他们的勇气与坚持。
在漆黑的应急通道里,玉蕊悄无声息地换上了病号服,外面还披着一件外套,她静静地坐在楼梯上等待着。此刻的她,又恢复了在医院里的那种神情,面色冷峻,不露声色。当她看到欢姐被两个同事押送进来,解开手铐的那一刻,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说道:“姐姐,你来了。”
欢姐想要挤出一丝笑容,却发现自己的面部表情比哭还难看,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几乎无法站立。
“冷静点,现在紧张的应该是我,毕竟等会儿要进手术室的人是我。”玉蕊的声音很冷,却也透着一股坚定。
“可我从没想过要送警察去做手术啊,妹妹,我能抽根烟吗?”欢姐的手指向消防栓。
火光瞬间亮起,欢姐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同志,等会儿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啊!”欢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恳求。
“你只要配合我们,就不会有任何问题。”玉蕊的回答简洁而坚定。
欢姐叼着烟,拼命地点头。烟头的红色光点在楼道里不停地闪烁着,仿佛是一颗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让人紧张到无法呼吸。
门诊大厅里几乎空无一人,墙上的电子钟显示时间已接近十点半。大家都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开始在医院的楼道里走来走去。玉蕊紧紧盯着欢姐手中的手机,试图从她的反应中看出一些端倪。欢姐则时不时地瞟一眼玉蕊,脸上不停地冒着汗。
玉蕊双手托着下巴,样子非常可爱,她轻声说道:“欢姐,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居然跟警察玩花样?”
欢姐急得有点结巴:“我...我...我怎么可能玩花样呢?他们来不来,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玉蕊抓起欢姐拿着电话的手,坚定地说:“那你给他们打电话啊。”
“他们用的都是公用电话,打了也没用。”欢姐试图解释。
玉蕊突然生气了,大喊一声:“欢姐,你好像很喜欢耍花样,打!”
欢姐被吓了一跳,赶紧拨通电话,开了免提。对面却只传来单调的嗡鸣声,无人接听。一声声嗡鸣就像重锤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玉蕊的心,让她感到无比烦躁。
“怎么会这样?”玉蕊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欢姐连忙安慰道:“别急,说不定他们一会儿就来了。”
玉蕊的眼眶微微泛红:“如果他们一直不来,我们该怎么办?”
欢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别怕,我会想办法保护你的。我们先冷静下来,一起想想对策。”
玉蕊点点头。
突然,耳麦中传来庄大壮激动的声音:“各单位注意,发现疑似目标。”汪哲夫心跳陡然加快,他紧紧盯着驶进医院大门的那辆白色日产轿车,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此刻,医院外的世界仿佛凝固了一般,时间的流逝变得异常缓慢,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窒息。
当他看到车尾的车牌时,心中的疑惑油然而生。汪哲夫眉头紧锁,他轻声对着耳麦说:“庄队,情况不对……”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日产车停在医院大门口,司机迅速下车,拉开了车门。汪哲夫的目光如鹰一般紧紧锁定,心跳愈发剧烈,但他仍然保持着冷静,仿佛是在与自己的情绪作斗争。他看到车里的家属和危重病人被背起,然后往门诊大厅跑去。
就在这时,玉蕊和欢姐一前一后来到了门诊大厅。欢姐故意放慢脚步,与玉蕊拉开距离,眼神闪烁,似乎在盘算着什么。而乔装打扮的护士和保安们则严阵以待,神经紧绷,等待着指示。
汪哲夫耳中的庄大壮的声音再次响起:“所有单位注意,车牌尾号是 02,不是这辆……”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汪哲夫耳边炸响。他的身体微微一僵,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失望和挫败感。
但汪哲夫并没有让这种情绪影响自己的判断,他迅速调整心态,保持着冷静和果断。玉蕊的手紧紧扶着耳机,脸色瞬间阴沉。汪哲夫扭头看到欢姐站在身后,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汪哲夫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但他仍然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上前一把揪住欢姐的衣领,将她的脸扬了起来。
欢姐的笑声传入耳中,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她笑得浑身发抖,仿佛无法控制自己。她的手指向在场的所有刑警队员,眼中闪烁着泪花,脸上却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汪哲夫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的拳头紧握,由于过度激动,手不停地颤抖着。但他仍然强行控制住自己想要将欢姐打倒在地的冲动,将颤抖的手附在耳麦上,咬牙切齿地轻声说道:“我们上当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但同时也流露出一种坚毅和决绝。
刑警队里弥漫着一片消沉的气氛,所有队员都士气低迷,对于郭嘉欣遇害一案的调查再次回到了原点。玉蕊望着大家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始终萦绕着一个想法:如果不是因为师父和一位局长叔叔、一位厅长大伯担心自己的安危,是不是就不会提前抓捕欢姐了?玉蕊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将郭嘉欣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此时的欢姐身穿囚服,戴着手铐,蜷缩在拘留室的角落里,神情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发呆。她将头深深地埋进膝盖,双手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嘴里喃喃自语:“郭嘉欣……郭嘉欣……郭嘉欣……”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妈的,怎么偏偏是这个娘们儿!”她的声音在拘留室里回荡着,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
欢姐的思绪渐渐飘回到了过去,回忆起了她和郭嘉欣之间的种种恩怨。她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一起度过了许多快乐的时光。然而,命运的捉弄却让她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欢姐闭上了眼睛,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深深地伤害了郭嘉欣,也让自己陷入了绝境。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走出这个拘留室,重新回到自由的世界。
这起交易出现了意外情况,唐洪洲已经开始处理吕莉敏的尸体。他轻抚着吕莉敏毫无血色的脸庞,为她擦掉嘴角和眼角的血迹,感慨道:“哎,我真不想杀你!”此时,吕莉敏的眼角膜、心脏、肾脏、肝脏等几乎所有可用的器官都已被活体取出,装进了一个个医用保温箱。唐洪洲并不只依靠欢姐一个买家,这些器官将会被销往世界各地。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唐洪洲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环顾四周,昏暗的灯光下,只有他和吕莉敏的尸体。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划开手机,听到了一个让他胆寒的声音。
“处理完了吗?”电话那头传来林赵宝月冰冷的声音。
“月……月总,处理完了!”唐洪洲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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