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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不,不,不入门,我如何……”
简小燕说着竟然睡着了,苏氏只得在她脸上一掐,简小燕却一抹脸颊:“哎哟,蚊子好咬人呢。”
苏氏抓紧时间问道:“不入门怎的呢?”
简小燕忽然又哭又笑:“报仇啊,为我自己,也为…….”
这个女人哭着笑着又睡过去了。
苏氏踢一脚趴在地上简小燕,抬头看着内阁门道:“她睡死了。’
门开处,依次走出柯老夫人,柯大爷,柯二爷。
柯老夫人柯二爷是满脸愤恨仇恨。
柯大爷却是失魂落魄,如丧考妣,喃喃自语:“怎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信,我不信。“说着上前拉起简小燕推搡:“你给我说清楚,你倒是真心嫁我,还是为了报仇?”只可惜简小燕已经无意识。
柯老夫人一声令下:“把你们大爷搀扶下去休息。”
柯老大挣扎着问道:“母亲,您,您预备如何处置?”
柯老夫人气得拿起拐杖劈头盖脸乱打乱抽:“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难不成真要害死大家不成?老二,把他拖下去。”
柯二爷也不敢违拗,只得上前帮着长随将柯老大架了下去。
苏氏一指地上简小燕道:“婆婆?”
柯老夫人一招手,刘婆子将一碗浓浓的药汁捏着鼻子给简小燕灌将下去。
随即柯三爷的奶娘王婆子被招了进来,柯老夫人言道:“记得你说过你有房表亲,三兄弟都是三十四岁了还没讨媳妇?”
王婆子道:“是的,他家主要靠进林子养活人只有个老母,三个儿子,三条光棍,到请了我许多回,只是他家忒穷,我也无法,人倒是定好的人家。”
柯老夫人道:“你们两口子明天就将那个老货送过去,给谁做老婆都可,将卖身契也带上,与她们再签一份契约,你等着他们睡过了再回来复命,记住了,蒙着眼睛送去,告诉你家亲戚,先锁拿个三五年再说。”
王婆子道:“放心,我远亲住在太行山,除了老林就是峭壁,她若跑,不是饿死,就是喂豺狗。”
柯老夫人道:“你们今晚就动身,用麻布袋子装起来,人问就说买生猪。”
回头又问苏氏:“老货怎样了?”
苏氏道:“喂了三日酥,应该会睡三日方醒。”
柯老夫人拍拍王婆子道:“你替我办好这件事情,回头就提你家老幺与春兰办喜事,婚后春兰依然在府里当差,你们一辈子都在柯家,柯家少不了你们吃穿用度。”
王婆子既恨狐媚子,又与柯老夫人几十年的情分,一时胸脯子拍的山响去了。
柯老夫人又对苏氏言道:“名儿叫老张假意送那丫头去镇上瞧病,到水陆码头找个人牙子,把小狐狸精卖了。”
却说,这里婆媳正在商议,就听春兰在外言道:“大爷,大爷,您别叫婢子坐蜡,老太太说了不见您。”
就听啪啪两声耳刮子声音,随即柯大爷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指手画脚,识相的让开,否则,我打不死你。”
春兰秋菊都是从小做农活出身,很有一把子力气,浑不似王氏那种浮肿轻飘妇人,再者二人是柯老夫人丫头,读书明理的柯大爷倒底不敢下死手,就有些碍手碍脚,反之春兰秋菊联手,对付柯大爷这种手无缚鸡之力老纨绔,就绰绰有余了。
尤其春兰挨了打,心里更加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拉秋菊,两人拦门而跪,将横墩墩身板子堵在门口:“婢子是老太太丫头,只听老太太,大爷打死婢子,婢子也不能让。”
只把柯大爷起个仰倒,却也无可奈何。
苏氏道:“大伯那里已经闹起来,婆婆,这该如何是好?”
柯老夫人怒道:“先叫老二把它看住了,实在不行就锁起来再,等一个月再放他。”
苏氏皱眉道:“婆婆,这般强硬,估计不妥,不如……”
婆媳一阵嘀咕,半晌,柯老夫人方道:“春兰,让你大爷进来。”
柯大爷进门就跪下了:“求母亲放过她母女吧,她们的确做的过了,儿子保证,她们绝不会乱说,求母亲发慈悲吧。”
柯老夫人一杯茶水全部泼在大爷身上:“我怎么养了你这样的糊涂东西,为了心术不正,不相干的女人,竟然下跪求饶,你知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你竟然为了蛇蝎荡|妇下跪,你书都白读了,你狗长几十岁呀,气死我了。”
柯二爷这时方才追随而来,拉劝柯大爷。
柯老夫人便指着柯二爷骂将起来:“你山大个子,连个人看不住,养你有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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