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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丽听他又提起卖身合约的事,就说:“这么重要的时刻,你还和我提那档子事。算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办正事了。”
其实盛丽也知道那合约不过是玩笑而已。钟成虽然对她有想法,但如果她不同意,他也绝不至于要她兑现合约。此时,胜利有望,她自己都有点搞不清,自己是希望兑现还是不希望兑现了。这段时间钟成经常找机会和她亲密接触,她其实并不反感,特别是刚才回头时和他那不经意的吻,挺让她心动的。
时间已经是十点多,盛丽先来到何书记的住所,书记不在家。盛丽又转到市委大院书记办公楼。
远远望去,书记办公室的灯光还亮着。盛丽仿佛看到了希望的灯塔。她一口气爬上五楼,顾不上踹口气,就向何书记的办公室里跑去。她也不管何书记在干什么,也不管何书记会不会接见她,现在情况紧急,她也顾不上那许多了。
市委书记何志雄和市委副书记夏慕言正在商量工作。
何书记人高马大,烟不离口,此刻正吞云吐雾,文质彬彬,带着金丝眼镜的夏慕言则在向他汇报工作。何书记四十刚过,而夏书记已经五十多了,虽然如此,夏慕言还是一副恭恭敬敬的神情。何书记翘着二郎腿,而夏书记则欠身而坐,手里还拿着个笔记本。没办法,官大一级,威仪就大一级。这是规则,谁都不会轻易逾越。
刚刚接到通知,前任副县长盛全发一案,省中院要启动重新审查。
夏慕言对何书记说:“盛全发一案,是王道远担任政法委书记时发生的,如果这次重审,盛全发得以翻案,那么上面一定会追责。如果要追责,王道远等人要吃不了兜着走。一大批人要掉乌纱帽啊!”
何书记皱着眉头说:“你觉得翻案的可能性有多大?”
夏慕言说:“不容乐观。犯罪现场本来保护着的,但是据说前几日突然失火了。现在只有几张照片,以及当时提取的**样本,至于受害人的尸体,则早已火化了。”
何书记:“当时好像证据确凿,受害人家属找到了真凶,也希望早一点入土为安,所以火化了。现在看来这是失策,也是违规的。”
夏慕言说:“当时,王道远听说盛全发出事了,那是一个喜形于色。这件事,王道远是最大的赢家。要不然,这市长应该是盛全发的。”
何书记吐出一口烟,说:“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啊。何止他呀,说实在的,当时盛全发出事,我也有点幸灾乐祸。毕竟,他顶撞过我。有损我的威信。但是我对盛全发的能力还是高度评价的。向大市市委推荐市长人选时,我推荐的就是他。”
夏慕言说:“何书记你真是胸怀宽广啊!”
何书记又点上一根烟说:“谈不上,我也非圣贤。有人顶撞我,我肯定是不高兴的,不喜欢的。但是要看具体的人和事。例如像盛全发,我过后其实也原谅了他。他当时不同意我任命黄金国当教育局长,我没有听他的,事实证明这个黄金国确实令我失望。我想,他是出于公心顶撞我。所以可以理解。我有时候想,如果盛全发现在是市长,我估计他不会像王道远那样,反对我的新城区建设规划。盛全发是一个有眼光的人。”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争吵的声音。
何书记诧异地问:“怎么回事?”
夏慕言说:“何书记,我出去看看。”
夏慕言出来一看,见何书记的秘书陈子华正在阻拦一个高挑漂亮的女子。那姑娘一把推开陈子华,说:“我是江北市的市民,我为什么没有权利见江北市的书记,是书记不见我,还是你们这些马屁精不让我见?”
陈子华一米八的个子,也被推了个趔趄。陈子华正要上前,见夏慕言出来,就说:“夏书记,她硬是要进来,一个女孩子,我也不好动粗。”
夏慕言看着这姑娘很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盛丽认识他,喊道:“夏伯伯,我是盛全发的女儿,丽丽,你还认识我吗?”’
夏慕言想起来了,以前盛全发没出事的时候,经常带丽丽参加一些活动的,他说:“丽丽,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盛丽见到以前和爸爸在一起的长辈,就使出了女孩的杀手锏。她打起哭腔说:“夏伯伯,我爸爸是冤枉的。我们发现了重要线索。情况紧急,我要见何书记。”
夏慕言正要说话,何志雄从里面出来了,说:“小盛,进来吧,有什么事进屋来说。”
盛丽跟着进了办公室,拿出了之前写的报告给何书记看,何书记看了之后站了起来,把报告递给夏慕言,等夏慕言看完之后,何志雄说:“竟然还真是一个冤案。千古奇冤,江北一页啊!盛丽,我一定亲自把这个报告交给省里来的同志。”
夏慕言想了想,说:“好像还差点东西。证据还是有欠缺。”
盛丽说:“光顾着看这了,我还有一个重要情况反映。我们在案发现场又发现了新的证物。”
“什么证物?”
盛丽在长辈面前本来有点不好意思提什么避孕套之类的东西,但是这个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就把情况向两位领导讲了一遍。她说:“钟成他们怕现场再被破坏,现在正守在那里呢。”
何志雄是个有魄力的人,他当机立断,说:“我们要立即派人保护现场。夏书记,请立即通知张刚名同志,让他带人赶往现场。钢明同志是可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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