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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呆住。
林子骁明明是冒然闯入者,可是他浑身散发着的寒凛之气把所有人都威慑了,连呼吸都滞了滞。
南溪的脸却瞬间燃烧起来,油然生出说不出的恐惧。
如果林子骁把事情闹大,她这份工作就不用要了。
虽然脚沉得像灌了铅,她还是小跑过去,紧张地小声说:“没发生什么事,就是在讨论些事,已经下班了,我们赶紧走吧!”
林子骁却像柱子一样屹立不动,视线落在总监身上,勾起冷漠的唇角,“一个弹丸公司,竟然敢什么人都审,信不信明天就让你们全都卷铺盖走人!”
南溪只恨不能找个地洞钻,“哥!”她碰碰他的手,哀求地仰望着他,“只是个误会,我们走吧!”
林子骁蓦地抓住她的手,不给她继续做出胆怯的举动。
脸上仍是杀气腾腾,望着那些呆若木鸡的人,冷哼,“明天这家公司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玩都行,不用再看谁的脸色!”
众人神色惶恐,没人敢吱声。
他们已经认出大名鼎鼎的林子骁,最近风头太盛,S市已经无人不晓。
而安嫤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子骁和南溪,如何也想不到,南溪背后的男人竟然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
南溪压抑地绷紧身体,林子骁的不可理喻一旦发作,她就有种痛苦得想死的感觉。
可是却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跟他吵。
她委曲求全地劝道:“我们回去再说好吗?你真的不用生气,没有谁对我怎样。”
林子骁没理她,目光继续冷酷地扫过众人:“给你们一晚的时间,如果不把那个制造麻烦的人给我找出来,明天我就过来亲自动手,把整个公司都拆了!”
说完他拽着南溪,怒气冲冲地大步离开。
直到空气中那股萧杀之气彻底远去,所有人才重新找到呼吸的感觉。
“她这么大的来头,怎么还应聘我们这样的小公司?”一个主管拍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许久,部门经理才问总监,“怎办,真的要按他的意思来吗?”
总监暗暗叹口气,说:“赶紧发动大家把那个可恶的肇事者找出来,别弄得公司真的没了。”
安嫤没有说话,脑海里仍播放着刚才南溪脸上哀求的表情。
安嫤走后,总监和各部门的主管经理用尽了办法,把公司翻了一遍,打电话一个一个员工询问,最后终于找到了目击证人,证实庞语曼白天有偷偷用过南溪的电脑。
至于庞语曼后来的下场,那都是后话。
且说南溪被拉着离开了公司,回去的路上,她好久也没能从这个可怕的变故中回过神。
回到家,南溪望着林子骁挺拔而冷峻的背影,心头压抑的感觉又升上来。
“你刚才在公司说的话,不会当真对不对?”她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问。
“我说的话什么时候没当真?”林子骁转回身,像是很不耐烦,“不知道你到那种破公司去干什么!被人欺负了还打算息事宁人,我有什么缺你的,非要去给别人使唤!”
“哥,我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你理解,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和理想。”南溪抬起微红的眼,声音晦涩。
“什么理想?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就是,这样的公司我可以开十个八个给你!”
“你开再多也没用。”南溪难过得喉头直梗,“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也不关心。”
林子骁的眉头深深地拧起来。
最近这种似曾相识的隔阂,让他的心渐渐又陷入了烦躁。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没好气地问。
南溪与他对视了两秒,终究还是苦涩地叹了口气。
“你不要动这个公司,我明天还是辞职吧。”
林子骁定定盯了她半晌,脸色难看地说:“随便你!”
南溪上楼回卧室,抱着被子无声地哭起来。
林子骁阴沉着脸想去书房,到底忍不住,踽到卧室,看见那半埋在被子里抖着的瘦削肩膀,蓦地又来气。
气愤地想要拂袖而去,然而脚步迈不动。
忍了半晌,走过去。
“你到底要怎样?”他坐过去拨开她耳边被眼泪沾湿的头发,隐忍地问。
南溪停住抽泣,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一想起好不容易才适应的职场,那么难得遇到的师友,现在都没有了,就不禁悲从中来。
“我还能怎样,你把我的工作毁了。”她的眼泪又掉下来。
“谁说毁了?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林子骁说完倒有点心虚了。
细想一下,好像有点知道她拧巴的原因了,按她那性格,向来不喜欢别人关注,大概是觉得他太张扬了,以后她在公司不自在。
果然,南溪一听他这么说,嘴巴又扁起来,把脸又钻进被子。
“蠢!”他不禁点评道。
南溪就装作没听见。
“明明可以靠别人,却非要自己找罪受。”林子骁郁闷地说,“难道你的理想就是要研究让人无语的职场关系?如果是那样我没话说。我把公司买下来给你,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不是更容易实行你的想法?”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可是南溪觉得,有些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林子骁只是从他的角度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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