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掳怎么读拼音),接着再看更方便。
女人吃醋她懂,可是男人吃醋起来是她无法接受的。
傅雅放下包,换下鞋子便终于忍不住转身开口道:“顾……”
却那知,顾灏南随手带上门,在她刚一转过身的瞬间募地揽过她的腰,在她毫无防备的低呼声中骤然将她压在门上,下一秒,便被他猛烈地攫住了唇舌。
他压下来,深深的吻着她,比已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终于忍无可忍的无法再维持那看似没有波澜的平静,抛开了所有的顾忌。
傅雅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完全随着他,小心的吞咽找机会呼吸。
她感觉到身上的外套被扯开,感觉到他在她颈间噬咬,感觉到他向来对她惯然的温柔一瞬间变的犹如惩罚,感觉到自己被他揉弄得生疼。
她低下眼,看向他腰间的皮带。该不会……他在等这个?
“灏南,我……”
“继续。”他的声音因为压抑而泛着浓浓的沙哑,却是耐心的诱哄着她。不知是第几回酣畅结束,已是夜阑人静,月上中天。
她实在是累的很,但身上又全是汗,想要起身去洗澡,结果她一动,那人的气息便贴了过来。
“累了?”低哑慵懒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似染了几丝得逞的笑,覆在她腰间的手将她向他怀里轻按。
傅雅翻了个白眼,无语的抬手在两人即将贴合的身体之间推拒:“我要去洗澡!”他却是在她耳边低笑,暗哑的声音贴在她耳侧:“前两日你发烧生病,我刻意节制,现在病好了,总该补偿回来。”
“那也不能补偿一整晚啊!”她欲哭无泪的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都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唇边勾起一抹笑,他再次压住她,在她惊恐的瞪圆了眼睛时低道:“才三点半而己。”
她猛地倒抽一口气,在他不怀好意的在她敏感的耳际轻轻印下一吻时,急急的开口就想叫停,赶忙抬手要推开他,然而还来不及用力,便直接被一记撞入震的浑身一颤。
“顾灏南……我真没发现,你竟然是个……”她在起伏中不甘心道。
结果顾大总裁贴在她耳边慢悠悠的说:“结婚这么久,才履行为人老婆的义务,不喂饱我怎么行?”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耀进卧室,散成一条曼妙的光线。
傅雅平时这个时间是该醒的,但因为几乎彻夜未眠,实在是困的很,虽然顾灏南在起床时已放轻了动作,但傅雅本来早上的时候就浅眠,在他帮她轻轻盖好被子时,就已经醒了,却没睁眼。
直到传来浴室的关门声,她才悄悄睁开眼。
几乎整夜的运动都没有打乱顾灏南的生物钟,他依然这般早起,她却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愿动弹一下。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浴室的门又传来声响,她堪堪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顾灏南边走边擦拭仍滴着水珠的墨发,须臾换下浴袍。
穿着完毕后他在床边坐下,看了一眼那蜷缩在被子里的傅雅睫毛隐隐的轻颤,不由叹笑:“八点让何秘书给你公司打个电话请假,先起来吃过早饭再睡。”
傅雅一听,猛地睁开眼,翻坐起身:“不行,不能请假,我今天在公司还有个很重要的新闻没跑!”
说着,这才扑腾着要下床,却想起自己没穿衣服,便裹着被子犹豫了一下,看看他:“那个……”
顾灏南一脸没明白的表情,意味深长的笑着,没有动。
“我换衣服,你别看!”她只好抱着被子哼声说。
他显然也只是逗逗她,没继续为难她,起身走出卧室。
之后傅雅便听见厨房里传来声音,心下一暖,唇边泛出一丝笑,起身去拿了衣服进了浴室,洗漱完毕出来后,便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以前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做早餐吃,而这几天竟都是顾灏南照顾她,却没有特意为此说过什么,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她的视线忍不住瞟向旋转楼梯下那自从她住进来后便从未开启过的房门。
记得新婚的那天夜里,顾灏南在离开之前曾说过,这房子里的一切随便她使用,惟独那个房间,她不能进。
这么久以来,她每每看见那个房门,都不会刻意去多想什么。她虽是媒体人,但也尊重人的*,就算是夫妻之间同样也会有*,她当然不会怎么样。可是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她又忍不住会想,顾灏南那不容人触碰的*,究竟是什么?
目光只是在那门上一扫而过,她便敛了心绪,到餐桌边落坐。
“下个月初,老爷子八十五大寿。”顾灏南忽然说道。
傅雅握着匙子的手微顿:“我若再去顾宅的话,爷爷看见我会生气,会不会惹他老人家在生日那天不开心?”
“老爷子顽固,但性子简单直接,年纪大了,不合他心意的事情太多,唯有思晴的事他记挂了二十几年,一朝落空,难免会不甘心。但你始终都是他孙媳妇,寿宴当天你只需紧紧跟在我身边就好。”
傅雅点点头,没说什么。
无论顾老爷子怎么反对他们两人的婚事,但毕竟一直也都只是劝说,或者是置气,却没真的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来,而那次思晴那么一闹,恐怕顾老爷子其实心里很清楚那件事究竟谁是谁非,他只不过是在心里对思晴十分偏向,老人家固执偏向很正常,她倒并没有什么可记恨的。
只是不想再和那思晴打照面,不希望再惹出什么事,再惹了自己一身的腥。
无论她怎样大度,但也是真的很反感!
可顾老爷子八十五寿辰,她若是不去,也是真的不好。她若是不去,思晴指不定会在顾家说些什。结果去贺寿的当天,真的出事情了。
整个贺寿下来,她憋着一股气,最后实在是没忍住,只好打电话给秦牧,等她醉酒醒过来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半夜三更,赶紧打个地回去住的地方,不知道顾灏南有没有发火呢?糟了!他要是知道她在外边疯了一晚上,又喝了这么多的酒,那就完蛋了……
她匆匆瞥着他缓步走来的身影,忙转身就要走开,却是手刚一离开电线杆,就骤然一个踉跄,整个人在马路边摇晃了两下,直接向下栽倒。
手臂忽然被一只手稳稳的抓住,下一瞬,她整个人便被捞进了一片清新温暖的怀抱,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扣在怀中。
“喝酒了?”清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她浑身僵了僵,像个做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孩子,抬起脸咧开嘴冲他傻笑了一下,他却半点笑容都没有,凝视着她醉意朦胧的脸庞,又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包,神情比平日里温柔的他严肃了许多。
“我就……就喝了……一点点……”她指起手,伸出食指,笑嘻嘻的在他眼前晃了晃,却是身体无力的完全贴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眼前又晃了两下,很认真的说:“真的,就喝了一点点!”
说完,她还很肯定的对他点了点头:“一点点……”
她衣服凌乱领口微敞,头发散在身后,高跟鞋右边的那只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个鞋跟,与平日里素净整洁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靠在他怀里,仰着头,对着他嘿嘿一笑。
顾灏南不说话,一手扶着她,另一手将她扔在地上的包和手机拾起,结果傅雅反过身耍无赖似的贴在他身上,一手环抱住他的腰,另一手紧紧抓住他衬衫的袖口:“你别跑……我抓住你了……”
她昏昏沉沉的朝他傻笑,却发现他不理自己,顿时不干了,用力纂着他的袖口:“顾灏南,你看我,看着我!”
他无奈,低头瞥着她。
她却笑嘻嘻的贴在他怀里,抬起手捧着他的脸,踮起脚仰头在他唇上啃了一下。
啃的有些狠,顾灏南眉头一皱,却见她身体发软的向下倒,一手环上她的腰。
“呵,咬破了……”她放开他的嘴,双眼发直的盯着他唇角被她咬破的那一块,顿时双手圈紧了他的腰,撒娇的说:“灏南,我刚刚在你身上做了记号了……是我的记号……”
昏黄的路灯下,她小脸酡红,整个人因为喝醉的原故而娇憨可爱,更又像只醉了酒的小野猫,伸着一只爪子左挠一下右挠一下,让顾灏南哭笑不得,却又拿她莫可奈何。
“咯……”她打了个酒嗝,伸手就要推开他:“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回家了……”
刚一转身,腰上那只手臂便赫然收紧,陡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偏转了一个角度,还没反映过来,人已被抱回了别墅。
“我喝酒,你是不是生气啦?”被抱进家门时,她忽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醉意朦胧的双眼里装着满满的无辜,就这样看着他。
可他不理自己,只是一声轻叹,却没有回答,将她放在沙发上便要转身去拿毛巾过来。
结果刚一转身,傅雅忽然跃起身,在他身后抱住他,双手紧紧缠着他的腰:“你别生气……不要生气……我就是心里憋得慌,我好难受,我害怕……我怕回家后发现你不在家,我怕自己已经沦陷进去,我怕你对我的感情除了责任之外就没有其他。”
他顿住,微微侧过头,听着她贴在他背后用着很小很小的声音嘀咕:“我很怕有一天,你会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再也找不到你,听不到你的消息,就像以前那样,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一点点交集……”
“顾灏南,有些东西如果是你无法给我的,就千万不要再给我希望,千万不要,我不想面临第二次破碎,我不想我的人生充满了那么多那么多的无奈……”
在那之后,她就几乎没有了意识。
后来睁开眼睛时,是因为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睁开眼看着卧室的天花板,一阵恶心的感觉袭来,傅雅募地捂着嘴,翻身下床,冲了出去,结果顾灏南手里正端着一杯刚刚晾的温度适中的醒酒
茶过来,那透明玻璃杯里是色泽微褐的醒酒茶水,她还没看清便猛地撞到他怀里。
幸亏他眼疾手快,在看见她拽开`房门冲出来的同时便将手臂高举了些,才没能让她将那杯醒酒茶撞翻。
“怎么醒了?”他温和淡然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语气里满含关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