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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当他的身影几乎与这幽暗树下融为一体的时候,才转过身子,向着花园深处相反的方向走去。没有过多久,他看见了那个白衣女子,依然站在原处,手里把玩着那朵折下的鲜花。
白衣少女抬头,牵着男子坐了下来,微笑道:“爹爹,你回来了。”
黑衣男子看了她手中鲜花一眼,点了点头,道:“那个人是修士。”他的声音很轻,在这里随风飘荡。
白衣少女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刚刚过去的那人,叫做王平,很好听的名字。”
黑衣男子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无影,这个名字算得上好听吗?。”
白衣少女,也就是被称做无影的少女,仿佛怔了一下,下一刻,她秀美脸庞上重新露出了笑容,道:“是啊,爹爹我觉得很好!”
她把那花拿起,又细细看了看。然后,在那父亲的注视中,叫做无影的少女含着笑,把花放入了嘴中,慢慢的咬着,细细品尝着花叶的味道。
第二天王平打坐后出来,已到中午时分了。客栈之中早就车水马龙了,昨晚上散步的青石板路两边停了一些马车、那惠城第一美女抚琴之楼更是人头耸动,高谈阔论之声嘈杂相闻。
顺着伙计所指方向,王平来到了琴楼打算用餐,却不料一楼与二楼都已客满,只得顺路就来到三楼贵宾厅里,却发现这里和楼下一二层相比真是清净的很,宽敞的大厅里只摆了不到十张桌子,现在却只坐了几位客人。
王平虽然出身农家,从未到过这等奢华之地,但在上万年传承的朱陵洞天呆了几百年,这富丽堂皇,与雕龙画凤,红木横梁,古香古色,在他心中却也与王木匠家的石土房完全两样。
一身粗布衣裳的王平在三楼门口停下,本想细细打量一下情况,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盛气凌人的叱呵:“穷小子,你这一身又臭又脏的,也敢来三楼和我们站在一起!别怪本公子没提点你,你若是因为等下付不起帐,而被谁一脚踢下楼去了,可就得重回娘胎了!”
话音未落,大厅内哄笑声大作。
打量着厅里众人的衣冠服饰,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布衣,望见满屋子的人都在讥笑自己,王平心中很不痛快,但修行多年,又在如此热闹地方,自然不会因为对方几句不好听的话就随便动怒。如果这点小事都受不了,王平觉得自己那才是无用之人。
大厅中人见他没有反映,又是一阵狂笑。
王平一脸严肃的进去。见左面的桌子尚有空位,便走了过去。
刚到桌边,一个锦衣华服全身上下挂着不是金就是银,年龄在二十上下的年轻公子便从座上笑嘻嘻地站了起来,把双手放在桌上,扬眉道:“这位仁兄,小弟可与你不认识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难道分辨不出来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应该是去的,什么地方不应该是你去,想清楚了再来呀!你这张桌子,本少也想坐,不行吗?”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哄笑。王平不愿与他争执,再次微微一笑,转身朝其他座位走去。
刚想坐下,又有一个人起身将他拦住,笑道:“这位仁兄,不是在下不让你坐下,只是你若是坐在这里,这满桌之人岂不是都让那位公子瞧不起了吗?”?
众人轰然称是。王平一笑了,他知道若是表明自己修为已是导引后期,这满座之人,只怕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马上跪下与自己磕头,但就为了与这些纨绔子弟争个脸面,而把身份外露,那可真是傻了。
王平忍住气,转身又去寻找其他座位。岂料满屋中人都好像说好了一样,都有心不让他在这里用餐,待他一走近,对方便马上起身,笑嘻嘻地又是作揖又是拱手,将他逼得没有座位可坐。一时之间,三楼大厅哄笑之声此起彼伏。
王平却不知那年轻公子与众人都是平时相识之人,而且又因他家底丰厚一向都追随甚众,纵然是那些平时与他没有打交道之人,自然也不会在这打他的脸。年轻公子大为得意,笑道:“穷小子,你是耳朵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抑或是只猪精变的,所以听不懂人话吗?小二,快快领他到外面,送他桶剩饭,记在我李公子帐上。”?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举手赞成。
王平几百岁了,但一向少在红尘中打滚,虽然不木纳,但向来与人为善,不想多生是非。面对这一生之中从未受过的侮辱,听到满堂恶意而尖锐的嘲笑,心中虽然不是很自在,但又觉得奇怪,想不出他们为何要如此针对自己。当下一言不发,站在这厅堂之中,慢慢静待下文。
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淡淡道:“爹爹!这李公子这么了解猪,想来和猪有过不少交集才对啊?”?
王平一怔,听到此言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却是昨晚与他一同观花之人。
在这里还有人如此冲撞李公子,众人都为之侧目。而那李公子更大怒,回身正欲发作,却突然指着那人目瞪口呆,一句也没有说出来。
又听少女柔声道:“这位王公子,在下和你一样,不想对猪多做了解,不知你愿不愿意赏光到此,来和我们父女一起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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