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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水中花拿着云渡道人留下的黄色符纸,准备往这大石头上面贴去,只听见“咚咚咚”一阵声音传来,这石头开始晃动了起来,众人纷纷转头过来,顿时这脸上冷汗连连不已。
丁鸿抢过水中花手掌心的符纸,一把贴在这大石头之上,心中似乎还是感觉不妥,遂既转身对班头屠道义附耳低语片刻。
“好主意啊!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想的如此的透彻,你等等啊!我这就差人前去。”班头屠道义叫来一名手下,对着其一阵窃窃私语,遂既朝着这坡脚奔行而去。
“还有没有符纸?赶紧给我全部拿出来啊!这要是大石头镇不住,恐怕这永安村就永远不得安宁了。”丁鸿蹦跳着伸手摸去水中花的胸前,准备自己查找看看,是否还有云渡道人留下的黄色符纸。
“哎呀!你别弄我啊?我天生就怕痒痒,等下我自己拿总可以了吧!你先把手拿回去,不然我忍不住想笑啊!”这水中花右手捂着嘴巴,一直笑个不停,左手把丁鸿的双手挡开而去。
“好吧!你赶紧的吧!这里面什么东西?想必你我心里都清楚,你若是想活着离开此地,就赶紧的把东西给我拿出来,否则为了大家的安危,我只有叫这班差大哥动手了哦!”丁鸿收回这右手,一阵催促言道。
水中花擦拭着笑出的眼泪,将黄色符纸递了过来,赶紧又收回去,双手抱于胸前,深怕这丁鸿再次动手过来,在自己面前蹦跳个没停。
丁鸿遂既拿着这一把的符纸,纷纷贴在这大石头的周围,顷刻之间好像消停了下来,一会儿工夫下来,这差大哥带着一人过来,原来正是这附近的石匠陈娄。
这石匠陈娄放下这工具,指着这大石头言道:“各位差大哥是要做什么呢?是要变成方的,还是要凿成圆的呢?”
丁鸿行到这石匠陈娄的身旁,指着这大石头言道:“你应该就是这附近的石匠吧?这次叫你过来,是把这大石头的正下方,凿打一樽土地公公的石像,你看看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只是这荒山野岭的,谁也不会到这里来祭拜啊?而且这还是大路正中,不会有什么不妥吧?”这石匠陈娄听说在大路中间的石头雕刻土地公公的石像,有些颇为不解的问道。
“没事没事,这乃是永安村的地界,况且这附近的村民现在都在这里,你只要按照这要求,银子自然少不了你的。”丁鸿在身上摸了半天,这才发现囊中羞涩是也!
丁鸿行到这水中花身旁,一阵阴险狡诈地笑道:“赶紧把银子掏出来吧!省的我亲自动手,到时候别有把你胳肢窝给碰到了。”
“这个可不行,虽说这东西现在放在我这里,可是这咱们都说好了的啊?道人负责做法,我负责收银子,这一会给那掘墓人买这买那的,一会又掏银子出来修路,你也是知道的,这总共就做一场法事,刘文采老爷夫人给的那些银两,如今早就花光用尽,这可是我自己的一点积蓄,你就别打我的主意了,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给你们了。”水中花按紧这胸口的衣衫,退后两步埋怨着言道。
“这样吧!既然关乎这一方的安宁,在下就把这银两给捐出来,也算是为窦老太爷做点善事,这位兄台可千万不要嫌弃哦?”这班头屠道义摸出怀里的散碎银两,遂既上前递给这石匠陈娄。
“那好吧!既然差大哥都掏腰包了,我岂是那不讲道理之人,咱们先说好,这石像我负责雕凿,但是这肚子你们得负责,管我一日三餐饱,这样不过分吧?”这石匠陈娄接过班头屠道义的散碎银两,遂既弯腰坐低下来,拿起开山斧头,一阵“叮叮当当”干起了活来。
“各位父老乡亲,咱们继续吧!争取早日把这石板路铺好,再把这斜坡上挖出阶梯,面上再铺上这石板,大家出入自然方便了许多。”这班头屠道义挥着双手,大家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说来也是奇怪的很,这土地公公的石像雕刻之后,这石头就再没有了动静,对于这辟邪作用大家是深信不疑。
附近的村民还买来红布,搭在这土地公公的脖子之上,这掘墓人剩下的炮仗,水中花从猪圈里找出,踏踏实实放上了一阵,众人这才散退回去。
这五姓大院之内,众人都聚集在窦缚的家中,黄瓜坡的泥泞烂路,现在都铺上了石板,大家自然感谢这外来的众人,纷纷不停地起身拜谢。
“各位差大哥,还有这道长一起来的众位朋友,现在这黄瓜坡之事已经摆平,我代表这永安村附近的父老乡亲,先行谢过大家了,不知道诸位有何打算,准备何去何从呢?”这窦缚望着这众人,遂既站起身来问道。
“哈哈哈!这个嘛?既然这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我们呆着这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我下午就带着手下回衙门了,你们有事尽管来找我便是。”这班头屠道义一听此话,遂既站起身来,准备带着这手下离开而去。
“我看这永安村还有些不太平,不如贫尼再叨扰几日,若是真没有什么大碍,我们再行离开而去,不知道窦老太爷意下如何啊?”尼姑慧清双手合十,低头弯腰着言道。
“如此这般甚好啊?这前面鱼塘始终没有安宁过,若是姑娘能够抓住这里面的妖怪,还我一方安宁,我是求之不得啊!”窦缚捋着胡须,满脸堆笑着言道。
“既然这五姓大院还有妖怪,那不如我们也多呆上几日吧?这一方安宁乃是我们分内之事,那我们也再多叨扰几日了。”这班头屠道义听着尼姑慧清要暂时留下,遂既转身过来言道。
“只要你们不嫌弃我这粗茶淡饭的,欢迎大家都留下来,想住多久都没事,只要这大院安宁,我们就心满意足了。”这窦缚转身过来,给这里屋门口的窦氏老婆婆递过眼色,遂既回里屋而去。
夜晚的五姓大院之内,圆月当空而挂,这月色朦胧照射到窦缚的屋内,只见其摇着蒲扇,端着板凳往院内而去。
孩子们正欢快的在月光下玩耍,突然一声闷哼传来,水中花一脸的惊讶,朝着这大院中央过道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