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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第二天整个上午宋娜都没有来上班,谢永东心里就有些暗暗着急了。昨天晚上在新世纪大酒店的歌舞厅里,宋娜告诉他,她已经怀上了谢永东的骨肉,要他尽快拿出解决的办法来。谢永东知道这是宋娜使出的一招杀手锏,目的是逼迫自己抓紧办理离婚手续。谢永东觉得现在的时机还不成熟,因此就拒绝了宋娜的要求。
谢永东猜想上午宋娜没来上班很可能是在赌自己的气,开始并没有十分在意;后来又转眼一想,这几年自己和宋娜在一起,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他也比较喜欢这个乐天,率真、反叛的女人。于是就拨通了宋娜家里的电话,想哄哄她。结果一打去,家里没人接,便又拨通了她的手机,结果关机。这一下谢永东就慌了神。他害怕宋娜在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就给宋娜所有的朋友都去了电话,回答都说没有见过宋娜。
万般无奈之下,谢永东拨通了豪门夜总会的电话,找到了盛三姐,向她询问宋娜的下落。
听说宋娜失踪了,盛三姐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魏德安。这个黑社会的老大听后,满不在乎地叫来了癞疤三和白脸狼,吩咐他们召集所有的手下,在安川市的每个角落寻找和打探宋娜的下落。
四.后,白脸狼从安川市的郊区给魏德安捎来了话,说他们在郊区医院打听到,宋娜被一伙身份不明的人扣押在安川市通往宿栖县途中的翠云山庄。
老奸巨猾且心狠手辣的魏德安用电话问白脸狼:“那一伙人是什么身份?”“不清楚,听说他们带有枪。”“有枪?”“对!大哥,只是其中的一些人有枪。”白脸狼解释说。
“哦”魏德安听后点了点头,又接着问,“他们有多少人?”“大概有十多个,有男有女。”“我问的是准确的人数,不是大概数。”魏德安呵斥到。
“是,大哥,我马上派人混进翠云山庄去,摸清他们的情况,马上向你报告。”“好。”魏德安放下电话,仔细地想了想,刚才白脸狼报告说那一伙人带有枪。他知道这伙人来头不小,于是叫来癞疤三,对他说:“你马上去安川市公安局和检察院,去所有的政法机关,找我们的人问问他们和省上的部门在翠云山庄有没有什么行动。把情况搞情楚后,马上告诉我。”一个小时后,白脸狼打来电话,听说扣押宋娜的那一伙人是省上检察机关的,共十四人,九男五女,七人有枪,分住十个房间。这时癞疤三也回来报告,安川市公安局和检察院以及省上的对应部门在翠云山庄没有什么行动。
魏德安听完后,脸上露出了阴险、凶残的奸笑。他初步断定这一伙人可能是打着政法机关牌子的同道人物,扣押宋娜的目的可能是绑架敲诈,或是冲着自己来复仇的。他命令癞疤三率二十个手下,马上赶到郊区去与那里的白脸狼和他的十多个兄弟伙汇合,今晚动手血洗翠云山庄,救出宋娜后,将那一伙人全部杀死,不留一个活口。
此时此刻,刘东生和周世民对宋娜的审讯工作不仅没有丝毫的进展,并且他们还不知道,“12.7”专案组全体同志的生命已面临着新的危险。
从傍晚时分开始,安川市的上空就下起了淅沥的小雨。绵绵雨丝在树叶间汇成细小的水珠,慢慢地滑落下来;远处吹来的寒风,伴随着滴答、滴答的响声,演绎着一曲冬之韵的浅吟低唱。
夜色渐渐浓密了,风也变得慢慢大了起来;厚厚的云层笼罩着天空,翠云山庄的四周弥漫着寒冷而沉闷的空气。树枝上残留的片片枯叶,身不由己地颤抖着,在风的作用下无力的摇摆起来,纷纷飘落到地面。它们也曾试图召回那已经升空的魂魄,却又无能抵抗宿命的安排,任凭哪些孤独的灵魂在瑟瑟的冷风中崩溃,散落。飘零的残叶用枯焦的黄色想抵抗死一样的寂静;它们依偎在自己母亲的脚下无力的呻吟和喘息,祈求生命的最后安宁。然而,在雨水的冲刷下,它们渐渐地与泥土融为了一体;而它们也终于如愿以偿了,完成了一生的夙愿——回归了大地的怀抱。
六.面包车停靠在翠云山庄不远的地方。白脸狼和癞疤三带着三十多位打手,拿着凶器,悄悄地潜伏在大门的门口。翠云山庄的值班室里只有一位值班的保安和一位专案组担任警戒任务的同志。
白脸狼和癞疤三商议先秘密干掉这两个人,然后进入山庄,由白脸狼带上四个人去救宋娜,其余的分为九个组,将房间里的所有人统统干掉。
癞疤三带了两个杀手,偷偷摸进值班室里。趁两人不备,将值班的保安和担任警戒任务的同志杀害了。这时山庄值班室的异动引起了守候在外面的城郊派出所两名干警的注意,就在白脸狼、癞疤三等人正要进入翠云山庄时,他们掏出手枪,鸣枪示警。
清脆的枪声,惊醒了“12.7”专案组,在周世民的指挥下,全体带枪的同志进入了临战状态,枪声也使白脸狼和癞疤三知道偷袭计划全面失败。他们仓皇地窜出翠云山庄,急忙跳上面包车逃之夭夭。
城郊派出所的全体干警,市公安局的特警大队和前来增援的市武警支队直属大队,在市公安局局长涂海波和政委丁光正的指挥下迅速封锁了安川市到宿栖县的所有交通要道。与此同时,宿栖县公安局的所有干警,武警县中队的全体战士和沿线各乡镇的预备役军事人员在县长梅江弘的指挥下,沿公路两线的纵深地带进行搜索。直到第二天凌晨,没有发现凶手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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