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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外面的东西很诡异,所以我一时不敢开门的,等门外慢慢安静下来。房间里面空气凝重,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只能感觉到船在风浪里摇摇晃晃,这时我想起老一辈的说起水鬼的故事。
他们说这年头没有那么多****真的去跳海跳河自杀或者失足落水淹死,你想想,跳进去水里自己淹死自己,简直不可思议,在被水呛得非常难受又还没死的那段时间,身体会本能的选择逃避死亡,是身体的条件反射,由不得大脑指挥说坚持下去一心求死,所以说,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迷惑了他们的心智。
光叔说过一个老故事,当然这故事也是他听老一辈的说的。
故事说在民国年间的一个小村庄里有一个强壮的渔夫,每天天不亮就摇着小船去大湖里捕鱼。有一天清晨,他摇着船像往常一样到湖上,突然听到湖泊深处靠近野林子的方向传来婴儿的哭声,那声音听着像猫叫,一会儿又像某种鸟儿凄厉的叫声。湖泊靠近野林子的那段阴森诡异,湖边上时而有野兽出现,而且那段的湖水不知为何有时会产生漩涡,反正挺危险的,这时渔夫非常好奇,这哭声到底是什么回事,难道有人在那边?
不过渔夫这人生性自私自利,他觉得自己首要任务是捕鱼,然后拿出去卖钱换酒喝,管他湖泊深处有人没人的,万一真的有人,还是个倒霉鬼需要帮助,非缠住他要他帮忙,花钱又出力的啥都不讨好,他才不去趟这趟浑水。渔夫这样想这样做,并认为自己非常醒目,他不理会那些哭声,抓紧捕完鱼走人。渔夫当天茶余饭后跟朋友说起这事,朋友一听便知什么回事,告诫他说这哪是什么婴儿哭声,这是水鬼在勾他呀。渔夫鄙视的看着他的朋友,认为他是在挖苦讥笑自己,便不去理会他。
所谓聪明一时,未必聪明一世。第二天渔夫又去湖上捕鱼,又听到湖泊深处传出动静,声音忽高忽低,很是甜美,渔夫不由得停下手里的活仔细去听,这次不是什么婴儿的哭声,却听到深处传来年轻女子低声哼歌的声音,时不时发出温柔狐媚的咯咯的笑声。渔夫混得很差没有老婆,长期****得不到释放,此时顿时起了生理反应,他哪里还记得什么水鬼勾人不勾人的,他只想去见一见那个哼歌的女子,看看人家长什么模样,他滑动船桨向湖泊深处划去,消失在野林子当中。突然村民们听到野林子深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惨叫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声,直到四周回复了宁静,从此,全村人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渔夫,所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水鬼的故事到此为止,我打了一个激灵,妈的,深夜的海上阴气很重,刚才那东西说不定就是个冤魂,深根半夜是想引我出去,如果刚才开门,说不定就糟了它的道道。
正在我庆幸自己因为有丰富的阅历所以没有中招而先是后怕,进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在昏暗的月光下,我隐约看到门缝下面好像多了个什么东西。
我打开手电往那里照去,发现那是一张小纸片,我能肯定原先那里并没有这样一个东西,我走过去把纸片捡起来,这是一张从小笔记本里撕下来的纸片,上面用清水水迹写了一些字,水迹有点犯干了,字非常模糊,我赶紧把手电光打在纸片上,勉强辨认上面写着:明天你们吃了米拉煮的东西,全部都会拉肚子。
我恩的一声,操,这是什么个玩意,简直是恶作剧,天哪,刚才外面根本不是什么水鬼,是他们哪个在恶作剧。我简直气炸了,赶紧把门打开,朝船舱四周看看,没有任何人,海风很大,一阵腥味,我远远看到大龙正认真的掌托开船。
我走上船板,强忍心中怒火,假装出来吹海风看海景,实际是四周东张西望,想看看刚才到底是谁在搞鬼。我见到黎桃花和米拉在牌桌边上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我相信黎桃花不会有心思对我做这种小动作,于是我凑近米拉,蹲下来盯着看他看。
米拉惨不忍睹的一脸青春痘,在他睡觉时候显得没那么发红,我认真观察他此时睡觉的面部表情,并仔细听他轻微的呼噜声,我看了足足有15分钟,他呼吸节奏平缓,呼噜声也比较自然,最重要的是,他眼皮底下的眼珠子一直没有转动过,证明他没有在进行紧张的思考,除非他进行过相关的训练,不然我能确定米拉不是在装睡。
我起来,继续在船板在转溜,慢慢溜到大龙身边,点起一根烟抽上,假装对着苍茫的海面发呆。大龙也不理我,继续认真的开船,我此时倒想他对我说点什么,好让我顺着他的话试探下去,哪怕他又跟我说不要去黑礁岩岛的话。
我一根烟快抽完了,等了那么久,大龙愣是一句话没蹦出来,我看了看大龙的面部表情,还是那么的严肃紧绷,而且时不时带着一种莫名的不耐烦,我心里琢磨着大龙这样的人,不像是会做这种无聊小动作的人,而且他要开船,以他的性格,他哪里放得下手里的舵,来对我搞这种恶作剧。
妈的,难道是黎桃花?如果是对女人,他做不做这样的事情来勾搭人家,我倒说不准,可是对我,按我对他的了解,貌似他没那闲工夫。
我又掏出手里的纸片,上面的用清水写的字迹已经全部干了,再也看不到一丝痕迹,我心里暗骂一句,想想追究这些事也没意思,于是就回船舱继续睡觉。本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我很快睡得跟死猪一样,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了。
我走出甲板,见到一大锅热腾腾的早餐已经做好了,是杂烩稀饭,里面还放了菜干和海味,闻了就口水直流,黎桃花已经在吃得吧啦吧啦响,米拉手里也捧了一碗,一边吃一边笑,叫我赶紧也来吃。我迫不及待的给自己装了一晚,蹲在甲板上就吃起来,等我几乎都吃完这一大碗的时候,突然想起有点不对劲,立即放下手中的碗,转头问黎桃花:“这粥谁做的?”
黎桃花一抹嘴说:“老庄,你都觉得这粥味道鲜美吧,告诉你,这是米拉做的,真看不出他人长得那么丑,煮粥的手艺那么好。”
我听了心里一缩,看了一眼米拉,米拉满脸的青春痘被热粥刺激得红红的,我想起了昨晚看到的字条,****,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就在这时,船突然一摇,整个甲板都向一边倾斜了起码30度,我摔得人仰马翻的,那锅粥也打翻在地上,流得到处都是,黎桃花和米拉一手扶着甲板,勉强稳住身体,看着那锅打翻的粥,嘴里直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