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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要收宫女啦,还会给六两银子的!”
“怪不得后娘会如此高兴!原来是我可以卖钱了!”我囧囧有神的想到。
“宫里要收宫女啦,还会给六两银子的!”后娘和从城里卖纱回来的人带来的消息,在王家村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不过又是为无聊的三姑六婆带来一些饭后谈资罢了。日子稍稍能过得去的人家,谁会让自己的女儿去宫里那家人触摸不到的地方,不知生死的生活。可对于王大丫一家来说,这却是个好消息!对于王大丫来说,在这个家继续待下去,她总有一天会饿死累死,去宫里有吃有喝,是一条不被饿死的生路,只要熬到25岁,还是有出来的希望的!对于王大丫的后娘来说,家里的粮马上就要吃完了,把大丫卖到宫里,会一次给六两银子,六两银子省着点用,可是够她和大宝用一年的!度过了今冬明春,再买些粮种,来年秋天就有粮了!所以,后娘决定要把大丫卖去宫里!
第二天一大早,急着去开证明的王大丫一家在里长家见到了要送孩子入宫的另外三家,王大丫只能感叹一声“果然不出我所料!”。
王家村村里要送去做宫女的一共有四人,是王大丫,王小池,钱丽,王招弟。
王小池父母两年前去世了,现在和哥嫂一起生活,生活虽然也可以,但嫂子却早就不想要她了。嫂子是个尖酸刻簿的女人,一直都嫌她是个负累,每天都变着法儿的让她多干活,少吃饭。哥哥倒是不错,常常偷偷给她塞吃的,但却是个没主见耳根软的人。
王招弟的娘早死了,爹是村里有名的赌鬼,三天两头的被逼债上门。前面几天还盘算着要拿这个闺女偿还赌债呢,可惜,那些讨债的壮汉对王招弟这个胸不鼓,屁股不翘的村姑没有多看一眼。他爹的计划人家不接受!
钱丽爹娘原来是城里的大夫,生活不错,但两年前父母惹了官司,娘死爹坐牢,来王家村投奔舅舅,年前舅舅得病死了,就剩下舅母和生了重病的哥哥,家里年前为了给舅舅治病已经花光了积蓄,还欠了一堆债,还是没能挽回舅舅的生命,现在家里的独苗哥哥也得了重病,急等钱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四个女孩相视一笑,只能默默压下内心的苦涩,继续赶路。
她们赶了三天的路,正好赶上官衙开始正式签押收宫女。一大早官衙门口就聚了许多的人,两名手执长牄的武士过来大声叱喝她们站好。小老百姓对武士都很惧怕,叱喝之下,少女们也都默默站好,排好队一个个被拣选。不是所有想进宫的都能被“买”走的,宫女要求年龄在七到十三岁之间,要面部手上无伤痕,五官端正四肢协调,无恶疾,要清白的良家女子,凡参选的人家要村里乡里县里开具的祖上三代无恶民,无犯官的证明。官衙门口有小吏负责检阅她们的证明,还有两个穿着体面神色冷淡的女子,审视她们的脸,手,体型,甚至还会要求女孩们张开嘴让她们看看牙齿。这让我想起村东头的王二家挑选牲口时的场景。
“抬头。”女人冷冰冰的话里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些村女的鄙视。
我听了赶快抬起头来,眼睛只是盯着那女人的脖子。女人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将脸再抬高一些。审视的眼光如同尖刀一刀刀剐在我脸上,割开肌肤直视其下的肌肉。我感觉那女人要把皮肉下的骨头给剐出来才肯罢休。
“张口。”那女人细细打量我的面容,说道。
我顺从的张开口,让女人看自己的牙齿。
“嗯。”女人对我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那边另一个女人说:“签押。”
言毕,她的搭档朝旁边一摞纸里抽出一张,示意我从旁边的印泥里蘸了十指按手印。按完后,把钱给了我的后娘。之后由两名武士把我粗鲁的拖至后面的牛车上。
这时后面有几辆牛车上已经坐满了人,我是我们这个牛车上的第一个人,后来陆陆续续也有好几个女孩上车来,排在我后面的小池,招弟,钱丽她们也在其中。钱丽脸上泪流满面,伏在我肩头上哭泣。
“我好害怕”
我拍了拍她的背,安抚下她的情绪。
小池和招弟也是一脸难过。
那些被挑选好的女孩陆陆续续被赶上牛车,甚至都来不及和家人道别。
我想起我那直接拿了钱扭头就走的后娘,心中一阵苦涩。牛车上的驮夫抽打一下牛背,老牛叫了一声迈开步子。顿时车上的女孩们在害怕和不安下,不由得相互依偎着哭泣起来。
“哭什么哭,哭什么哭!这是好事,是你们的荣幸!”压车的甲士敲得木头啪啪直响。车上的女孩们抬起朦胧的泪眼望向身后的家乡,此时,有些女孩的亲人们追上来,他们不敢上前,只是远远的跟在牛车的后面。
女孩们见着亲人来追,哭得更加厉害了。甲士再次用手中的鞭子敲着车边。强调让大家安静。
女孩们一路哭哭啼啼,充满对未来的不安。我看着自己前进的方向,想到当初刚穿来时的狂喜,再到为生活穷苦的心烦,到现在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