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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师父的世界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尽管她要报仇,必须要获得师父的首肯。修仙之人是不能够将凡间的情感挂在嘴边,但是这样的生活绝不是流苏想要依靠的。
神仙的生活只是约束,只是残忍,只是束缚。它让人把人本身的性子紧紧的逼迫在身体深处,却忘了作为芸芸众生的一种,压制了本性还有什么可以获得。
她不想成仙了。成仙有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约束。她还不如做个高高兴兴的自己。
可是......师父,她怎么能够对得起师父。师父肯定是要失望的吧。
“新手,你情况好点了吗?”她身后的召唤师瞧着面前的姑娘,觉得她的样子比刚刚确实好点。这才放下心来。虽然这件事只不过是他们的满心期待。毕竟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任何人能够走过来。所以潜意识里,他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完成目标。
流苏瞧着面前的这些人,不过是些已经在很久很久之前死去的士兵。现在根本就没有墨川大陆这个地方。又怎么会有他们存在的根本?难道轶事阁的人,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拿到了墨川人的精血吗?
可是这又怎么解释。
流苏站立起来,日头不毒。天还是阴的。只是这日子却,有些难熬。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她还没有找到有关于灭族仇人的任何信息。冷昊天,这个罪魁祸首,她流苏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还记得冷昊天把爷爷害死的那幕,连魂魄都没有留下。丧心病狂都不足以形容这些人!血魔宗,有朝一日她一定要把这群人杀死。为她家族在天之灵祭奠!
“我没事。”流苏瞧着这群人半眼,她没事,怎么会有事呢。没事,她没事。“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帮我们赶紧杀掉这些人吧。他们实在是太难对付了。虽然这些人都是本尊的精血所化,但还是有血有肉的。所以要杀掉他们还是有点难度。”
精血......血。流苏舔了舔嘴角。她已经快忍不住了。鲜红的血液,她都能够想象到这些血液被她舔舐干净的时刻,那是多么庄严浓重的时刻。这些人的鲜血飘荡在她的血液里,是他们的荣幸。也是流苏最爱的事情。
只不过,她还是得忍住。得忍住。
师父的目光,她依稀还能够记得。她的身体极度渴望的事情就在眼前。
兽血引。
这些人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浑身的血液都在动荡,甚至是拱破,这些动荡连他们自己都无法控制住。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感觉自己的血液拼命的想要从血管里出去?他们所有人的脸色都开始通红起来。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甚至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可怕经历。他们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如此不受控制,浑身的血液就像不是自己的般。想要往外面走。
终于,其中一个士兵的血液直接冲开了血管。他浑身上下的血气,都爆出窟窿来,弥漫着整个山林。周围的人看见他这个样子,纷纷露出可怕的神色。
但是他们也无能为力,毕竟自己也快要不行了。这么痛苦的感受。让他们完全抽不出别的精力关注其他的事情。
因为第一个士兵如此,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纷纷自爆血管。而且都是血肉模糊的死去。别说全尸了,两个完整的样子都没有。瞧着他们的模样。流苏身后的召唤师,和那个完全不露任何表情的女子,纷纷露出可怕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他们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要是会变成这个样子那真的是太可怕了。他们才不要。
用处了兽血引,却不吸血,让流苏的精力大损。好像每次使用兽血引,就对血的需求越来越大。甚至觉得血就是自己的主食。没有它们,自己就会被饿死的感觉。流苏惊讶于自己体内的变化,也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了些莫名的改造。不清楚身体究竟被什么样的东西活活的控制住,它就像个罪恶之手。控制着流苏的意念,让她不断的误入歧途。
怎么会这样呢,兽血引不是鬼玺给她的功法吗。难道是鬼玺本身有问题?怎么会,鬼玺是在师傅看来,也不过是个物什。远远没有到这么丧心病狂的地步。
还是说,因为其他人不是鬼玺的主人,所以他们并不清楚鬼玺的副作用。
在流苏发现兽血引这个功法本身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现在脱离不开兽血引,也脱离不了血液的味道。
她仿佛能够想象,鲜血在精致的酒杯中,微微荡漾的感觉,甚至能够想象,血液在霓虹灯下慢慢浮现出的飘离之感。所以面对现在满满是鲜血的味道,流苏完全不能够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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