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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哪样？”
“乔以舒啊，难道你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
他一连说了两句话，全都是反问句，乔以舒有些傻眼，她道：“什么处境？”
段崇凛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搁在膝盖上，他的眼眸是低垂着的，让乔以舒看不清楚他此刻的想法。
“萧家家大业大，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继承人有个软肋呢？包括萧霆钧在内也是一样。”
说到这，他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向乔以舒，明明是非常简单的动作，可却逼的她连连倒退。
“他们都不过是家族的牺牲品，没有未来，没有希望，守着银行里那堆永远也数不过来的数字，就是他们唯一的价值。”
“但我不一样……”
他的手忽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像是天牢内禁锢罪犯的铁链般，牢牢锁住了她。
“我没有亲人，没有束缚，孑然一身来，孑然一身去，我可以把我自己完完整整的交到你手上，可是萧虑衡永远都做不到，你懂吗？”
乔以舒用力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抓下去，然后说道：“学长，你先冷静点，我们从头聊聊好吗？”
段崇凛淡漠的视线一直死死盯着她，像是要把她那张俏脸盯出窟窿似得，“聊什么？”
乔以舒是由大学教授介绍牵线，才去到Z市戒毒所任职的，而段崇凛虽说是她的学长，可在学校里她却见也没见过。
戒毒所内朝夕相处，他也是冷言冷语，没见得对她有多么热情，多么关切。
怎的现在倒破天荒的说起这种狗皮倒灶的事儿了。
“萧霆钧给你钱了？”
段崇凛：“……”
“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跟萧虑衡永远都是不可能的。”
乔以舒错过他，蹲下身将马克杯从地毯上捡了起来，然后又抽了几张纸巾，在那湿漉漉的地方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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