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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离说出这句话后。
向久梅看了我一眼,左手已顺势摸向腰间的手扣,准备对孙离采取措施。
我向她摇摇头,示意她先听孙离说完动手不迟。
向久梅略一皱眉,犹豫一下,手慢慢放了下来。
孙离说,那家医院就是她以前工作的地方,她是一名外科大夫,在病人做手术时,有时会给主刀大夫递各种刀钳,有时做病人术后的缝合。
那间手术室的主刀大夫有个习惯,但凡病人做手术,无论大小,都需要意思意思,也就是说患者家属除了要交纳正常的手术费用外,还要另给他些钱,俗称“红包”。
为仅如此,还要给手术时的麻醉师“红包”,否则麻醉打少了让你疼死,打多了一时半刻你醒不了,而且麻药非常伤脑,影响智力。
这样一来,主刀大夫和麻醉师就是医院最吃香的两个职位了。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和她工作的麻醉师过一段时间就会离职。
听传言说,这些麻醉师工作一段时间后,会出现失眠,脾气变得暴躁,最后不得不离职,现在这个职位也变成了走马灯似的,来的是新人,走的也是新人。
只有主刀大夫这些年一直坚守,主刀大夫这人四十多岁,一个朋友都没有,这个人习惯离群独居,除了上班做手术,没人看见过他出来溜弯,甚至买菜。
大家背地里都叫他“手术怪人”,叫着叫着,连他的大名都有些忘掉了。
“手术怪人”有个习惯,每次做完手术,都要仰天祈祷,嘴里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然后哈哈大笑一阵,刚开始大家以为他有什么毛病,可时间一长大家也就习惯了。
那天喝农药的人被抬进来,“手术怪人”可能是没收到红包,所以做手术时非常烦躁,时不时的厉声喝斥我们,怪我们这错那错的。
结果他一个大意,在灌肠时,不小心把病人胃部的主动脉弄断了,本来一个小手术,却让病人死在了手术台上。
事后,“手术怪人”让大家保守秘密,下班后,还把特意把我单独叫过去,软硬兼施的让我守口如瓶,否则他会给我好看。
后来一打听,大家都被他一个个“约谈”了,可大家都忌惮他的地位,这件事医院方面也胡乱编个借口遮掩过去。
说到这,向久梅猛的站了起来,我看她一脸凝重的样子,俨然是受了刚刚孙离话的影响。
“这可是人命呐,你们竟然这样不负责。”
“这个‘手术怪人’有问题,孙离,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告诉我,那个‘手术怪人’叫什么?住在哪?”向久梅怒气冲冲的问孙离。
“钱垚。住在哪我不清楚。”
孙离面露难色,好像对这个名字讳莫如深。
“走,找他去。”
向久梅一幅雷厉风行的样子。
“说不定,他也已经失踪了。”
我沉着脸用手划着鼻尖不紧不慢的说。
向久梅白了我一眼,显然没有相信我的话,她立刻拿起手机到外面,一会功夫便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
“易大师,还真让你说着了,钱垚果真失踪了,他家我们也去找了,没人。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她面露难色的看着我。
我则面露微笑,心中很是得意。
“这个简单,你找我就是对我的信任,找这样的人,你们警察不行,我行。”
“你想怎么办?”
向久梅闪着大眼睛盯着我,好像我的脸上写着她想要的答案。
“我自有办法。走,咱们上医院瞧瞧去。”
我边收拾东西边让孙离看店。
“不去事故现场看看吗?”
出门口时,向久梅有些生气,可能是因为刚刚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哈哈哈”我用笑声再次无视了她的问题,看着她那张苦瓜脸,甭提心里有多舒服了。
我和向久梅来到医院,径直奔向出事的手术室,看我疑神疑鬼的样子,向久梅小心翼翼的跟着我,生怕惊动了什么。
我心里乐开了花,我是故意做给她看的,这样,她才更加信任我。
来到手术室外,我让她在外面的长椅上等我,千万不要擅自开门,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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