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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北京派人来找我和雷蝎的前几天,这个时候如火如荼的上山下乡革命活动,已是到了尾声,期间我跟云思柔之间的“革命”情感,俨然到了只差捅破那最后一层纸的地步。
闲暇时,偷偷勾个手指头啦,夜里看星星时,偷亲个小嘴儿,这都不是事,当然,为此我也是被丁宁宁骂了不少次流氓。
也不知为何,每次我想偷亲云思柔时,这丁宁宁就像是曹操一样,心头一凛,担心着这川妹子可别再搅和了,偏偏几乎每一次,她都会出现,那一开口哟,让我这公认脸皮是皇帝老妈--太后(厚)的大老爷们,也是臊得慌。
当然,我也不敢太明目张胆,那时候乡亲们的目光可是非常毒辣,即便我们是下乡的知青,没有领了证书,这都是不允许的。
主席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所以,为了不让云思柔受到半点委屈,加上我不想被摁上流氓这个名号,心头一早便盘算着,得赶紧好好趁着热乎劲,将云思柔带回北京,再好好培养培养一下感情,这事就办了!
由于上山下乡活动已经到了尾声,公社书记虽然没有明确说什么,但对于我们这些知青的态度是平和甚至是有些放任的,有事没事想要请个假回老家一趟,基本没什么问题。
其它的先不说,毕竟我和雷蝎可是实实在在地立了功。
正是因为我们小分队用巨大的牺牲代价,平息了乡亲们对斩蛟台传说的恐惧,才换来了修建水库这项任务的顺利开展。
虽说实际上,对于斩蛟台这传说,我和雷蝎也不敢下定论,但公社书记和各大队队长对乡亲们肯定是另外一番说辞,至于怎么说,这我就不大清楚了。
反正我和雷蝎姚成明回来之后,没多久水库边开始修建,说是修建,不过在原来旧水库的基础上,扩建罢了,但对于农业水利却是实实在在地起到了作用,据后来得到的消息,公社当年的水稻产量可是翻了将近一倍。
这一天,是个艳阳天,风和日丽的,跟大队队长一同喂完黑猪后,我提着潲水桶回到安插的老乡家,洗漱完毕,抹了点从雷蝎这闷骚大汉哪里弄来的摩丝,满心欢喜地去找云思柔。
估摸着这会儿应该是放工了,我在田垅那头等着云思柔,盘算着怎么开口。
好不容易等到云思柔后,我递过去一张肉票,笑嘻嘻地跟她说,晚上吃顿好的,顺便想跟你说点事。
“阿云,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呀,是不是又有什么歪主意?”云思柔将那头青丝一拢,露出洁白的颈脖,咯咯一笑,美的让人心猿意马。
我嘿嘿一笑,说那能啊,必须是好主意,怎么可能是歪主意呢?
随后我说小柔,边走边说哈,话音还未落,后头竟是传来一道娇喝声,回头一看,原来使我们的曹操,丁宁宁丁同志。
“陈青云,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你递给小柔肉票,是不是又动了什么歪主意?”
我一听,完了,这可真是近墨者黑啊,我那江南水乡的柔顺女子云思柔,正是被这丁宁宁给“荼害”了,怪不得云思柔的说话风格越来越像这川妹子。
没等我赔着笑脸想说些好话,这丁宁宁已经是大义凛然地走来,一把来过云思柔的手,挡在云思柔跟前,用看流氓的眼神瞪着我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老实交代,我告诉队长去!”
我当时一下子懵比了,竟是神不知鬼不觉说漏了嘴,等说出声后,后悔莫及也没用了。
“丁组长,丁宁宁同志,我只是想……过段时间等活动结束了,带云思柔去北京一趟,她说她想去颐和园一趟,这不……”
其实我本来不想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而且为了打消云思柔的顾虑,还想着顺便将老雷同志也接过去享享“清福”,毕竟雷蝎跟我认识不到几个月,可已经是同生共死过的患难兄弟。
这下子,话已经出口,收也收不回来了,当下不仅云思柔一脸茫然,就是丁宁宁也收去了那走路都能着火的性子,目光有些呆滞,神情看着有些失落。
“你先回去,晚点我和思柔去找你!”
过了好一会,丁宁宁就像是大姐姐一样,护着云思柔,用这么一句话打发了我。
阳光直射在我那抹着摩丝的头,空气中满是摩丝的味道,还有我落寞的味道,如果落寞有味道的话。
当晚,老乡很给面子,一家子出门串门去,让我们几个一同下乡的知青聚在一起吃顿饭。
席间,我和雷蝎喝了点酒,方正则是抿了几口,说是酒喝多了伤脑子,做不了学问,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没接过他的话茬,趁着微醺的状态,将话跟云思柔彻底说开。
我说,过段时间,准备带着老雷和云思柔回一趟北京潘家园。
“青云,你这是要让我当灯泡?”
雷蝎瞪大眼睛,毫不留情地揭穿我的“面具”。
丫的,当时我真想拿针缝了他的嘴,当然,结果是我讪讪一笑,掩饰心头的慌乱,赶忙咬牙忽悠说道,那能呢,丁同志和方同志要去,我也欢迎啊。
这话不说倒好,一说,丁宁宁俏眸一亮,登时点头鼓掌,竟是拿我的客套话当真,还说什么云思柔一个姑娘家家的,跟着我去北京,她不放心云云的。
这下我是彻底懵比了,酒都吓醒了,这还没完,方正这家伙也是猝不及防开口,说是他也有此打算,说话的同时没有看着我,却是看着丁宁宁。
心头止不住地叹气,我不自觉地看向雷蝎,这家伙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闷头喝着酒,目光迎着我后,嘻嘻一笑说道:“这窟窿捅大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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