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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眼前的白善华状态吓到,盛觉再也不管什么皇宫什么礼仪,抱住了她。
温暖包裹全身,白善华在他怀中嚎啕大哭。
盛觉流着泪,安抚她:
“善华善华,没事的,没事的。我们总要活着,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哭过一场,白善华昏睡过去,得知只是心力交瘁,盛觉松了口气,跌在她的床前。
她心里难过,他又何尝不是。
但他们都是命运的棋子,青梅竹马抵不过一国之君的旨意。
握住白善华的手,盛觉说:
“我永远在你身后,你可以一次次回头确认。”
和亲的日子越发近了。
走出宫门,走出城门,走出国界。
路况时好时坏,白善华坐在马车里,安静等待自己的命运。
声嘶力竭过,没有任何改变。
到邻国的城门下,那日的风很大,迷了好多人的眼。
盛觉和随同的人站在原地,看身着红色嫁衣的女子走远,最后,门关上,瞧不见。
蝴蝶经历磨难,曾有过一段时间的自由,在往后难捱的日子里,沉迷往日的快乐,麻痹现实生活的痛苦。
三公主死了,死在邻国之外的国家攻打白朝的前一个月。
战争预谋许久,三公主的死讯除了给白朝的国家一丝错愕,没有别的。
该打打,该杀杀。
白朝灭了。
王朝易主,谢秋在新的皇帝下工作,只几年,失踪了。
那个时候,谢柱老死,秦二婶跟了他走了,谢秋一个人活在世上。
秦二婶死时很高兴,在白朝狗皇帝被推翻之前,秦家的冤案被谢秋重审。
冤案一桩,狗皇帝的老爹做的,他没有心理负担就承认他爹的错误。
给了一点补偿,这事算了结。
秦二婶终于摆脱罪人之女,得知平反之时,她喝了点酒庆祝。
说起来,冤案也不过是夺嫡之间拉出来的背锅。
日子一天天去,一天天过。
这些都是听说的,所有发生张婉情没在。
那一天好似没有什么不一样,所有的事情来得悄无声息。
院子里来了一个人,秦二婶说是张婉情的老相识,她不确定,只让那人在前堂等着。
张婉情去了,一看,果真是老熟人。
“何行为,你怎么又来了?”坐在椅子上,喝茶晃脑的不就是何行为。
“又?”何行为歪头,“我第一回来你家好叭。”
去哪都有她身影,可不就是“又”。
懒得多说,张婉情直接问她:“来干什么?”
“我没地方住。”
这么理直气壮,张婉情想暴走,“没地方住?去桥底下。”
何行为睁大眼睛,“狠心的女人。”眼里水光一闪,仿佛张婉情十恶不赦。
“来人,赶她出去。”不知道对方抽啥风,张婉情摇人赶人。
像是来真的,坐着的人噌地一下站起来,紧忙说道:“别。我就是看你房子好看,想来住几天。”
“人呢?都去哪了?”一个月的小钱钱雇佣的人呢?白拿钱,不干事,等会儿就解雇。
门外马上来了一批人,抬头看她。
张婉情很满意,朝何行为方向伸伸头,“去,赶她出去。”
然后,一窝蜂挤进屋子,张婉情站在一边,看他们行动。
“铁石心肠啊。”何行为大喊,“张婉情,我有秘境消息。”
“停。”所有人停住,扭头看她,“都出去吧。”
等人走完。
“你早说不就完了。”张婉情嘀咕。
“我没想到你心肠这么‘好’。”何行为理理刚被推攮弄乱的衣服,一脸没好气。
“还行。”
何行为更气了,“脸皮这么厚,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弄不破。”
“没闲心和你吵,有什么秘境消息。”
正事何行为就没掉过链子,看张婉情没什么耐心,和她说了。
听完,“还要再等一年啊?”
何行为继续喝之前的茶,她说完,何行为白她一眼,“你以为秘境是你家,想怎么开怎么开。”
张婉情哼哼。
“最近几年秘境开得多,以往十几年都不可能开一次。”
张婉情想想,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最近几年秘境开得有点频繁。
何行为却脸色一变,极为谄媚,“嘿嘿嘿,我可以在这里住下吧?”
她这里又不是孤儿院,有了一个严青就算了,何行为来赶什么热闹。
想也不想,张婉情摇头,“不——”
“我还没告诉你秘境位置呢。”何行为再一次放出杀手锏。
张婉情抿嘴,“——不怎么好意思让你做这种房子,不过,你不嫌弃就住下吧。”
脸皮是什么?节操是什么?都没有小钱钱重要。
给她一个上道的眼神,何行为往外走,“我先去看房间了。”
真把这当她家了?张婉情翻白眼。
她跟上去,看看何行为选哪间。
到后院,何行为指了她房间,“那是你地方吧?”
“是。”
“那我要旁边这间。”右手这间,有花花。
“有人。”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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