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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若回到永和宫内殿,却见玉璃早早候在哪里。见茯若进来。只温然笑道:“贵妃娘娘可回来了,叫臣妾好等。”
一旁的宫女秀儿只上前为茯若褪下外裳,又除了些许珠钗,只伺候她坐下来,茯若这才缓声道:“本宫原本可一早便回来的。可是在半路上却被皇后叫到凤仪宫去了。如若不然。玉璃还是不必候这般久的。”
玉璃闻言,知道必定生了事,只皱眉道:“既是皇后娘娘所传唤,臣妾便是再等些时日也是不打紧的。”
茯若温然一笑,只遣退了殿中伺候的宫女,复才细细道:“皇后得知了你为本宫叔父求情之事。言你乃是一嫔妃不可干预朝政。依着本宫看,倒像是皇后寻着了咱们的错处。只等着时机对咱们动手呢!”
玉璃怃然扬起脸,只瞧着自己留得许长的指甲,在错错缕缕的光影下,却仿佛仿佛半透明的琥珀,只记载着无数隐秘的心事和流光匆匆。却见她缓缓道:“皇后她容不得臣妾,且如今惠贵妃位高权重,薛氏身为中宫之主焉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权旁落。自然是要动些手脚的。不然这后宫的权柄若是落在别人手中,岂不是妄费了她一番算计。”
茯若只冷笑一声,道:“方才本宫在她宫里,却见皇后口口声声言明嫡庶之别,本宫瞧着她不光是忌惮本宫这个贵妃。同样也在忌惮本宫抚养的澄儿会与她的皇长子争夺储君之位呢?”
玉璃微微一笑,道:“皇后一向不得皇上宠爱。皇上带她当真没有多少情意,好在她如今还是皇后,若是以后她的皇长子不能登基。且还不知皇后将如何自处呢?”
二人言语几句却也散了。倒是临走前,玉璃闻得茯若殿中的沉水香闻起来整个人极是舒坦。便不觉叹道:“到底是惠贵妃宫中的东西,便是这熏香也比臣妾宫中的紫檀香好些。不似得臣妾宫中的,闻起来便觉得胸闷气堵,真真是叫臣妾烦心。”
茯若却温然一笑,缓缓道:“这又有很难,你若是喜欢,本宫让秀儿给你拿了些去便是。这些还是昔年皇后赏赐的。”
玉璃只拨一拨额前碎发,含着笑意道:“若不是咱们二人细细留心,怎能发现一向温和大度的皇后竟是这般险恶心肠。且不说她平日极是体恤嫔妃。便是臣妾有孕这些时日,皇后也是每隔三五日便打发了小宫女来永安宫看望臣妾。若不是早知皇后为人,只怕连臣妾也不禁喟叹皇后的贤良。”
茯若却冷冷道:“皇后素喜奢华,一向在面子上是做得极足的。且不说本宫这里的沉水香,便是那玉贵嫔的那支金步摇也是极名贵的,本宫瞧着乃是用上好的赤金打造。单单是那步摇的金子,便不下万金。”
玉璃只淡淡笑着,不再言语。茯若亲自唤来秀儿让她去给玉璃抓些沉水香。玉璃得了些便走了。
却回到了永安宫里。玉璃身边的宫女喜儿只问道:“婕妤娘娘,若是您喜欢这香料,你只让皇上赏赐给您便是了,何必向惠贵妃娘娘开口呢?”
玉璃一向将喜儿视为心腹,见她这般问,也不过淡淡笑道:“惠贵妃哪儿有现成的,本宫直接向她要些便是。何必再去劳烦皇上呢?”
喜儿只喃喃道:“奴婢不过是害怕旁的宫女小瞧了咱们永安宫。”
玉璃只温温道:“怎会?本宫现如今已是婕妤了,难道还会有宫女来欺侮本宫么?这早已不是昔日了。”
喜儿只道:“还望娘娘恕奴婢愚笨,奴婢只觉得这沉水香不过尔尔。也不算的十分贵重。为何婕妤娘娘还十分重视此物。”
玉璃只温声道:“这东西好歹是皇后赏赐的,且这里头加了些十分贵重的药材。本宫有了这沉水香,不单单可以让本宫安胎养神,还可以让旁人忌惮。”
喜儿不知玉璃言重深意,却再也不敢多言。
过了些许日子,玉璃的身子已经渐渐有了八个月。这日玉璃同众人向皇后请安过后,只同敏贵人一同回宫去,却是在路上见着了齐贵嫔。齐贵嫔一向视玉璃为仇敌,且她如今又有身孕,不觉恨意更深。玉璃同敏贵人的位分都低于齐贵嫔,因此二人只温然对齐贵嫔行礼。却见齐贵嫔也不让她们起来,只据熬道:“本宫瞧着张婕妤的身子倒像是有几个月了。真是不由得感叹张婕妤的福气真是旁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玉璃知道齐贵嫔话中有话,只温声道:“贵嫔娘娘,臣妾如今怀着身子,跪下多有不便,不知齐贵嫔娘娘可否能让臣妾起来说话。”
齐贵嫔不禁冷冷道:“当真是放肆,本宫乃是正二品的贵嫔,张婕妤不过是个从二品的位分,便是怀有身孕又能如何?难懂仗着大个肚子便能将这位分颠倒。让本宫这个贵嫔听你区区一个婕妤的话么?”
敏贵人担心玉璃身子熬不住,只劝道:“贵嫔娘娘且宽贷张婕妤这回吧,她好歹是有身子的人。且让她起来说话吧。”
齐贵嫔娥眉一挑,尖声道:“几时又轮到这个小小的贵人多嘴了,本宫的事要你来支会么?”
却见玉璃身子有些支不住了,才示意让身边的宫女去将她扶起来。却又敏贵人起来,只道:“本宫瞧着张婕妤如今的身子也当真是羸弱极了。本宫不过让你多跪了一会儿,便这边熬不住。原先你在冷宫那么些年也不见得你身子如何?怎的如今张婕妤出了冷宫得享富贵身子便这般不好了起来。当真也是让本宫瞠目。”
玉璃只勉强笑道:“齐贵嫔娘娘说笑了,臣妾不过是怀着孩子月份大了,身子乏力繁重而已。算不得什么的。”言毕,玉璃话锋一转,脸上的笑意越发怃然温和,只缓声道:“若是有一日贵嫔娘娘也怀了龙胎便能体会臣妾的辛苦了。”
齐贵嫔入宫多年,一直未有身孕,且与她同时入宫的宜贵嫔虽未有孕,但膝下到底有惠顺帝姬。也算得以依靠。然齐贵嫔一无所出,实为她平日最是遗憾恼恨之事,今番被玉璃无端端提起。怎能不恨,只冷冷道:“大胆贱婢,怀了身孕又能如何?竟敢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且不说你乃是微贱宫女出身,便是你的母家也皆是罪人。你伯父与朝中奸臣为伍,才被景宗皇帝抄家灭门。你这般低贱的出身,便是生下了孩子,那孩子也不过是留着卑贱血液的贱种罢了。难道你以为你有了孩子,便能跟本宫比肩么?”
敏贵人见玉璃被齐贵嫔说的十分羞愧,不觉上前为玉璃抱不平,只道:“齐贵嫔娘娘这话到底说的有些过了。张婕妤虽说是宫女出身,但她如今已是皇上身边的婕妤了,大家都是伺候皇上的人,何苦如此苦苦相逼呢?且说张婕妤诞下的孩子也是皇上的骨肉,齐贵嫔说那孩子乃是还贱种,难道就不怕犯了诋毁皇上的罪过?”
齐贵嫔闻言只丝毫不见惧色,只冷冷道:“到底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宫却未曾知道敏贵人一副唇舌也是这般能说。到底是敏贵人平日里与张婕妤与惠贵妃走的近些。也学来了她们那样一副好的嘴上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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