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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下的步伐顿时僵住,指甲不由自主的嵌入手心……
叶子珩是什么用意?他报复秦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同我说什么我跟他回去可以保我父亲少判几年。
他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现在跟我做这种交易又有什么意思?对我还有感情?还是别有阴谋?还是……在用这种方式侮辱我?
用那种胁迫的手段,让秦家在一个月之内破产还不够,他还想做什么?
我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重重推开他,不由发出一声冷笑,“叶子珩,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做什么?被你折磨?”
“怎么,秦家的下场还不够解恨?你是想把我带回去折磨给我父母看是吗?”或许秦家曾经真的因为怯弱而对不起他的母亲,他报复也实属寻常。
他也不仅在打击报复秦家,萧家他照样打压,利用丑闻,揭露家底,不可避免的通过丑闻扯出萧家更多违-法的黑料,让萧家日渐萧条。
徐家他让人给徐一凌下套,害得徐一凌栽了个大跟头,差点儿连命都没有了。
他用不同的手段去报复这些曾经怯弱将一切罪过推给他母亲的人,对秦家他是最简单粗暴的,直接欺骗,威胁。多么简单粗暴?但也是最卑鄙,最伤人的。
我冷冷盯着他,笑得凄凉,“叶子珩,我不会再被你利用,或许你曾经真的很悲惨,但我和秦默,从没有伤害过你,我们没有义务成为你的棋子!我的孩子也没有这个义务!”
我加重了‘孩子’两个字,叶子珩果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再拦着我。
我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心好像在滴血,但眼睛里已经再没有了酸涩的感觉。
“肖涵,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总归是要回到我身边的!”他忽然又说了一句,“离婚协议书我没有签……”
“你若是喜欢拖着就拖着,我不在意……”我头也没有回,径直的走在了前面。
没有离婚又怎样?我是无所谓的,爱情这东西我已经不期待了,我也用不着再结婚,离不离婚都无所谓,倒是他叶子珩,听秦默说叶子珩最近和顾子乐的那个朋友苏弯打得挺火热,我就不信他能熬得住。
苏弯对他来说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对他来说,或许只是许多年前爱过,后来的一颗棋子。被一颗棋子拖着不能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我倒要看看是他熬得久还是我熬得久。
忍着疼痛,我叫了辆车去了医院看我妈,这几天的她的气色好了很多,看起来是南城的医疗设备好,还真是有希望好起来了。
从医院出来,我就直接回家。
半途中接到秦默妈妈的电话,问我关于店里的事情,说是秦默去找我没见人影儿。
我想多半是小王吓坏了,直接给秦默妈妈打了电话。
我随口说了几句,说已经没事了,我一会儿就到家,让她跟秦默不要担心。
“肖涵,你没事吧?”我回家的时候,秦默也刚好赶回来。
经历了如此巨大的变故,他比初见时削瘦了许多,人看起来也隐隐有几分忧郁的,但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温润。
我扫了眼他那辆从几百万换成几万块的,还满是泥的座驾,笑笑回他,“我没事,警察来的很及时。”
“没事就好,咱们这个家不能再出事了。”秦默眼睛里一闪而过的苦楚,话说完又沉默了,他一向不善言辞,也不擅长调节气氛。
我看了看他车上的泥巴,随口问他,“你这是去哪儿了?”
“去郊区还没有修好的新区谈了笔生意。”秦默淡淡回答。
新区?我记得之前听他说起过,说是最近南城北郊那边要开发一个新的商业区,这几天在招商。
说是入驻的商家头两年都不需要交房租,只要愿意入驻,那边有很多优惠政策。
从未来发展看,若是能在新区那里入驻,暂时开一家小型的饰品店,未来价值也是很高的,若是谈成了,在那边打开市场和知名度,那么东山再起不是没有可能的。
而这也是秦默妈妈最希望看到的,这些天她虽然时时刻刻都装作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但我明白她很希望东山再起,毕竟打造一个商业王国并不容易。那就好像自己的孩子,一旦失去了,比什么都疼。
疼的不仅仅是失去的金钱,更重要的是曾的成就。
我不知道曾经究竟发生过什么,以至于秦默妈妈时常说他们的怯懦害死了叶子珩的妈妈,但对我而言,她是我的亲人,我希望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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