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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璧是第一个发现齐雨不见的人。他突然从梦中惊醒时,一眼望去齐雨的位置,竟是空的。惊而起身,四处张望,都未见齐雨的身影。
君子璧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怎么,他不过是坐靠着墙打了个盹而已,人就已经走了?
栾松与碧苏也相继警醒,都发现了齐雨不见的事实,碧苏的脸顿时“刷”地白了!
缓缓捡起用石块压在地上的手帕,手帕上一行行用血迹写就的小字,仔细看清后,君子璧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碧苏颤声问。
君子璧缓缓地站起身来,“她,到景王府去了。”
碧苏与栾松都呆住了!
景王府的下人,把楚逸暄的药端了过来,林伯接过闻了闻,表示了谢意,将药吹了吹,这才端到楚逸暄面前:“王爷,趁热喝吧。”
齐雨伸手来接,楚逸暄却不动声色地接了过去。
齐雨愣了愣:“你这是什么药?”
楚逸暄淡淡地道:“不过是碗祛寒固本的药。”
齐雨蹙眉,盯着楚逸暄打量了一下:“你的身体似乎差了许多。”
楚逸暄笑了笑:“不必担心,不过是长途奔劳的缘故,因此气色差了一些。”
齐雨默默地收回手,瞪着楚逸暄。
楚逸暄也不看她,只是淡淡地道:“既然来了,就好好待着。景王府不比齐王府,不可任性妄为。”
“你觉得我会怎么任意妄为?”
“比如,用毒什么的。”
楚逸暄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关心,实则一定是警告。
齐雨紧抿着嘴唇,冷笑一声:“原来,你并不相信我是为你而来啊!”
楚逸暄抬眼看着齐雨,“那你觉得,景王会不会怀疑你此行所来的目的呢?”
齐雨就要爆发,但却还是压了压脾气,整理了一下衣袖,也用一副淡淡的语气说道:“若不是为你而来,那我就是为了送死而来。反正,我又不会武功,也没有别的可能。”
楚逸暄默默地看了齐雨许久,抬起手腕,对身边的林伯说道:“舅舅,我有些累了,扶我到床上歇一会儿。”
林伯称是,立即伸手来扶。楚逸暄缓缓走向床前,步伐很缓慢,但看起来还是走得很稳。
齐雨默默地望着他,为什么他不让她看他的药碗呢?知道她懂点医术,怕她看出他在服什么药?
中午,赫连城派武周来请齐雨到大殿一叙,问楚逸暄是否同意。楚逸暄淡淡地道:“景王相请,内人自会前往。”
“那就再好不过了!”武周如释重负。
彼时,齐雨趴在楚逸暄的床沿上睡得正香,昨晚一夜没睡,此时在楚逸暄身边还真是放心睡了一个好觉。
虽然现在她跟楚逸暄中间好像隔了一层什么隔阂,但楚逸暄也不会害她不是。再说了,她也得让景王府的人看到她跟楚逸暄这的亲密关系啊,不然不易让人信服。
楚逸暄望着她,“好了,去吧。”
齐雨挽了挽头发,斜了楚逸暄一眼,起身就出去了。
楚逸暄收回目光,神情略微有些伤感。
刚才,他听到齐雨说梦话了。
她一定是梦到他了,在梦里那样愉快地唤他三郎,光洁的小脸上,那笑意是那样的明媚欢畅。
她在梦里唤他,“三郎,快来!”
他怔怔地坐起,想抚摸她的头发,伸出去的手却默默地僵在了她的头顶。
现在的她,一定已经反感厌弃他到了极点了吧。他若碰她,说不定会遭到她激烈的反抗。
收回手,楚逸暄的心,酸酸的。
外面的走廊上,齐雨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来,仰望着空中耀眼的骄阳。她的心里酸酸酸的,明明楚逸暄就在身边,可她,却只能在梦里拥抱曾经的三郎。
但是,这没什么!
就如同这整件事情巨大的转折一样,她相信,此后还会发生更大的转折,——她已经给栾松留下了书信,希望栾松能够找到赫连镜,把赫连镜带回来,解决这因他而起的困局!
现在还不是带着灼华公主私奔去享受儿女私情的时候,毕竟,撇开东洛不说,若是东夷的皇权落在赫连城这样一个城府深沉的心机手里,那也是什么好事,不管赫连镜激进也好,好武也好,至少他比赫连城耿直一些,比赫连城更适合当东夷未来的君主。
她相信,赫连镜一定会回来的,只要栾松能找到他。
所以,东夷眼下的这个局面是一定能够改变的,她相信!
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以及耐心。
大殿里,赫连城正在独饮,殿中茶香四溢。
齐雨坐到他的对面,——就这样直接坐下来了!
“景王殿下相唤,不知有何吩咐?”
赫连城愣了愣,不由笑了。“坐坐,聊聊。齐王妃不介意吧!”
“当然介意啊!”齐雨撇撇嘴,“我男人不在场,这多不方便。”
赫连城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无妨,齐王不是那么心胸狭窄之人,况且,本王与齐王妃这里也有规矩,没什么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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