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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说:“王妃此前深藏不露,想必是觉得时机未到。现在她崭露头角,就制服了两个夫人,万一哪一天事情超出了我们的掌控,那可怎么办?”
楚逸暄却是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有信心。”
鹿鸣疑惑不解地望望楚逸暄,王爷这是哪来的信心呢?
看看楚逸暄遥望许柔止的眼神,微笑着散发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光芒,——那种光芒,鹿鸣几乎从未在楚逸暄眼中看到过。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独秀居里,听了桑沃若的描述,苏乐瑶惊讶地道:“那贱人竟然还收买了林伯?”
桑沃若恨恨地道:“可不是吗,姐姐,以前咱们为难那贱人的时候,林伯可是一直都没有插手干涉过的呀!也不知道这贱人给了林伯什么好处,林伯竟然肯为她说话!”
苏乐瑶沉着脸:“没想到一朝变脸,竟然变得这么彻底!贱人以前装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真是可恨!”
桑沃若恨恨地道:“还有那碧苏,平时也是低声下气的,谁能想到她竟然会武功!她们主仆两个突然变得如此强悍,十多个壮汉竟然反被她们打个落花流水,现在还在祛毒治伤,我这口气实在是出不来!”
“是我们太大意了!”苏乐瑶蹙眉沉思道,“贱人以前隐藏得实在太好,现在既然暴露了她们的实力,咱们一定得小心应付,不能再让她嚣张下去了!”
“王爷对她什么态度?”
“别提了!”提到楚逸暄,桑沃若好不沮丧,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觉得现在这个许柔止让楚逸暄很感兴趣。“王爷的意思好像是不许我们再动那贱人,他要通过那贱人了解东宫的动向。可我觉得,这会不会只是表象。”
这是桑沃若最担心的地方,同样,也是苏乐瑶最担心的地方!
桑沃若轻声问:“有什么办法能置她于死地吗,姐姐?”
苏乐瑶抬起头来,望着桑沃若,目光着透着无比的阴寒狠毒:“我有办法!”
桑沃若惊喜:“那姐姐快说!”
苏乐瑶却冷笑着摇了摇头:“不,那贱人如今比狐狸还要狡猾,咱们吃一堑长一智,不能再轻举妄动了!等时机来了,咱们再动手!”
说着,苏乐瑶在桑沃若耳边的轻声低语了几句,桑沃若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但又有些将信将疑:“这样做真的可以?”
苏乐瑶目光阴冷,银牙紧咬:“王爷或许只是想利用她,但这贱人如今可不比从前了,只怕王爷难免不会被她吸引。留着她,是对我们最大的威胁,也是对齐王府最大的威胁!我,一定要她死!”
东宫的大殿外,楚逸昭已经备好了车辇,亲自将许昌送了出来。许昌出殿,有些踌躇地回头望望楚逸昭,欲言又止。
冷风中,楚逸昭紧蹙着眉头,沉默不言。
一连几天,齐王府里得到了难得的清静。
桑沃若每天早晨都到锦秀居来给许柔止请安,但许柔止依旧每天睡到中午,起来直接用午膳,然后下午出门,依旧像那几天一样到处闲逛。
虽然看起来许柔止是在到处闲逛,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但仍令桑沃若很紧张。
上一次许柔止看起来也只是到处闲逛而已,但却不显山不露水地搜集到了下毒的证据,让楚逸暄把苏乐瑶关在独秀居里禁足,这一次,许柔止又会有什么举动?
下毒之事已经查清了,许柔止还要查什么?
夜晚,寒泽悄然出现在华秀居里。
“怎么样,她有没有见什么特别的人?”桑沃若急问。
寒泽压低声音:“并没有。她只是吃吃喝喝,看看衣裳首饰,并没有可疑的行为。”
桑沃若泄了气了!
这是怎么回事!
寒泽武功好,暗中跟着许柔止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可为什么却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呢?还是,碧苏发现了寒泽的行踪,所以故意替许柔止打掩护?
桑沃若担心许柔止整垮苏乐瑶之后,把下一个目标对准她,一种紧迫感强烈地抓紧了她。
不行,许柔止一定是要制造什么阴谋诡计企图打压她,她得设法自保才行!
强烈的自保愿望面前,桑沃若把苏乐瑶的计划忘到了九宵云外,她抓住了寒泽,低声道:“寒泽,明天下午,许柔止离开王府之后,你到她房间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东西!”
寒泽紧皱着眉头:“她是王妃,你为什么非要跟她斗呢,表妹?就算斗倒了她,你前面还有一个苏乐瑶呢,你真的有机会掌管齐王府吗?”
桑沃若有些生气:“我若不和她斗,难道还要眼睁睁看着她来整垮我吗?你如果怕死,我就另外找人帮我就是了!”
寒泽低下头去,叹了口气:“我怎么会怕死呢,你要我去,就是死,我也得去。”
桑沃若沉默了一下,缓和了语气,轻轻拍了拍寒泽的手背:“表哥,重振家族的希望,也许就只有我能完成了。但首先,我得成为齐王府里一言九鼎的人,然后,咱们再想办法把齐王爷扶上高位,到那时,咱们桑、寒两家就再也不会看人脸色、受人排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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