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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城里转了一圈,找一间可以以物易物的小店,兑换一些物资,这才转而走回临时住所。
除北区外,其余地方绝大部分都是临时住所,每种房子的租金都各不相同,那种自带卫生间、淋浴室的房间价格自然要高些,除可以租用的房屋外还有一种免费的大厅,大厅中什么设施都没有,只在地上用油漆在画出一个个方块,和停车场的车位似的,论“块”租地。
住在大厅中的人,虽然不收取费用,但也不会提供任何食物、水,一切都要自备,或是自己外出打工来换取。
并且,住在这种大厅中的人,其人身安全也是完全没有保障的,盗窃、抢劫,等等犯罪行为,只要没有被门口执勤的军人亲眼看到,谁也不会去管。
想要住得安生一些,至少要花费一些粮食、积分,在通铺租个床位。
两大两小白天在路过避难大厅时,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混合着汗臭、脚臭、腐臭的味道从里面传出。这里面是真真正正的难民,什么东西都没有,只能有个免费落脚处的难民营。
可不管怎么说,这种大厅也总比外面要好得多,遮风避雨,至少不会被随时冲出来的怪物一口吞下。
“岳哥,咱们什么时候走?”许松抱着墨天成,小心翼翼地向岳铮问道。他现在心情有些微妙,自从见过刚才那个姓钱的女人后,他再看向岳铮时,心情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加纠结。
“这几天我出去打听打听消息,咱们争取一星期后离开。”
他们租得屋子的租期正好也是一星期,如果一周内能调整好状态、打听到需要的消息,他们自然越快离开越好。
“哦。”许松顿顿,半晌,才有些纠结地问了句,“……是找之前那位钱……教授打听?”说完,有些小心翼翼地瞄岳铮一眼。
“嗯,现在在s市我认识的人只见到她一个。”岳铮顿了顿,眉头微微皱起,他早先合作过的一些人、s市警方方面的同行们不知还在不在。但如果可能的话,他并不想去直接找他们。
自己已经与上司、同事们失联了,如果可能的话,他很想就这么独自跟许松一同北上,而不要牵扯进其他的事情当中。自己需要打听一些内部消息,但自己打听这些事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见他出神不再说话,许松的心情再度微妙低落。怎么了?自己这会儿到底在抽什么疯?
再度回到楼道中,罗文安他们的房间中依旧没有动静,两人抱着孩子一路爬上四楼,走进昏暗的房间。
楼道里几乎没有人家通电,从窗口可以看到,有些人家似乎点起了蜡烛,昏黄的一小点,一旦有人走动,烛火就会轻晃,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两人掏出太阳能手电筒,架在床边,拿出背包中收集的柴禾,在小小的房间中升起一小团火来。
“唉,明明到了避难所,可还要点火堆做饭。”许松苦笑一声,将撕开的肉干丢进小奶锅中。
小树摇晃着身子,和天成天佑小兄弟正在玩,它伸出两根枝桠,树身乱扭乱晃,枝桠和人手一样伸到孩子们的面前,两个小兄弟叽叽咯咯地笑着,也伸出小手,和它玩儿拍巴掌。
“今天我看到可以租炉子的地方。”岳铮的脸映着火光,似乎比白天的他更有一种特殊的韵味。
许松有些失神,下意识盯着橘黄色火光映照出的脸庞,岳铮突然抬头向他这里看来,惊得他手一抖,还没完全撕开的肉一下子落入锅中……
完了。
底下头,半天不敢抬起来。许松觉得有些冒冷汗,他终于想明白自己今天在抽什么疯……他好像……似乎……大约……那个可能……看上岳铮了………………
心情莫名有些低沉,他知道,要不是今天见到有女人对岳铮动手动脚,自己恐怕短时间内依旧不会发现。可……这怎么能行啊?!
脑中努力去回忆当初在学校公共浴室里,那一片或黑或白的高矮胖瘦各种果体,再想起几个只穿着小内内的男生挤在同一张床上看足球直播时挨蹭挤压,又回忆起去公共厕所见识过的长短粗细……
许松可以举双手双脚发誓,他就从没对男人的身体有过任何瞎想旖念!
可今天……今天在浴室时,他居然不敢直视某人的果体,再然后,见到有女人对岳铮献殷勤时,自己居然他喵的吃!醋!了!!
抬手、捂脸,前二十多年自己明明都只对女人有感觉的纯情小处男,看小黄片时也都有正常反应,怎么突然末日一到,自己的性取向就变了呢?
这可不是一群宅男在网上恶心人恶搞时,只要随意说说就仿佛整个世界的男人都在搅基,好像同性恋根本没什么大不了似的。这种事落到谁身上,谁能顺理成章的接受自己直转弯的事实?
更重要的是——偷偷瞄一眼正给双胞胎分肉肉的岳铮。更何况,自己看上的目标貌似还是个正常人!
还有没有比这更苦逼的?
心情低落地吃掉自己的那份,两个小家伙外加一颗树就开始齐刷刷地揉眼睛——某树当然没有眼,但这并不妨碍它学习双胞胎的动作,在疑似眼睛的位置假装揉啊揉。
“来,等我给你们把床铺好。”岳铮在收拾火堆,许松只好认命起身,走向右面的单人床,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毯子铺到床上,用两个孩子的衣服叠成小枕头,再将两个孩子依次抱上床去,用羽绒服当被,盖在小兄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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