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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齐纳耶在初升旭日的照耀下迎来了新的一天。
一大早张罗着商铺开门的伙计、店家以及宽敞、整洁的街道上行色匆匆的贩货商人,彼此都为自己的生计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偶尔街道上匆忙行走的人对街旁铺面上的人点头示意或开口请早,铺面上的人用才睡醒后还显得有点僵硬的面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以示回礼。
少年所在的建筑也在晨曦中显露其身姿。一座富丽堂皇的四层木楼;木楼正面比邻是高低各异的临街商铺,它在其齐纳耶这座皇庭治下闻名遐迩的经贸中心有着比其他商铺大出十多倍的铺面规模彰显了其主人的财势;若不是比邻的建筑与其墙壁相接的话,单独它甚是像一座宫殿的模样;其此刻紧闭的大门上挂着一块匾额,上题三字——寄情阁。
寄情阁是其齐纳耶大陆上顶级的风月场所,里面有供男女欢客寻欢作乐的美貌男子、女子。少年起初是为生计而到此处以看场护院的身份应聘的,而寄情阁的老板平爷——平四却是看上了少年齐纳人的身份及其俊逸的身姿及瑰丽的发色和瞳色;平爷早就打算让少年陪客替他赚钱,只不过一直苦于少年齐纳人的身份。直到昨夜那个贵妇人的到来,那个贵妇人遂了自己的愿,也成全了平四早已觊觎少年的想法。
昨夜强行与少年求欢并唆使四个本还是处子之身的侍女与少年交媾的贵妇人是离世天皇庭的异族光华爵士夫人,贵妇人丈夫的爵位已经到了离世天皇庭异族爵位的最高阶。贵妇人不光是平四得罪不起,即便是离世天皇庭内的权贵也要忌惮其几分。
现在的平四需要做的只是禁锢少年,不让少年去统制府告发自己;那少年被贵妇人占有的事情就可以无虞度过,可一旦少年到统制府告发他;统制府君必定会为了齐纳人的面子拿他问罪,虽统制府无法治贵妇人的罪。但拿了他的性命那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平四正在自己的屋内思索着可能会出现的变故。
一个彪形大汉步履踉跄的推开了他的房门,彪形大汉张口想要说什么。
“狗奴才,没了规矩!”平四怒喝一声之后。他抓起自己身旁几桌上的茶杯砸向了大汉。
“哎哟!”彪形大汉张口一声惨叫,用右手按住了被茶杯砸到的额头。血流从大汉的指缝渗出与他脸上的茶水和茶叶混在一起流向他的下颚。大汉惊恐的看着平四。
平四见大汉被他砸得血流满面之后怒气似乎消散不少,他问道:
“狗奴才,什么事情敢让你如此大胆?”
彪形大汉一脸痛楚神情说道:“平爷,不好了!统制府府君带着大队甲士来了,找您前去回话!”
平四听完之后脸色大变,他没有理会大汉径自走出了房间。平四快速的走到了寄情阁的前厅,此时那些夜间在此夜宿的客人都推开了自己所在的房门探头张望;那些陪宿的女子或者男子也跟着探头张望。彻夜不眠的少年刚刚躺下,才是睡意朦胧的时候便听到了前厅里甲胄和兵器碰撞发出的声音。他一肚子无名火遂从床上坐起并想翻身下床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早已经穿戴整齐的四名侍女齐刷刷的挡在了床边,贵妇人则起身从后抱住少年,说:“小冤家,你不要管那些人!与你我无关,我来伺候小冤家休息!”
贵妇人说完便扭动身体将少年推到在床,然后作势还想骑在少年的腰间。
“嗨……你这女人,你是要干什么?我眼睛才闭上,你这没完没了的……我可给你说,坊间传言男人这玩意儿也不白来的,你可别当这是茶壶倒水。何况茶壶也有倒光的时候!”
少年双手挡住贵妇人的举动大声嚷道。
贵妇人见状脸上泛起媚笑。一边用手按住少年本意是阻挡她的举动但却放得很不是位置的双手,一边嗲声说:
“呵呵,想不到我的小冤家还懂这些啊!你放心。我会让他们好好伺候你,让你好好的进补,不会亏了你的身体!”
少年发现贵妇人的举动,双手赶紧缩回并捂在自己腰下,不耐烦的说:“不行,不行!我现在除了想睡觉就是想看热闹,你给我起开……”少年说着身体猛的一转,贵妇人一个没把持住便滚向床内。
“你……”,“怎么……”四个侍女显得有点生气的各自呵斥。四人虽然话语已经无了昨夜的整齐,但手上的动作依然如故——四人几乎一瞬间抵住了一丝不挂想要挤向床下的少年。
贵妇人翻身扯过被子盖着自己没有穿任何衣物的身体。略带怒气的扫视四名侍女一遍,然后拽过被四名侍女阻拦后有点气急败坏的少年。柔声说:“小冤家,你去看那干什么?你没听到下面甲胄、兵刃撞击的声音吗?”
少年回头瞪一眼阻止自己看戏的罪魁祸首,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聋子,怎么没听到?”
贵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脸上挂着让少年感到有点心虚的笑容说:“小冤家,你想想在这城内什么人敢带兵器、穿甲胄?”
“哎哟……”少年心中暗叫:“跟这五个女人睡觉都睡傻了!这肯定是统制府来人了,我这冲出去找倒霉啊?可惜了,这统制府来这种地方肯定没平四的好,要能去看个究竟就好了!”
寄情阁前厅内。
面带惊惧神色、步履慌乱的平四来到前厅看见了端坐在前厅正中座椅上的统制府府君,府君两侧立着数十名甲士;平四走进大厅的时候便扫视了一遍大厅内的情形,除了那立于府君两侧的甲士以外还有在寄情阁内各个通道、门口把守的数十名甲士,他面带无辜与惊慌神情走到府君座前躬身跪地参拜:“平四参见府君!”
身着银色甲胄的府君张口怒问:“平四,你可知罪?”
平四趴在地上的身体一颤,他惊恐问道:
“平四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府君明示!”
“狗奴才。还敢与本府君狡辩!来啊,给我搜!”夫君听完平四的话,怒吼道。
本在前厅看守各处通道的甲士听令后马上各自转身向寄情阁的楼上、内厅、内院搜去。
“这门怎么锁着?打开!”两个甲士来到二楼少年所在的厢房门口。其中一个甲士对转身想要开溜的彪形大汉喝道。
大汉对房内情形自然一清二楚,可他没胆子说。因为他现在处在说或者不说都可能人头落地的境地,他只能用眼神向楼下趴在地上的平四求助。这时平四正好微微抬头向楼上看来,两人四目相对。大汉从平四的眼神、神情中知道自己今天谁都靠不住了。
“里面……”
“嘭……”
当深感绝望的大汉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厢房门被从内踹开。
“呛呛……”两名甲士腰间长剑出鞘的瞬间劈向了门内。
“噹噹……”一阵金属交鸣之后两名甲士横剑退后两步。
“上……”楼下和楼上其他甲士见状在一个头领的喝令下向少年的房门口涌来。
四名侍女此刻挡在门口,其中一名侍女一脚踹向了已经被吓得跌坐在地的彪形大汉,骂道:“狗奴才,好大的胆子!敢锁我家夫人!”
“啊……”彪形大汉被那侍女一脚踹得飞向楼下大厅,在空中急剧坠落的他在一声惨叫中狂喷一口鲜血。待到落地的时候大汉已经气绝身亡。
“哈哈……”原本坐着的统制府君一声历笑:“今天本府君算是开眼了!来啊,将叛逆就地格杀!”
“呛呛……呛呛……”寄情阁内一阵长剑出鞘的声音,接着是里面众人哭天喊地的大叫。
“府君饶命啊”,“冤枉啊……”,“我只是来玩女人的啊……”,“夫君,妾身……救命啊!”
“好威风的府君!”二楼一个女人的清喝。声音不大,但是言下之意让本来要将寄情阁内屠戮殆尽的甲士以及一众哭天喊地的欢客、男奴、婢女都吓得不敢出声了。众人都在心中思量在皇庭的威权之下还有人敢冒犯统制府的人,这可是灭族的大罪。
夜里与少年温存、缠绵的贵妇人此刻穿戴整齐站在了房门外的走廊边,她一脸不屑的表情看着楼下厅中正看着自己的统制府君。统制府君虽然不认识楼上那个敢挑战自己权威的女人。但女人的衣着和头饰让他知道对方的确有不屑自己的资本,因为这个女人即便是看到现在离世天皇庭的二十四家主之一都不用卑躬屈膝,并且二十四家主还得对其以礼相待。可如今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个人荣辱安危已经让统制府君顾不上这个女人的身份地位,因为他现在代表的是虚空内无上皇权的离世天皇庭,尽管他知道今天这事情处理不好左右都要掉脑袋,可立着死总比趴着死好看。
“夫人!”府君抱拳、躬身叫了一声,然后冷声说:“本府君得报,有人禁锢齐纳人。我等此行乃是公事,请夫人给予方便!”
贵妇人“呵呵”一声娇笑,接着脸色一变,面若寒霜的回道:“如果本夫人这里给不了方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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