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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漪踌躇满志,惦记着每一个曾经伤害自己的人,特别是叶霂云,那个从小一块儿长大,情同姐妹的女人,只是她并不知道,叶霂云自打进了宫,继承了皇后身份,脸上就再没露出过笑容,因为在内心深处,她深深厌恶着自己虚伪的灵魂,厌恶着后宫看人脸色,压抑郁闷的生活。
这一年来,她几乎未曾踏出过椒房宫大门,而皇帝也从不踏足,后宫事务全由孝纯太后打理,嫔妃们更是对她避之不及,就不用说什么尊卑礼数了,对于皇室而言,她就是个摆设,一个名分!
囚徒般的生活,她无力也无从抗拒,只能默默承受,哪怕只当是赎罪也好,今生今世注定要枯死宫中了,只求每日静心礼佛,超度红袖亡魂,祈祷她早登极乐,今生欠她的,只能用自己孤独寂寞的后半生来慢慢偿还。
“娘娘!太后口谕,今晚在坤和宫设宴,款待南诏公主和北蜀郡主,请您务必前往!”黄嬷嬷对跪在佛像前念念有词的叶霂云说道。
“这种筵席,我就不去了吧。”叶霂云没有起身,淡淡回了一句。
“太后娘娘说了,事关两国邦交礼仪,皇后出席乃是对两位公主的尊重,您必须得去。”黄嬷嬷语气有些不悦,她是坤和宫老人,孝纯太后的陪嫁侍女,名义上是来伺候皇后,实际上在履行监管之职,所以即便在叶霂云跟前,也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势。
“好,我明白了,我会去的!”叶霂云颓废地放下手中木鱼法器,缓缓站了起来。
对于皇室的安排,叶霂云只能顺从,任由他们像木偶一样摆布,便是自己存在的价值,这一点在当初她为红袖鸣屈时,何婉心就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了。
“那奴婢去给娘娘准备服饰!”黄嬷嬷斜睨了叶霂云一眼,便转身出了内堂。
傍晚十分,由孝纯太后主持,晚宴在坤和宫举行,也算是为两国公主接风洗尘,除了称病未到的周淑妃外,其他有份位的嫔妃几乎都到齐了,就连向来独行独往的龙妃也出现在了宴会之中。
皇帝坐于主位,太后皇后并驾在旁,其他嫔妃根据份位等级分列两侧,各有一桌席位,女人的宴席充满脂粉香,细腻柔和,没有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但珠光宝气环佩作响也不失为另一道风景,特别是她们妖娆风姿,风情万种的巧笑,看得回雪如痴如醉。
难得有在皇帝面前抛头露面的机会,嫔妃们岂能轻易放过?个个用尽心思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时向皇帝递送秋波,而对这些女人的殷勤,雍楚泽视而不见,兀自喝着闷酒,不言不语。
而红漪的惊艳亮相也给了这些深闺怨妇们重磅一击,个个如狼似虎地盯着款款而入的红漪,简直恨不得一拥而上,去撕烂那张让自己都为之倾慕的俏脸。
阴森恶毒的目光伴着悠扬的宫廷演奏,齐刷刷射了过来,纳兰回雪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即便是几天前上金銮殿觐见时,都不曾如此害怕惶恐过。
“别怕!有我呢!”
红漪觉察到了纳兰回雪的恐惧,轻轻低语了一声,给予安慰,这才让她有勇气走到大殿中央给皇帝等人行叩拜之礼。
孝纯太后乍然见到红漪,也觉有异,轻声问身旁王志:“那北蜀的丫头怎么看起来很面熟啊!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王志淡淡一笑,伏在太后耳边低语:“回娘娘的话,郡主初来乍到,您怎么会见过呢!这叫眼缘,说明郡主跟太后娘娘您有缘分呐!”
“是吗?”孝纯太后虽半信半疑,但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解开心中疑惑,只能笑意吟吟免了两人礼数。
“呵呵!今儿个是家宴,公主和郡主无需如此多礼,快快起身吧!”
起身落座后,王志立即上前,分别给红漪和回雪二人各呈上一尊和田羊脂玉如意,笑道:“这是太后娘娘给两位公主的见面礼!快谢恩吧!”
玉如意,寓意吉祥美满,夫妻和睦,在等级森严的镇阗后宫是大有讲究的,通常按玉的品级分为三等,普通嫔妾只能享用青玉,妃位以上的才能享用翠玉,而皇贵妃以上方能享用以稀有珍贵的和田羊脂玉。
抚摸着眼前这尊润泽莹白的玉如意,红漪能深深体会到镇阗国是何等迫切期待联姻,也能充分感受到身后喷涌而来的彻骨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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