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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以类聚,三派是按在世俗中身份分划出来的。出了家的一伙,有钱有势的一伙,穷小子一伙。
如此分开很正常,不是一个社会层次的人,言谈举止,生活习惯,以及价值观,都有很大区别。根本就合不来,也谈不到一块去。
这不,我一来就入了穷小子一伙。
一门十个内门弟子,五个是出了家的,四个在外面是有权有势的,只有一个家伙穷的叮当响,那便是我们的老大张万和。
要说这人,也是个传奇人物,过去是个民工,常年在外地干活,中秋放假,满怀激动,奢侈一把,买了三个红烧猪蹄,敢夜打车回家,本想回去搂着热乎乎的老婆睡觉,却不想,撞见了野男人。
这家伙,给老张气的,摸起擀面杖一杖就打了过去。他本身就人高马大,常年在工地做苦力,更是练就了一膀子的力气。当场给人家开了瓢。
噗通的一声,那人从炕上掉下去,没了动静。
夫妻俩当时就傻眼了。
好在人没死,却给疯了,目光呆滞,痴痴傻傻的,看见谁都喊妈妈。
闹出这么大的事,那人的家人不让了,说要么赔钱,要么就去坐牢。
老张没钱,就去坐了牢。
一晃七年,出狱后,父母没了,老婆和人跑了,家也就散了。
坐过牢的人,多半就废了,村里人最忌讳这个,人前人后指指点点,“看那家伙,蹲过大狱。”
村里待不下去了,老张就来了城里,还在有膀子力气,终归饿不死。
在工地干了两年,成了领工,眼看的日子好过点了,却撞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天下雨,工地休假,老张和几个工友买了瓶烧刀子,又整了几两花生米,喝了一个酩酊大醉,三更起夜,隐约看到窗外站着个曼妙女郎,那女子轻解罗衫,面带桃花,正抚摸身躯,如水蛇一般扭动。
老张在狱中待了多年,出来后老婆又跟人跑了,哪能受了这种诱惑,蹭的一下,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儿,再加上当时鬼神意识淡泊,于是,他糊涂了。
月光下,那女子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胸前划着,老王激动的面红耳赤,魂儿都被她勾走了,哪里还有理智?
那女子媚骨天成,朱唇轻启,一口香气呵在老王脸上,老王顿时失去精气神儿,变得目光呆滞起来。
随后,被女子去做了那事儿。
一夜风流,天亮后却躺在房门口。凌晨工友开门吓了一跳。
老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角溢出白沫,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裤裆湿漉漉的,一片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大伙以为他死了,结果还有一口气,抢救醒了之后,日渐消瘦,变得憔悴不堪。
工友们对那天的事情非常好奇,就嘻笑着问他呀,“老王啊!你那天晚上咋回事儿啊?怎么光着屁股睡门外去了?”
老王哪好意思说,老脸一红,就躲开了。
没过多久,老张就瘦成了皮包骨,差点就一口气上不来去阎王殿报了到。
好在一个工友看出端疑,说老王这是中邪了,就去请来了清玄道长。道长来了一瞧,这哪行啊?已经病入膏肓了,非得收入门下,调理几年才能救他。
于是,一来二去就拜在了清玄门下。好在他慧根不错,五年便成了茅山内门弟子,实力也排在了分坛前五。
农民出生的他,人高马大,憨厚,没什么心机,对我也很好。
另外一个要说的人就是李安,这小子就是个瘦猴,胆子小,还好惹事。
不过心底还算善良,家里有个老母亲,有了钱就会邮寄回去。这两个家伙是和我接触比较近的人。也是清玄刻意安排,带我修道的人。
要说茅山外门弟子,并不可以学习核心道术,想成为内门弟子,唯一的办法便是行脚。所谓行脚,就是到民间行走,掐指算命,观山望水,看风水,捉鬼,收妖,驱邪避祸积攒恩德。做够十件好事后,便可回山复命,成为内门弟子,学习核心道术,五年后参加整个茅山的九霄会法,分坛弟子前一百名可以加入茅山总坛,成为九霄万福宫中的一员,学习茅山最正宗高深的道法。
没进前一百的,也不必灰心,依然有深造的机会。茅山一分三脉,统共会接纳三百名外门弟子,其中不乏佼佼者。五年后,再一次九霄会法,一雪前耻,战胜曾经的胜利者,将主殿九霄万福宫弟子斗的落荒而逃也是屡见不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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