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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勉一时惊了,忙上前问。
轿帘掀起,他精致的衣袍盖上轿沿,跟着入内。
这时候恰好周凝儿带着丫鬟嬷嬷恰好经过,本想入酒馆歇息一番,冷不丁看到上了那顶精致软轿的人,有点像容勉。
“那是他的轿子?不可能吧,看样子是女子乘坐的。那他是上了谁的轿子?”周凝儿朝身边的丫鬟秋儿一挥手,让她前去打量打量。
容勉听到紫亦的诉说,沉沉地低下头去,心中五味陈杂,百般滋味都有。
原来容家暗中对付了康家的人。紫亦便来找上了她。
容勉别的没问,便是问了紫亦也不肯说。但他已经猜测到,昨夜里对容绍祺施行的那几个人,看来是康家的人了。
紫亦不知道,想必容绍祺也不很清楚。
指使康家的人,其实是暗中的夏侯绝。令容勉觉得无法思索的是,夏侯绝为什么偏偏要指使康家的人?他怎么役使得动呢?再者夏侯绝偏偏用康家的人,他究竟想干什么?
“紫亦姑娘,容我去去便回,此事定会还你一个公道。”容勉向紫亦行了一礼,匆匆起身就要下轿。
“喂,回来。”紫亦柔荑一把捉住了他,娇躯一歪缠了上去,“容三公子,康家于我有恩,现在却被容家的人给害了。虽然没抓住证据,三公子可不要偏袒自家人哦。”
紫亦年纪已二十多岁,早已过了初绽小花儿般的美好,只是面容成熟风韵犹存,一双慧眸熠动着娇美的光彩,那柔软的身子扑过来压在容勉胸口,“我……我一定不会的……”
容勉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营养似乎跟上去了,身体起了本能的反应。
男人跟女人,如果有反应,那才算是正常的。一旦没反应了,那就麻烦了。
容勉很满意自己身体,但是对于紫亦,他却并没有存喜欢,两个人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虽然他很欣赏紫亦的成熟世故,但不代表感情。
“紫亦姑娘,我说到做到,你先等消息吧。”容勉伸出双臂规矩地捉住紫亦的雪肩,将她扶正。这才提起前摆,抬步朝轿下来。
“三公子……”轿帘露出一角紫亦雪白的容颜,声音轻颤带着娇媚,使人心动。
容勉回头看她,“三公子可莫忘记自己的承诺。”
“好。”容勉点头,冲轿子一挥手。紫亦使让轿夫离开。
站在原地,容勉扶了扶自己的心口,万般闹心事缠身,可他却不自觉地翘起了唇角,想到刚才紫亦那一扑,虽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但自己这具身体还是正常的,自己的行向没有变呀。
突地想到了苏御,容勉吐出口气,感觉苏御有点悲哀。
调转行头,容勉往夏侯绝处走来,今日得把事情问清楚。回头到府内,康家受害之事也要向容开霁问个明白。
这种不明不白之冤,容勉可不愿意白受。
“哟,这是去哪儿?”侧面传来一道悦好的女音,冷不丁地扎进耳里,容勉回头,看到旁边的茶馆内,周凝儿正抚香腮,流光眸转,朝这边瞧看,“容三公子艳运不浅,娶不成妻子,却转而向勾栏讨*,真是让人眼热啊!”
容勉站在原地,望着周凝儿冷嘲热讽的样子,一时走也不时,不走也不是。
当初周凝儿母亲冷氏,把她指婚给自己。明知自己是庶子的情况下。可见冷氏是有所图的。
而长大后周凝儿也没见有多惊天动地的反抗,除非总与容绍祺出双入对之外,似乎一切都没怎么变过。
容勉想知道为什么。也许冷氏的目的,周凝儿是知道的。更有可能自己的生身母亲柔夫人也是知道的。
他扫了眼周凝儿,又朝前看看,思量了一下,最后重重叹息一声,大步朝前走去。
“你?!”
周凝儿气坏了,他就这么走了?
对自己一点不理会,甚至连句话都不说,就这样走了??
周凝儿猛地站起身出了门去,欲要追上前去,转念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由绞帕,“容勉,总有你来求我的一日!不待见我,当我还愿意看到你这个庶子不成?!只知道勾搭外面那些青楼贱人的东西,本小姐连跟你说句话,都觉晦气!哼!”
容勉疾步往夏侯绝处而来,心中暂时压下周凝儿一事。
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一切等把柔夫人救出来再说。等到那时,周凝儿与冷氏的阴谋便不攻自破了。
到了府门外禀报了护卫,居然一报名字,就让进来了。
容勉有点受宠若惊,夏侯绝竟然这样容易就让他进了府来?
想到上次在雁凝院的事情,容勉摇头,相信夏侯绝不会故计重施。也许他想跟自己商议绢纱一事,只要他肯的话。
前面侍卫带路,容勉跟着经过青砖小路,重峦石峰绿树,到达正厅,里面很幽雅,装妆摆设无不精美贵气,却并不觉奢华。
容勉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笑声,心下好奇,扒开镂空着的木窗纸,朝外看去,只见外面两名衣装锦贵的男子,正在相谈。
只是面容妖艳的那位突地大笑显得很是爽气,而旁边那位更高一点气势磅礴的却始终阴着脸,像是谁欠他银子似的。
容勉见到这个,扒着窗纸的小手指颤了颤,只觉得黑云压顶,霉气笼罩。
怎么到哪都能碰上苏御?!
容勉在原地站了站,打了个晃,准备走人。走到一半,心里面又不踏实,必须得跟夏侯绝约法三章,否则这个人不定还要做出什么妖娥子来。
只是这样的话,就又跟苏御见面了。上次在雁凝院没被逮着,可在外面被逮住了,下场很惨。
这次……
“哦,原来王爷要回去。那便回吧,本郡也不留你!”突然传来夏侯绝的声音,容勉立即扒窗子看,发现苏御竟然被侍卫领着,朝另一处离开了。
终于碰不上了。
容勉松了口气,门处便现出夏侯绝的身影,“御尘王来找本郡,容勉你觉得他是为了谁?”
难道还是因为我?容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真是好后悔呀,如果那晚在雁凝院,我若做了的话,哈哈……岂非就先苏御一步。到时候待苏御果真娶了你,每每行事,都要想到是我先取你这可爱的小庶子,呵呵……那才精彩!”
容勉看到夏侯绝自顾自想着,露出变态的笑,他压了压眉头,“夏侯绝,别总拿那些事来威胁我!我是个男人,又不是女人。没那么多清白可守。来这里不是让你奚落的,你告诉我,康家的那些人是不是你指使的?指使他们对容绍祺的所为?你怎么会这样做?”
夏侯绝不笑了,认真研磨着容勉的表情,半晌似乎想通了什么,又露出那鲜艳夺目的笑来,“原来是这么回事。苏御想娶你,还真是费些功夫呢。不过……你是何意思?是来为容绍祺讨回公道的?你没这般蠢笨吧。”
“你知道我的意思。”
容勉抿着唇沉着脸,夏侯绝太绝了!这样隔山打牛,打到的只能是自己。
“本郡派人去万琼取最上等的绢纱,皇室贡用之物。末了还要被你欠上千两金子,现在却没有半分回报。容勉,你说我图什么?”夏侯绝漾起一缕笑,“我图不到甚,自然要找些乐子来。容绍祺给本郡施计俩,我便挫挫他的锐气。唉,本郡不是是万琼国人,在你们这个帝都做事,实在不方便啊,所以便找了康家的人做此事。容勉,本郡这样做没错呀,哪里错了么?”
“康家与紫亦有恩。紫亦姑娘却是于我有恩。郡爷这样做,难道于我有好处吗?”容勉厉声质问。
“当然了。”夏侯绝凉凉一笑,“本郡这样做自然是图个乐趣。容府能做上皇商,每一个人俱不是简单之流。这样一想,相信容开霁那些人必定是知道了,想对付容绍祺的并非本郡,而是容勉你呀。呵呵,这样一来,戏便更好看了呢……唉,还有好些日子要到桃花宴,本郡寂寞如水呀,难得有戏看,我也花了大价钱支付,莫非我还看不得?”
“这么说,你是故意的了!”
容勉咬了咬牙,栽脏陷害!没见过夏侯绝这么理直气壮的。
“那本公子欠郡王的那千两金子,便一笔勾销罢!”看了他的戏,夏侯绝休想再让他还金子。
没料夏侯绝却摆了摆手,“去吧去吧。给本郡把戏演好一些,若是没银子来,尽管来借,我绝对会借给你!”
“我走了!”
容勉一甩身气呼呼地哼了声,转身就走。
来夏侯绝的地方借银子,又不知道会付出什么代价,容勉宁可去苏御手里面借!
敬王府轩辕墨负背着手听着下面人回报声,不时点头,显示出他的欢欣之色来。
“此事是在雁凝院处传来的,昨夜容勉还在御尘王那里呆了一夜。看起来是要娶容勉的,只是现在还没透露出声来。”
“做得很好。”轩辕墨满意点头,眼中透着寒怖之光,“若是他早点这样做,也不至于损失一个武状元了。”
挥手屏退手下,轩辕墨微微思量,到时侯便算是皇上赐婚,相信苏御也不可能会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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