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网页信息档案),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里,这里,看起来像条路,那里,那里像座山,那这里是个什么东西,看起来像个躺着的人头,嘶,我打了个冷颤,后背上竟然纹这么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怎么合计的呢?
这东西为什么会在我的肩膀上?我突然想起爹临死前给我写的那封信,说我与夏泽国的宝藏有关,难不成,这就是藏宝地图?
这就是夏泽国的宝藏?我将藏宝图映着阳光,纸略微的发亮,渐渐的连黑色的墨迹也看不真切。
不行,眼花了,再对着太阳,眼就该瞎了。
“小姐,喝些姜汤去去寒!”我匆匆将藏宝图塞进怀里,接过水玉的姜汤。
“余小姐,余小姐!”茗玉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一脸的慌张。
姜汤一下子就扣到了脚面上,烫的我直蹦高,进来之前就不能先给个动静?
“茗玉,怎么了啊?”我没好气儿的问。
“余小姐,世子他,他……”茗玉带着哭腔,啥话还没说呢,眼泪就唰唰的掉下来了。
宇文璎凡这小子又犯事儿了?还果真有我的风范那!真可惜,咋就不是我生的呢?
“他是上树抓鸟了,还是下河摸鱼了?”我并没有当回事。
“都不是,小姐,快去看看吧,世子他,他昏迷不醒了……”又是一阵啜泣,“我家夫人让问问,小姐可还有救命良药?”
救命良药?哪儿还有了,不都送给皇上了吗?看你们家皇上那个病殃殃的样子,估计现在连瓶儿都剩不下了!再者说,那是活血化瘀的,上次纯属侥幸,这回我看够呛!
“又是发烧吗?”我问。
“没有,也不知道怎么的,刚刚还好出去玩了一会儿,这回来就嚷着太困,奴婢看他饭都没吃,就想着叫他起床吃饭,可怎么叫都叫不醒……”茗玉可真是水做的,这又咿咿呀呀的像唱戏似的哭起来了。
哎,让璎凡给我整得,我一听见人哭我就脑瓜仁子疼。
“叫大夫啊!哭能有用啊?”我堵着耳朵冲茗玉大喊。
“叫了,大夫看不出是什么毛病,说可能是中邪了……”
中邪?你们炎天的大夫,医术都这么高明?看不明白就说是中邪了?
“好了,别哭了,快带我去看看吧!”心软了,人家特意来请我,不去总归不好吧!
这场大雨真是滋润了万物,所有的植物都变的翠绿可人,连地都变得湿乎乎的,一踩一脚泥,新换的衣裙,又变的拖泥带水,一下子的泥点子。
人命关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茗玉一路引我到了飘絮苑。
世子就是世子,就跟普通的孩子不一样,床前又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水泄不通,怪不得璎允觉得不公平。我要想瞻仰一样真容,都得跋山涉水,揪着这个,扒拉那个的,再踩着一个,这才算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晴斐见我来了,迎出了好几步,拉着我的手,眼圈红的像得了红眼病,“余小姐,可得救救璎凡,大夫请了好几个,没一个能帮得上忙的!”说罢,也嘤嘤啜泣。
我看了眼坐在璎凡床边的宇文澈,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又难以捉摸。看到我来,也让出了位置。
我也就是一个二把刀,你们咋就那么相信我呢?
我假装走到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确有呼吸。也没有发烧的迹象,我摸了摸他的头,也没有明显的碰撞痕迹,重要的穴位也没有被针扎过的痕迹,嘶,啥毛病呢?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我试着叫他的名字,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我也麻爪儿了。
真没见过这病!
我正在脑袋里翻阅这些年的所见所闻里有没有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璎凡浑身开始抽搐,吓得我脑门子直冒汗,整个人都慌了,一群人呼啦一下子把我围住了,按脚的按脚,按手的按手,就差给他五花大绑,捆成粽子了。
幸得一位还未来得及被撵出去的大夫,施以针灸之术,暂缓了他的抽搐。
他说,以他之见,像是中毒,却不知这世间多种多样的毒,到底是哪一种?
一切仿佛石沉大海。
中毒,是有人害他,还是无意识的中毒?我不相信这里会有谁是无辜的。
我审度着每个人的表情,奕曦的漫不经心,诗绣的面无表情,箐鸿和柳画的眉头深锁,魅儿的事不关己……
再看看地上两个孩子,璎允依旧老老实实的坐在他妈诗绣的身边,趴在她的腿上,目光呆滞。而璎祺,也不再在地上跑跑颠颠了,战战兢兢的躲在柳画的怀里。
我宁愿相信他们是被璎凡的现状吓坏了,而不是真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走到璎允的身边,蹲了下来,“璎允今天可曾跟璎凡一起玩儿?”
他摇摇头,“不曾。”
我又走到璎祺的身边,她却往柳画的怀里钻了钻,“璎祺可曾跟璎凡一起玩耍?”
她满脸惊恐的摇了摇头,“不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