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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羊肠小道的尽头就是塔斯汀王国的边境,作为南方诸国的最边沿的一部分,塔斯汀外面的世界可是很精彩呢,除了人类,更多的是那些被光明教廷称之为异族的生物,有着长耳朵的美丽精灵,长着酒槽鼻子并且脾气暴躁的矮人,还有少部分得到光明神恩赐的兽人,诸多种族和人类共同生活在一片土地,演绎的传奇故事虽然更多,但迸发的激烈争端也随之而来,可以相信,永恒大陆真正的世界会很精彩,甚至连鲜血也有不少种口味。
安士白一脸虔诚的催促着那条野狗拉车,看来李来福的异端论已经成功的将这位富有‘伟大梦想’的游侠完全洗脑了,这个世界果然没什么不可能,连一条野狗的耐力都这么超凡脱俗,扑腾跳跃,龇牙咧嘴,要不是长得确实像狗,李来福都要误以为这是一只充满活力的猎豹了。
只要离开了这里就意味着可以获得暂时的安全,仿佛一切都尘埃落定,没有惊涛骇浪,只剩下风平浪静的森林和让人沉闷的想要睡觉的天气,那些大人物应该暂时放弃了吧,一颗小种子,根本没有必要大动干戈。
吱呀吱呀,马车远去。
李来福闭着眼睛,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处于绝对的放松状态,虽然总有阵阵令人昏沉沉的睡意袭来,但是他却要咬着牙维持着头脑的清醒,这是很难受的感觉,就像是人打喷嚏的时候却在即将爆发出的那瞬间被强行制止住一样。
这是一种磨练,最简单而又有效的耐力训练,如同李来福倒立看着塔斯汀王国的街道一样,在这个被称作‘永恒’的世界中,这种锻炼方式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既然没有所谓的天赋,没有和那些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物抗衡的底牌,那么李来福就一定要寻求挑战,哪怕是只是最简单的危机,也可以让他得到应有的小收获。
保持这种自虐的状态近乎三分钟了,李来福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我们是黑夜中的杀手,却为了光明而死亡,可笑。”
默念‘隐杀之血’中那位最后一人的遗言,这位年仅八岁的孩子还是忍不住笑了出声。
“给我留下了一柄涂满剧毒的匕首,一枚装满了金币的空间戒指,还有一份插着三根羽毛的爱尔德大教堂秘信,不得不说,你们真是功德圆满了,被光明教廷诟病压迫到如此境地,却依然为了那群小丑卖命,你们还真是一群富有骑士精神的杀手啊。”
李来福的眸子渐渐变得冰冷,就像一块被风雪埋起来的岩石,不仅坚硬,而且毫无怜悯。
“只不过有一点确实没想到,塔斯汀王国的杀手工会竟然和托利亚那边也有所勾结,看来那位穿着神圣长袍的红衣主教阁下有些忍不住了呢,拿着神圣的光明权杖端坐在镶嵌满名贵宝石的王座上,两全其美才是一位枭雄该干的事儿啊。”
李来福的左手戴着两枚空间戒指,马克斯家族遗留的青色之戒,还有‘隐杀之血’那位黑衣人死后被某人强行扒下来的黑色之戒,出门在外无依无靠,这些好东西,自然是来者不拒,至于什么贵族的修养和光明神的训诫,早已经被抛之九霄云外,用安士白的话来形容,李来福雁过拔毛的贵族风范已经发挥的淋漓尽致,某人将那位黑衣杀手抛出马车的时候,甚至连他白花花的屁股都已经隐约可见了。
“吱呀。”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这辆破旧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仿佛只要再前进一步,它老迈的躯壳就会因为岁月的挑拨不欢而散似的。
说实话,李来福对这辆马车产生了一丝眷恋,因为曾经的某段日子,有块木门板也是这副要死不活却又不断挣扎着的样子。
“怎么了,游侠朋友,难不成又有某些神圣的小丑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我说过一次了,不要叫我游侠,从今天开始,埃莫里阁下,请称呼我为‘异端游侠安士白’,牢牢记住别人对你的要求和偏见,这是身为一位礼貌绅士的最基本能力。”
安士白叼着狗尾巴草,含糊不清的继续说道:“其实并没有什么神圣的小丑,我想说的是,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不,是离开塔斯汀王国了,所以啊,埃莫里阁下,对于一个生活了八年的土地,你就不打算留下点什么印记吗?”
李来福拍了拍琴的脑袋,示意她小心可能随时发生的危险,接着哭笑不得的走出了车厢,看着马车之外的那片世界。
象征着光明神恩赐的阳光柔和的照耀在他的脸上,即使是这片遮天蔽日的森林仿佛都阻拦不住这种神圣的美感,一株株代表和平的迦南树通天拔地而起,将所有的去路全部封死,只留下一条深幽寂静的狭路,恰好,这条路和马车的宽度相差无几,似乎某位神祇为了马克斯家族的这颗充满希望的种子而默默伸出了援手。
“沿着这条路走出去,是一个名为喀布尔的小城镇,镇上有不少酒馆和工会,作为混乱之都的哨口,那里可是黑暗来临前的最后一丝夕阳啊。”
安士白轻轻甩了甩棕色头发,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学识渊博和见多识广,尤其是最后一句带着浓浓古希伯来黑色幽默的比喻简直让他为自己拍案叫绝,即使他现在只能拍一拍某条野狗的屁股,并且他在沾沾自喜的时刻还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要知道马克斯家族的这位‘游吟尘埃’七年之间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了解这个大陆的每一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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