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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二天,大家分头忙乱起来。
吴大鹏先找好了牙郎,要领着他和万士达去联系日本商人和高丽商人。
其实就是其它什么地方的商人也行的,这个是必须要接触的,让牙郎领着去找总比自己去找强。
他们需要大量的海外之地的农民,特别是在他们还不把农民当人看的时候。
如果没有农民的参与,开发台湾的台南平原是一个笑话。
吴大鹏一点也没有人种歧视的意思,因为大宋农民更适合后期开发工作。
大宋的双季稻种,确实是从占城传来的,但是,从大宋双季稻的亩产在一般情况下能达到二石左右的水平看,大宋农民更适合精耕细作,而不是野蛮开发。
事实上,吴大鹏事先已经向牙郎确认了一下,问他能不能雇佣到日本农民或是高丽农民。
那牙郎是一个中年人,经历不少,专门给别人的各种生意牵线搭桥,特别是买货雇人之类的。
其实女人也有从事这一行的,就像《水浒传》里的王婆了,她就靠着这些杂趁养口,为头是做媒,又会做牙婆,也会抱腰,也会收小的,也会说风情,也会做马泊六……
那牙郎说:“某虽然没有听过要雇佣倭国农民的事情,但是想必不难。许多大户都找过倭国使女来用,农民嘛,也应是可以……”
大宋时朝,江浙地区尤其是明州、泉州等地有大批商人到日本贸易,往往为了等待信风要在日本停留半年以上。
这时的日本尚流行走访婚,晚上任何男人进入某个村庄,村庄里的女人都会开门延纳,何况是外国人,这让她们感觉更新鲜更好奇。
更何况这些外国商人都很富有,不仅不会空手而来,而且比日本男人更温情脉脉,所以宋朝宁波等地的商人来到日本,走访当地的女人,和日本妇女结婚生子是司空见惯之事。
但是这大多是包**的性质,至于说可不可能扶正,看大宋商人的心情了。
当然,也有随船而来充当外来妹的,可以挣到比在日本多多的工钱,若是有大宋人收留,就留下来,若是找不到接盘的,就回家乡。
好在“大和民族也不计较血统问题”,当时的乡村和庶民家庭仍然保留了不少母系氏族社会的传统,“孩子等于是村落共同财产,谁当父亲都无所谓”。
这里有一个度种的事情,想必是真实的。
当年大宋人周辉偶然碰到一些漂流到中国的日本人,他顺便询问了日本的风俗,并记在他的笔记里:
辉顷在泰州,偶倭国一舟漂泊在境上,一行凡三二十人,至郡馆之。
或询其风俗,所答不可解。
旁有译者乃明州人,言其国人遇疾无医药,第裸病人就水浜,杓水通身浇淋,面面四方呼神请祷即愈。
妇女悉被发,遇中州人至,择端丽者以荐寝,名“度种”。
他所云,译亦不能晓。
后朝旨令津置至明州,迩便风以归。
如此说来,“度种”即借种生育,对于当时的日本人来说的确是非常可能的,就像那面世界不少中国女人争着找老外一样,因为那时中国经济文化远比日本发达,中国人自然是“优等”人种了,度中国人之种自然可以改善日本人之种,在被人轻视的日本庶民看来也可以提高他们的身份。
前文说过,这个时期日本正是镰仓时代,武士阶层正式登上了舞台。
日本在农业经济上也发生了变化。
原先庄园内的大名主、土豪,成为了幕府的地头。
他们倚仗幕府的势力,居住在庄园内,代表庄园领主管理庄园。
庄园领主把庄园的一切经营全部托于地头,地头每年向领主缴纳一定的年贡和租税,这种形式称为“地头请所”。
由于庄园领主们经常会为了“请所”而产生激烈纷争,因此镰仓中期以后,又出现了另一种称为“下地中分”的经营方式,即把庄园耕地和庄内农民分为“地头分”和“领家分”,地头断绝与领家的一切关系,完全独立于领家。
通过“地头清所”和“下地中分”这两种方式,地头逐渐转化为在地领主。这种转化,是建立在对农民的支配和管理的基础上的。
如此,在地领主对农民有更大的支配权,同时,他们又是对南宋贸易的主要力量,也是坚定的支持者。
所以,那个牙郎的自信是有原因的。
这个时候的日本商人大多住在嘉会门外的码头区,他们各个方面都以模仿大宋商人为荣,如果人家不开口说话,还真无法一下子区别开。
至于高丽商人,他们大多是做短暂的停留,由于种种原因,他们极少在临安城居住。
宋子强和王德发则要去购物,货色还需要不少呢。
在计划中,他们要买一些必要的东西。
比如硝石和硫磺,不仅制造火药有用,靠他们加工农药化肥也需要。
这个时空的硫磺和硝石却不是专卖,民间购买的数量,不比官方的少。
在大宋时期烟花爆竹产品的品种繁多,并且具有烟、火、光、声等不同的效果。
到了南宋时临安城内已开始举办多种大型烟花晚会,甚至当时的许多烟花爆竹制作技术一直沿用至那面的世界。
南宋民间的鞭炮制造非常发达,种类上也很多,大家在街上也看见过好几批游商拎着筐贩卖,当时看见了,但是因为那时光顾着为弄到青铜器高兴了,谁都忘买了。
回到纪家邸店后,大家才想起来这事情,又匆忙叫店小二出去代买,倒是很快买回来了几样。
毕竟,现在快过年了。
他们当时撕破了烟花爆竹外面裹着的草纸后,一检查那火药,大为失望,这最多是只能算低端燃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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