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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这样做?”吴青峰扶住了卫宏光软倒的身子,面无表情的再次确认。
周萍儿已经哭得满面通红,她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却依然坚定地点头。
吴青峰耸耸肩,道:“如你所愿,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他一把将卫宏光扛上肩头,往外走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周萍儿捂住嘴,泪水涟漪的目送吴青峰扛着卫宏光离去。
……
县衙内!天色早就暗了下来,书房内已经掌上了烛火。
“什么,你们已经打草惊蛇,让疑犯逃走了。”在城外忙了一天的霍连诀,回到衙门里,热茶都未来得及喝上一口,就听到了这么一个噩耗。
殷澈一脸愤愤的道:“你放心,我已经将衙门的人都打发出去,严格把守住城外的各条水路,陆路,相信他跑不了多远。”
花连月也非常郁闷,她很早以前就怀疑过卫宏光。可因为随后又发现了王升荣与马才良的尸体,她就从内心中将卫宏光的嫌疑给摒除了。
没想到绕来绕去,又绕了回去。尤其是卫家马车上发现的残留血迹,几乎已经可以笃定,他就算不是凶手也是知情人之一。
想到这里,花怜月道:“卫宏光此人虽然暴躁异怒,却对周萍儿感情极深。我想他就算是要暗中潜逃,也会去见周萍儿最后一面,甚至会带着她一起逃走。我已经让阿达带人去周家附近埋伏,说不定可以等到卫宏光落网。”
说话间,外面的鸣冤鼓响了起来。众人面面相觑,这么晚了,难道还有人来报官鸣冤?
没过多久,当班衙役领着谢远达与一位瘦削怯弱的清秀少女一起走了进来。
少女见到面目严肃的霍连诀,立刻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民女周萍儿见过知县大人。”
霍连诀点点头,淡淡的道:“周萍儿,你深夜击鼓所谓何事?”
周萍儿抬起头,直直的注视着霍连诀,一字一顿的道:“民女是来自首的,是民女与雁荡一起,击杀了周天和及马才良,王升荣三人。”
在座之人,闻言心头都是一惊。没有人愿意相信,面前这位衣衫褴褛的纤弱少女会是杀人凶手。
花怜月心中升起一股怜惜之意,温和的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东西可以乱吃,罪可千万不能乱认,况且还是牵涉三条人命的大罪。死者之一的周天和,可是你的亲哥哥,你怎么可能去杀他?”她心中依然坚信是卫宏光杀人,而周萍儿只是一时糊涂为他顶罪而已。
周萍儿冷冷一笑,倔强的道:“他不是我的哥哥,他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鬼。你见过有哪个做哥哥的,会玷污自己的亲妹妹……”
周家早些年是在卫家隔壁开杂货铺,生活虽然算不上富裕,却也不缺银钱花销,还算过得平稳祥和。
周天和上头原本还有个哥哥,在十岁那年因为淘气淹死在河道里。周家老夫妻痛失长子,后面虽然又得了周萍儿,却是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小丫头片子。
于是周家老夫妻对唯一的独苗周天和爱若珍宝,真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抱在怀里怕碰了。
就连比他小了六岁的周萍儿,都要事事让着他。生生把一个原本还算勤勉努力的小伙子,宠成了一个自私自利,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
周家老夫妻年纪越来越大,铺面上的事已是力不从心。儿子却除了要银子什么事情都不管,俩人渐渐心生悔意,却已是无可奈何。
于是老两口就张罗着为周天和娶一房媳妇,有媳妇没事吹吹枕头风,儿子说不定能收收心,好好帮着料理家里的生意。
媳妇进门以后,周天和确实是老实了一段时间。每天躲在家里与白白嫩嫩的新媳妇卿卿我我,也不再与那些狐朋狗友来往。
按理说原本是件好事,谁知周老婆子却心生不平。总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就这么被媳妇给抢走了。于是老太太也学大户人家的做派,天天让儿媳到面前来立规矩,以树立自己做婆婆的威风。
可惜她就是一介普通商妇,哪里知道什么是规矩呀!于是她不是让儿媳干铺面里伙计才干的粗活,就是将所有家务都推给媳妇。美其名曰是让儿媳学学如何掌家,实际是将媳妇当丫鬟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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