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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道人随口吟完诗词,不料却遭背后一脚,秦娴道:“你一个道士,在这拽什么文,搭把手。”
秦娴几人寻了处僻静地,将蓝袍男子扔下,正欲搜身,便听得年轻道人在这吟诗拽文,就给了一脚,要知道秦娴是最厌恶书本的。
伸手入蓝袍男子怀,却什么也没摸到,秦娴诧异,只得腰间有个玉佩,上刻图案,秦娴也不认得,自揣到怀里,年轻道人只在身后不怀好意地笑,还拱火道:“衣服也扒了,对,要彻底,哎,七兄弟,鞋子也给他扒了,都是值钱物件,我不会看错,对对,还有袜子……”
莫七迦道:“叫谁七呢?我叫莫七迦,你可以唤我七哥,七不是你叫的。”
年轻道人对秦娴道:“那这位兄弟未请教?”
莫七迦抢先道:“叫他大哥,看你也有点眼力,就是胆子些,跟秦哥混比你四处骗人强多了。”
年轻道人扯了扯嘴角,心道谁骗人了?
秦娴转头喝道:“道士,你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玄机,他先前一袋一袋往出掏钱,这会却一袋都搜不到,藏哪儿了?”
年轻道人心道,储物法器你能寻到才有鬼,但还是装模作样探查一番,而后道:“可能就是没了。”
“听古叔,有一种能储藏东西的宝贝,拇指大能装一座山,你会不知道?”秦娴冷声道。
年轻道士尴尬一笑,还不好煳弄,便道:“那个只能持有者自己可解,要不叫醒他问问?”
“问就问”,便是几个耳光唿在蓝袍男子脸上。
“啪”“啪”“啪”
每打一下年轻道人便肩膀一耸,最后不忍直视以手遮面。
蓝袍男子悠悠醒转,不待秦娴询问,昏昏沉沉道:“你们是谁?我在哪?……我又是谁?”
“得,傻了。”年轻道人一拍手遗憾道。
蓝袍男子逐渐清醒,追问秦娴他是谁,秦娴被问得烦了,一甩手,问年轻道人:“这个样子是不是打不开了?”
年轻道人反问道:“你呢?”
二人正着话,莫七迦凑到蓝袍男子身前道:“我是你二哥!”
年轻道人:“……”
秦娴:“……”
蓝袍男子:“我瞅着你跟我长得不像啊?”
莫七迦挠头道:“你记得自己长什么样?”
蓝袍男子道:“还没照镜子,不记得,但肯定是英俊潇洒,不似你这般。”
年轻道人心道,人傻了,却还是如此自负,果然宋家人,看你怎么编。
只听莫七迦道:“我随爹,你随娘,娘好看,爹不好看。”
蓝袍男子将信将疑,莫七迦又指着秦娴和年轻道人道:“这是大哥,叫秦娴,这是你三哥,叫……叫道士,我是你二哥叫莫七迦,你是老四,叫……叫送钱,嗯,宋钱。”
年轻道人满脸黑线,你才叫道士,你全家叫道士,无量天尊,恶业恶业。
“宋钱,这么土的名字”蓝袍男子若有所思,突然道:“不对啊,我们四人为什么姓都不一样?”
莫七迦一本正经道:“我们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你想祖父有可能不是祖父,但外祖父一定是外祖父。”
“好了,闭嘴!”秦娴怒喝道,秦娴实在听不下去了,给莫七迦头上一耳光,骂道:“你是越来越没谱了。”
蓝袍男子道:“大哥,你打二哥做什么?”
年轻道人惊掉下巴:“竟然信了?”
蓝袍男子:“三哥,信什么?”
秦娴把衣服扔还给蓝袍男子,道:“穿上,夜里凉,是你坠下山坡,我们救了你,就是如此,快滚吧。”
蓝袍男子道:“大哥是你不要我了吗?”
秦娴怒道:“我不是你大哥,无从谈起要你。”
蓝袍男子面带委屈问道:“那定是娘让你这么做的?”
“你!我!”秦娴被气得语无伦次,莫七迦一把拉过秦娴,同年轻道人一起头顶着头,商量道:
“秦哥儿,这子定是还有许多钱,想办法让他记起打开储物法器之法,咱们就发了,就算他恢复了全部记忆,也可以照顾他许多日子,让他吐些照看钱,哪怕最后恢复不了,咱也多个跑腿盯梢的,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子现在成精了,果真是面相憨厚做坏事,事半功而功倍。”
“嘿嘿,同意。”
“有你什么事!”
秦娴莫七迦一齐推开年轻道人,转头秦娴指着已经穿好衣服的蓝袍男子道:“你现在是宋钱了!”
……
叱奴安今日生辰,却在学堂门口摔了个四脚朝天,如今面上红潮还未退去,羞愤不已,回家后便立即梳洗打扮一番,换了件淡蓝色长裙,入夜有些凉,又套上件桃红缂丝短袄,灵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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