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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献李氏从腰间取出一串佛珠,放在手中,示与叱奴安,而后道:“这可是你的东西?”
叱奴安道:“是我的,但……”
不等叱奴安完,献李氏又示与众人,扬声道:“此物乃是我早间与杨老头去红娘家中验尸时发现,若不是古颢毒杀红娘后不心遗落,又怎会出现在红娘家中!”
人群中有人道:“古颢对红娘母子素来照顾,有东西遗落也并无可能,也不能是昨夜遗落。”
此时忽然有一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这不是昨日二哥送安安的礼物吗?”
年轻道人立马伸手捂住宋钱的嘴,看着周围解释道:“醉了,醉了,别听他瞎。”
原来年轻道人和宋钱起身,发觉不见了秦娴莫七迦身影,两人出门为宋钱找了些吃食,年轻道人正要辞别,宋钱却被路上人流吸引,是有热闹看,便拉着年轻道人一同来了。
刚挤进来,就见献李氏举着佛珠,宋钱便下意识便出了那句话。
年轻道人只略微一分析,便知各中厉害,想来那位人母已经去了,如今被人当成了棋子,来诬陷古颢,但是他却不明白古颢到底有什么,不过见了献远山盯着安安的眼神,便明白了九分,道一声自古最难是人心。
献李氏道:“听见了吧,昨日古家之物,今日便到了红娘家中,不是他古颢毒杀红娘又连夜运回尸体,怎会出现!”
安安不善争辩,只得眼角带泪,红着脖子道:“你胡,明明是你早上在路上撞见我,要去寻这杨老头,见我手上佛珠便自家儿子病情愈发严重,恐怕染了邪崇,要借这佛珠镇压一下灾邪,一日便还,我念你为儿心忧,又是献家儿媳,便借于你,原来你是要害我爹!”
年轻道人无语,这般辞都信,这姑娘是真好骗。
献李氏道:“你在胡什么,见脱不了罪,便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吗?”
不等叱奴安辩解,献李氏又道:“一来寻杨老头不必路过学堂,二来你我早间寻你借的,可有人瞧见?”
无人应声。
叱奴安气道:“你无耻!”
“各位,各位”世子拾步场中,道:“我虽是外人,但不得不插一句,事情已经很明了,杀人者已然确定,祖洲虽无官家,可这杀人戮命之事,放眼天下,哪里都得付出代价,我辈亦有除暴安良之责,按我大剡律,当立斩!”
朱玉树装模作样道:“公子是何人?可做得了主?”
世子身后随从道:“我家主上是大剡司空之二子。”
众人皆是一惊。
“连贵人也惊动了,他都出面处理此事,那定是板上钉钉,古颢这凶徒逃不脱。”
“对,我可听大剡司空官职不呢,他家世子竟然为咱们这点事出面。”
先前无论对方如何污蔑,哪怕是拿出伪造的证据,古颢都面不改色,依旧如故,直到这位世子自报门户,神色才略微有些波动。
献远山和朱玉树领头施礼道:“见过世子。”
村民也都效仿。
世子一笑,摆手道:“大可不必,诸位不是我大剡之人,无需多礼。”
献远山见世子亲自出面,当下信心更是高涨,当即环顾四周道:“古颢毒杀红娘,铁证如山,诸位可还有异议?”
村民尽皆喊到“无异议”,献远山正欲宣布立刻拿下古颢,就地斩杀。
不料人群中传出一声:“我有异议!”
少年声音,还夹杂着怒意。
献远山心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此时与他叫板。
秦娴顺手在墙角提了把柴刀,拨开人群,排众而出。
莫七迦跟在身后。
宋钱见大哥出现便也越众而出,年轻道人一时没拉住,便由他去了,自己则是原地未动。
秦娴昂首提着柴刀一路走到古家门前,与安安并肩膀而立,两侧是莫七迦和宋钱,加上身后依旧负手而立的古颢。
五人面对上百人!
献老头见来人是秦娴,还做出一副与他作对的架势,开口道:“你有异议?秦娴你可知你护的是谁?杀母仇人!你而今护她,你不怕你母亲泉下有知,怪罪于你吗?”
“不怕,因为我不信古叔会杀母亲,任你们破大天,我也不信!”秦娴掷地有声道。
献老头被气的直吹胡子,可却也没什么好办法,毕竟秦娴是正主,暗骂道:“把这兔崽子给忘了。”
宋钱转头问莫七迦,道:“娘死了?”
莫七迦点点头,宋钱顿时怒火中烧,指着众人骂道:“谁杀了我娘,站出来,看我不将你挫骨扬灰。”
众人皆是一脸懵,这人谁啊,红娘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个儿子?
献老头憋着怒道:“你又是谁?我村之事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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