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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
许仙听了不慌不忙的放下纸笔,轻笑一声,神态悠然的负手走到琦窗前,看着廊下绿油油的芭蕉叶,凝眸沉思。
“还不急,都火烧眉毛了,许大哥,你该不会真的嫌弃周姐姐的出身吧?!”
阿秀从书案后面跟了过来,站在许仙身后追问道。
在她看来,周姐姐既漂亮又贤惠,又重情重义,这些年又积攒了不少银钱,这样的佳人堪为许大哥的良配。
再说人家有自知之明,又不要你明媒正娶,只求一个姬妾的名分都心满意足了。
许大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许仙听了只是摇摇头,背对着她沉默不语。
阿秀心里一个劲犯嘀咕,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许大哥,你莫不是还忘不了的前妻吧?”
“呃...”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许仙身体微微一震,打了一个哆嗦,脸皮狠狠抽搐了两下。
脑海里霎时出当日被白蛇精下药,夺取贞洁之事,顿时痛苦的弯下腰去,不能自已。
原本他早已经把这白蛇精抛之脑后,屈辱深埋在心底,已经多日不做噩梦,吃得香,睡得好,日子悠哉闲适。
今天被阿秀一句话戳破,这肉体创伤易好,心灵创伤哪里是那么快就治愈好了的。
“许大哥,自古覆水难收,你前妻那样暴虐,苛待与你,你怎么还想着她呢?!”
阿秀看许仙的反应就误以为自己真的一言戳中他的心事,兴致更加高涨,跳着脚,皱着眉头,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许仙听了心里又是一阵抽搐,禁不住转身,伸出拿手狠狠的揉搓着孙阿秀的双丫髻,没好气的斥责道:
“你小丫头懂个什么?大人的事少掺和,我自有打算。”
“谁小了,我就比周姐姐小一岁,我怎么不懂了,你就是嫌弃周姐姐出身不好,既然如此,干嘛不早说?白白耽误人家。哼!”
阿秀和许仙打交道日久,已然知晓他的禀性,是个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这才无所顾忌的说出心里话,实在是为周颖儿打抱不平。
许仙直摇头,也不再辩解,也不搭理阿秀姑娘,转身走到书案后,整理起自己的文稿来。
他心中自有打算,只是一时不便对人言说。
孙阿秀看得气鼓鼓的,哼了一声,剁了一下小脚,扭身就走。
......
第二天快要黄昏之际,许仙在书房里困倦,正在伏几盹睡时,忽然听到外面乱糟糟的,许多人喊叫奔跑的样子。
许仙赫然一惊,抬起头睁开惺忪睡眼,定睛看时,窗外芭蕉冉冉,落日迟迟。
“许官人不好了,祸事了......”
孙老汉仓皇的声音遥遥从外面庭院里传来,许仙扶案站起,刚走到房檐下,就见月亮门洞里闯进来一道人影,正是孙老汉。
“出了何事?”
许仙负手在身后,语气淡定的问道。
心里暗暗揣测,难不成酿酒锅炉爆炸了?不对,没听见声响呀!
还是天一教的身份暴露了,也不对,若是这样,袁平川早该过来通知我了。
“许官人,衙门来人要拿你。”
孙老汉满头大汗,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仓皇的说道。
话音刚落,身后闪出四名气势汹汹的衙役,手里各自拎着水火棍和锁链,头戴交脚幞头,圆领衫,小腿裹行缠穿麻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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