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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太医过去给狗蛋把脉,而后一脸正派的道:“虽说有些急怒攻心的症状,可离疯还远着呢。”
众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看向周县令,空气,在这一瞬间凝结。
半晌之后,周县令尴尬一笑,屈膝跪在了三皇子面前:“殿下明鉴,我堂堂一个七品县令怎么会亲自接见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孩童?就算属下接见,又这么可能亲自和他说这样的话?
况且,杨桃和赵郎中和我无冤无仇,我何苦……”
“怎么会无冤无仇?”杨桃冷哼一声,出声打断:“因为我师父赵郎中那个案子,你不是丟尽了人?中间乱用刑法、屈打成招,持强凌弱。对了,还有弄虚作假。”
杨桃觑了他一眼,后又大方的看着三皇子的眼睛道:“若三殿下不来,这一切当然说不上是恩怨。区区百姓,贱如蝼蚁,一根手指头就轻松按死了。
可偏生三皇子来了,我们还憋足了劲要告状。于是,我们在蜀州才会波折不断,所以,你才会挑拨一个孩子,妄图以诬陷的手段将我们处死。”
“一派胡言……”
“是不是瞎说,问过就知道了。”
杨桃走到狗蛋身边,蹲下身子平视着他的眼睛:“你信你娘入土后就能安息,那你信这世间有拔舌地狱吗?”
狗蛋缩了缩身子,轻轻地点了头。
“那我问你,你知道三十年的老山参多难得,多难买吗?”
狗蛋又点了点头,半晌后又开始摇头:“别人或许难买,可赵郎中不是。他曾经是太医,他手里肯定有。就算他没有,他救过郭家老祖宗的命,去求半根也不是难事。”
“你小小年纪,还生长在僻静山村,怎么知道我师父是太医,又知道太医是什么意思?”
“周县令告诉我的啊!”狗蛋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他给我看了他家的老山参,根根都是五十年也上的好东西。他说了,他只是个七品官手里的这种东西都多得很。我干爹当过正五品京官,手里绝不会缺这点东西。”
“简直是胡言乱语,污蔑朝廷命官是要……”
三皇子一个眼刀子便扎得周县令说不出来话,清廉了一辈子的冯太医看周县令的眼神都夹着寒冰:“五十年的老山参,就是放在御药房那也算得上上品了。你区区七品县令,手里还很多。”
“下官冤枉……”周县令一张脸煞白,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冲脑门。
他哀求的看着三皇子,道:“三殿下明鉴,下官就是再傻也做不出挑拨孩子的事情啊。就算下官当真要害赵郎中和杨桃,那也用不着亲自出面,授人把柄是不是?
他们肯定是早就串通好了,想要在三皇子面前污蔑下官。”
于是,杨桃又问狗蛋儿:“人家堂堂县太爷,为什么要接见你?你们在哪里见的面,可有人能为你坐证?”
“先前是他来找的我。”他伸手往张谦身上一指道:“他一来就给我买各种好吃的,用各种法子骗我去告状。虽然我也觉得他说得对,我干爹就是存心害死了我娘亲。可我没有亲人,害死了干爹我也就没了去处,所以我不肯,说什么都不肯。
后来,他说告倒了干爹,县太爷便会帮我找我亲爹。不管我亲爹愿不愿意,都必须将我养大成人,不然他就将他关进大牢。便是找不到我亲爹,我也能在县衙里生活,县太爷负责将我养大,供我念书。”
狗蛋狠狠瞪了周县令一眼,气得胸口一起一伏:“我怕他骗我,所以要求他当面和我说。我也没觉得他肯答应,可他当真见了我。就在县衙后堂里面。”
他仔细想了想后堂的布局,而后一样不差的说了出来。其外,他还解答了众人的另一个疑惑——
“一切说好出来的时候,我还听见他在屋里骂。说什么‘自己的畜生儿子闯了祸,要连累他来擦屁股。上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病,就盯着蜀州不肯撒手。’他说等了结了这些碍眼的人,一点要姓安的给足够的补偿才行。”
算算这个案子事发的时间,可不就是三皇子将安知府逼得进退维谷的时候?
原来,这是在围魏救赵。是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也是因为太轻视小孩的心智,所以才留下了这么粗鄙的破绽。
“冤枉,下官冤枉!”周县令开始浑身冒冷汗。
若单是公报私仇,设计陷害杨桃和赵郎中也就罢了。这前前后后拖连,能拖出的东西可不得了。
“杨桃去过县衙后堂,后堂的布置肯定是她告诉狗蛋的。这些话,下官也从不曾说过,可定是赵郎中记恨下官曾经没对他多加照顾,故意教他干儿子这样污蔑我。
三皇子明见,可千万不能偏听偏信啊。你就是不了解下官,也该知道雪若的品性。子女的德行,便是父母的写照啊,三皇子。”
周雪若吗?她的品性也当得起‘特立独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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